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后花园中。
当苏如是还与司马渊在房里缠绵时,雷大三兄弟,早已是被司马柔儿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来到了这儿。
座在石桌之前,雷大三兄弟一脸苦涩,教人真的不是他们的长项。
要不是苏如是吩咐,他们还真是不想趟这棍水,偏偏对面站的又是司马柔儿这个小古灵精。
苦涩一阵,雷大才轻声道。
“十公主,我们会的东西,你一定要学吗?”
“这是肯定的,你们身上有的东西,绝对是皇城里所有人都没有的,本公主不与你们学,与谁学?”
“那,即便是这样,你也要学?”
雷大说着,将手放到司马柔儿眼前,手一摊,司马柔儿衣服里的一个香囊,不知何时,却是早己落到了雷大手中。
论偷技,雷大三人自认不比别人差。
在阳城棍的时候,要不是因为有这一手绝括,恐怕他们早己饿死了,哪里还会遇上苏如是。
“你,你什么时候拿到我香囊的,好神奇。”
“十公主,这不叫拿,这叫偷,我们三人遇上主子之前,实不相瞒,我们三人干的勾当,就是坑蒙拐骗,这偷技,可是我们三人最拿手的,你看着啊!”
司马柔儿兴奋的叫起来,雷大却是苦着一张脸,与司马柔儿解释,说完,一边的雷二再度摊开手。
司马柔儿的一颗扭扣,却是早己落入了雷二手中。
“你,你们太了不起了,为什么我一直没发现呢?你们怎么做到的?快教我。”
“你确定真要学?”
雷大还是有点儿犹豫,必竟,坑蒙拐骗,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们可不想把这个看着呆呆纯纯的女孩儿,给教坏了。
这叫毁坏祖国的幼苗啊!
“你们三人很啰嗦耶!本公主不学,拜你们为师干嘛?还总一口一个师傅的叫,你们说说,从进门到现在,我叫你们三人多少声师傅了?我还不够诚心吗?”
公主脾气又要犯了,一犯公主脾气,司马柔儿说话就有点儿不大好听了。
雷大三兄弟倒是不敢真像苏如是那般摆师博架子,短暂的迟疑了一阵之后,雷大三兄弟才终于是点点头。
雷大对着司马柔儿的小脸一挥手,怒气中的司马柔儿,甚至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便是感觉身体一软,两眼一花,整个倒到了地上。
“走吧!可以吃早饭了,这么简单的招你都会中,蠢材。”
悻悻的从石桌上撑起来,雷大三兄弟管也不管倒在地上的司马柔儿,三人勾肩搭背,去吃早饭去了。
可怜的司马柔儿啊!雷大三兄弟教她的第一件事便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啊!
以后,凡是司马柔儿语气不善了,雷大三兄弟一个迷药下去,直接迷倒你就行。
反正,以前,他们****少女的时候,不就经常这样干?习惯成自然,哪个女人上当,算哪个女人倒霉了。
中午,咱们的小公主司马柔儿。
终于是药劲儿过了,睁开眼睛,司马柔儿缓缓自地上爬起来,朝着四周一看,司马柔儿气的暴跳如雷。
二话不说,从地上撑起来,司马柔儿抖抖身上的衣杉,便是要去找雷大三兄弟理论。
可她刚跑到后花园外,东胜便是迎了上来。
“十公主,早上学的如何?主子吩咐我与十公主端午饭来,午饭后,由我来为十公主授课。”
走到花园门口,将司马柔儿堵住,东胜提着餐盒,很是客气。
司马柔儿气的一转身,又走了回去,东胜只是笑笑,提着饭盒跟上去。
一大早上就被迷晕了,饿的肚子直叫唤的司马柔儿,吃起饭来,那直叫一个香啊!看着司马柔儿气鼓鼓的吃饭样子,东胜才笑道。
“常言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十公主之所以早上会被那么简单的手法迷昏,只因为十公主没防备雷兄三人,他三人,不仅偷技很好,用迷药的手段,也很高明,还会盗屋开锁,十公主不小心的话,肯定会上当的。”
“他们三人以前到底是干嘛的?”
“十公主真想知道?”
司马柔儿包着一口饭,追问起了东胜,东胜略微一迟疑,才肯定的问起了司马柔儿。
司马柔儿不置可否点点头,东胜连道。
“雷兄三人,以前是采花大盗。”
“采花大盗?干什么的?”
“专门像早上对付你一样,先将女孩子迷倒了,然后,脱掉她们衣服,****一遍之后,再进去妓院卖掉,赚这钱啊!”
啪!
司马柔儿吓的手一抖,手里的碗整个掉到地上,摔的粉碎。
话说,这采花大盗专干这种事,她以前还真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司马柔儿害怕惨了,想到早上,还对雷大三人大吼大叫,司马柔儿就是一阵心悸。
要是把雷大三人惹急了,那三人把自己迷昏了,奸污了,该怎么办?
越想,司马柔儿越害怕,将嘴里一口饭坚难的吞下去,司马柔儿小心翼翼道。
“那,那他们不会对我怎样吧?早上我可是吼他们了!”
“呵呵!你是他们徒弟,他们当然不会对你怎样,好了,吃完了没有,吃完了,接下来,咱们学学赌术,我教你最简单的原理。”
司马柔儿点点头,擦干净嘴巴,认真起来。
经过早上的事之后,司马柔儿就变得警慎了很多,犹其是态度方面,对雷大三人,可是改观了很多。
后花园某处,苏如是与雷大三人,悄悄的看着座在石桌前,认真的与东胜学习赌术的司马柔儿,四人的脸上,都是泛起了真心的笑容。
司马柔儿能不焦不燥的静下心来学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悄悄离开,苏如是主仆四人,并没有打扰司马柔儿与东胜。
咱们的小公主,就这样在秦王府中,每天不停的学习着,成长着,从刚开始喑也不懂的愣头青。
到慢慢学会做事,做人,处事,为人。
—切的一切,也在不停的变化着,你要说司马柔儿在慢慢变坏,那亦是不可否认。
反正,坑蒙拐骗偷的手段,雷大三兄弟是没白教她,而赌术方面,司马柔儿更展现出了天才般的天赋,东胜一教,司马柔儿便是很容易就学会了。
就连苏如是都感觉到惊讶,是不是老师不同,所以教的效果也不同?
苏如是不得而知,在接下来至年关的两个月时间中,苏如是基本上除了筹备开赌场方面的事情之外,其余时间,不是与司马渊在一起,便是与司马柔儿在一起。
日子倒也过的挺逍遥自在。
令苏如是觉得遗憾的是,自从那晚袭击过自己一次之后,那个黑影人,便是再也未出现过。
而苏如是也压棍儿找不到任何一丝关于黑影人的线索,在这般无奈之中,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在秦王府中发生了。
这一日晚上,苏如是不知怎么了,忽觉身体有点儿疲软。
下意识的苏如是觉着,自己肯定是教司马柔儿,教的有点儿累了,于是,苏如是便是回到房间之中,躺了下来。
可就是这一躺,第二天一大早,苏如是竟是没爬起来。
仔仔细细一查探,司马渊吓一跳,苏如是竟然是中毒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苏如是的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要不是因为苏如是还有脉搏,司马渊肯定得急死,但饶是这样,司马渊都是紧张的不得了。
作了一番检查之后,司马渊惊讶的发现,在苏如是昨晚喝的参汤中,竟然是被人下了毒。
一怒之下,司马渊气愤的将秦王府内所有人召集到了大厅之中。
他想要知道,何故苏如是遭人下毒?又是何故,秦王府中会引来毒杀?
苏如是一直在等待的那个黑影人,终于是出手了,只不过,这一次的苏如是,可再不会傻傻的,像上一次一般毫无防备了。
别担心,这一次的苏如是,是在做戏。
为了让戏逼真一点儿,她没告诉司马渊,而是假意中毒,让司马渊着急一番。
司马渊如若不急,那么找出藏在府里的真凶,耶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大早上,秦王府大厅之中,下人们站得整整齐齐。
凌飒为首,因为她是总管,所以,她必需站在最前面,司马渊很相信她,倒没把怀疑的对像,放到凌飒身上。
卫旭,雷大等一众人,皆是站到一边,而司马柔儿,却是好玩的靠在一边柱子上,看起了好戏。
开玩笑,凭司马柔这颗聪明的脑瓜子,她哪里会猜不到,苏如是肯定没中毒。
凭苏如是的聪明,你觉得苏如是会那么容易就中招?得了吧!苏如是真要中招了,她也就不叫苏如是。
术医静静的负手而立,脸上表情从容。
这场戏的关键,便是要找出那晚上,裘击苏如是的黑影人,至于这毒,到底有没有人下,这话,便得两说了。
你不出来,苏如是就引你出来,啥叫引蛇出洞,苏如是这招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