“大伙儿晚上去看热闹啊!晚上,云隐信王爷要与苏家三小姐,在中心广场斗法啊!拼的神迹,大伙儿不要错过啊!”
“拼神迹?什么神迹?”
“人家信王爷说了,苏三小姐能创神迹,他也能,所以啊!要与苏三小姐拼一番。”
“嘿嘿!恐怕是金孪殿上丢了脸,要来找回场子的。”
“好笑好笑,今晚可以看好戏了。”
……………….
下午,天还没黑,整个阳城的大街小巷,便是传得热火朝天。
说是今儿个晚上,苏如是要与司马信拼神迹,而且就在阳城的中心广场,殊不知的是,司马信故意把这声势造的这般大,想必,他是很有把握,让苏如是在这次赌注中输掉,这样,他的脸也就算找回来了。
一传十,十传百,不出一个下午,整个阳城便是闹腾了起来,就等着看苏如是与司马信今晚上的斗法了。
只要稍微有头脑的,谁不知道,司马信是想找回面子?
正应了那句:司马信之心,路人皆知了。
阳城里传的沸沸杨杨,热火朝天,阳城最大的一处烟花之地,寻欢访之中,此时此刻,火烈子正沉醉在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连续的几日里,火烈子皆是天天与寻欢的姑娘们寻欢作乐,好不惬意。
寻欢访的老鸨,可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面对火烈子这般的贵,她当然是不敢待慢,这段时间,老鸨可是把寻欢访里最漂亮的姑娘,都挑了出来,为了讨火烈子的欢心,老鸨和姑娘们可是袤足了劲儿了。
当然,最享受的,还是火烈子本人啊!
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难换寸光阴,说的也就是这个理儿了。
“三皇子,三皇子。”
寻欢访四楼雅阁之中,火烈子正拥着一众漂亮姑娘,好不享受,雅阁外却是响起了小斯不合时宜的叫声,将火烈子的雅兴给打断了。
“该死的奴才,不知道三皇正在兴头上吗?还来打断三皇子,是不是找死啊?”
“对啊!这奴才太不识相了,该打。”
…………
眼瞅着火烈子的眉头皱了起来,识趣的姑娘们,是个个抬起兰花小指,对着屋外满头大汗的奴才,就是一顿不留情的乱骂。
屋外奴才,两条腿都在打颤,跟了火烈子不少时间了,自己这个主子手段有多残忍,他自己可清楚的很。
要是今儿个,他心情万一不怎么好,那自己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可,这奴才的担心貌似是多余的,因为,火烈子今天的心情,显然是不错,只见他双手轻摆,将围在自己身边的众美丽的姑娘掀向一边,对着门外轻哼。
“有什么就说吧!看看,是不是扰本皇子雅兴的事。”
小斯松口气,忙不迭回应。
“三皇子,又出事了,今儿个晚上,信王爷要与苏三小姐在中心广场斗法,现在城里闹得沸沸杨杨,小的就是想向三皇子通秉一下,看三皇子要不要去看看。”
“信王爷?你说的可是云隐四皇子司马信?”
“正是。”
火烈子皱起眉头,向门外奴才确定的问出声,得到奴才肯定的回答之后,火烈子脸上的冷凌才逐渐散开,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让周围的一众姑娘们,是个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好好,这个消息报告的好,今天本皇子高兴这些姑娘,你挑两个带走吧!”
笑了阵,兴高采烈的火烈子,猛然一个锂鱼打挺,从床上挺起来,边穿衣服,边对着门外叫了起来。
门口小斯一听,额上的汗水瞬间消退,脸上泛起开心的笑。
穿好衣服推开门走出去,管也不管这些刚才还卖弄风骚的女人们,火烈子心情大好的大踏步转身离去。
小斯望着床上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口水都流到了嘴角。
刚才那两个毒舌妇,看来,今晚上会在小斯的身下遭到蹂躏了。
出了寻欢访,座上小斯早已准备好的马车,火烈子二话不说,赶去了司马信所暂居的客栈之中。
令火烈子满意的是,刚刚那小斯,显然深知火烈子心意,早已是探好司马信之居所,勿需火烈子多废唇舌了。
火烈子座在马车之中,眼神却是暗了下来,心道,自己身边有这样聪明的人,自己居然不曾注意,看来,还真是自己走眼了。
马车一路疾驶,驶到司马信暂居的客栈门口,车夫轻轻将马车泊在客栈外,掀开车帘,侍候火烈子下车。
“你先回花府吧!今晚,本皇子会与信王爷畅聊,谁要问起你,本皇子去了哪儿,你就说不知道,明否?”
“是,小的知道了。”
下了马车,火烈子对着车夫递了个眼色,车夫吓的战战兢兢,忙不迭应了一声之后,便是忙赶着马车离开了。
马车离开,火烈子才整了整衣角,大踏步进入了客栈之中。
没有多余的废话,火烈子一进门,座在一楼大厅中的司马信的手下,便是聪明的迎了上来,将火烈子迎上了二楼天字号房。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这些常跟在王爷身边的侍卫,当然是要放聪明点儿了,不然,哪会活的那么长久?
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火烈子才面带微笑的推门走了进去。
“不是说过吗?没事不要进来打扰本王与大师,怎么就是不听呢?”
火烈子刚刚推门进去,屋内,司马信便是不耐的叫了起来,由于是背对着大门,所以,司马信不知道,推门进来的是火烈子,只以为是他的某个手下进来送吃的。
而在司马信的对面,正座着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男人,这个男人遮掩的很严实,任谁都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男人不简单,光是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气场,都足已令火烈子感到重视。
“信王爷,何故这般急燥啊?多日不见,信王爷倒是依旧风采十足啊!”
“哟!这不是三皇子吗?今儿个本王还上花府寻你呢!没想到啊!三皇子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听到火烈子的声音,司马信吓了一跳,猛的转过身,忙赔起笑脸。
火烈子倒是不在意,摇着手中折扇,反手将门关上,轻轻走到桌边座下,转而问起了司马信对面的那个神秘人。
“信王爷,不知道,这位大师是?”
“噢!对对,来来,三皇子,我为你介绍,这位是怨空大师,我与怨空大师在风城相遇,便招怨空大师于我手下做事,怨空大师可是个神人,令本王佩服不已啊!”
倒不是司马信故意将这个怨空吹上了天,实在是这个怨空,是真的有两把刷子,不然,哪能把这司马信,哄得那叫一个一愣一愣的。
这一次,司马信敢当着整个阳城和苏如是叫板,多半还是有着怨空这个神人助阵,不然,他哪有底气,去向被人传得神乎其神的苏如是宣战啊!
火烈子来了兴趣,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个神神秘秘的怨空,心里却是有点儿不相信了。
“神人,本皇子倒真是见识过了,那就是花府里的苏三小姐,殊不知,大师有何绝招啊?不会,信王爷这次要与苏三小姐拼神迹,就是怨空大师的主意吧?”
“呵呵!三皇子可高看在下了,在下不过是学过几年法术的游士,遇上苏三小姐那般的神人,自然是想与之比较一番,只是恰好,信王爷与苏三小姐有些恩怨,在下也不过是碰恰遇上这个时机而已。”
怨空呵呵两声笑,倒是显得挺谦虚,不过,这沙哑的声音落到火烈子耳中,却是令火烈子的眉头,皱了起来了,心中直对眼前这个不知年少还是年老的怨空,拉下了警惕的钟鸣。
“那是,那日,当着客栈那么多人面,那溅人还不给我面子,这一次,本皇要她永世不得翻身,那种给脸不要脸的溅人,看本王这次怎么收拾她。”
一想起那天客栈的事情,一向气量不是很大的司马信,眼神便是变得狠戾了起来,苏如是三番四次让他丢脸,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噢!对了,咱们约定的事,进展的怎么样了?我看皇叔精神好的很啊!三皇子没尽全力?”狠戾一阵,司马信却是转而来了这么一句,令火烈子皱起了眉头。
看懂了火烈子眼中的顾忌,司马信忙摆手道。
“三皇子不必顾忌,怨空大师是自己人,旦说无妨。”
“嗯!那晚,如若不是苏三小姐,本皇子早已得手,况且,秦王爷身边还有两大高手,那两人联手重创于我,所以,现在本皇子还在养伤之中。”
“该死,又是那个溅人,该死的,那现在就先料理她吧!”
猛的一拍桌子,司马信低沉大喝,对苏如是恨到了极点。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苏如是,完完全全的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了,看来,这一次的赌神迹,便是司马信想要除掉苏如是的最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