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抓了半天之后,苏如是终于是彻底惊呆了。
天啊!这女人竟真是天生和她长的一模一样,苏如是郁闷了,这花子到底是从哪儿找来的宝啊?
勿庸置疑嘛!这铁定又是一宝贝嘛!
“三小姐这下相信了吧?你看,咱俩真的长的很像噢!”
眼瞅着苏如是惊讶的眼神,女人呵呵的调皮笑了起来,捏着自己的脸,和苏如是调侃起来。
苏如是一屁股座到床上,拉着床上女人,便是左看右看,就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
直到现在,苏如是都还不大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必竟,这女人和她长的太像了,让苏如是真心有点儿接受不了,要知道,她的这张脸,可是绝无仅有的美女脸,那可是能一笑倾城的。
这种脸,不是谁都能有的,现在这女人也长了这样一张脸,那忌不是要抢苏如是饭碗吗?
苏如是那叫一个不乐意了,美女这玩儿,长得靓的,还有头脑的,除了她苏如是之外,还有谁?
眼前这货,智商啥样,苏如是真心不敢妄下评论啊!
经过一番验明正身之后,苏如是彻底败北了,好吧!她承认,这女人的确是真的,还真是和她相差不过毫厘。
可能最大的区别,就是那儿毛多毛少的问题了。
“好吧!好吧!你叫什么?哪儿来的?为什么和我长这么像?有什么企图?一五一十给本小姐招出来。”
猛一拍床,苏如是不依不饶了,拉着女人,便是来了这么一句,吓得女人整个往床里一哆嗦,脸色都勿青了。
好半天之后,女人才缓过气来,怯生生回应苏如是道。
“三小姐,奴卑叫耐耐,是西域人,只是看到过三小姐的画像之后,才想来见见三小姐,大家都说我长得像三小姐,所以,奴卑才不远千里来到了这阳城,结果来了之后,三小姐走了,后来,遇上花大人,花大人才将奴卑从人贬子手里买了下来。”
苏如是软了下来,听着耐耐这般苦述,苏如是心中的那股狠历,才渐渐的沉了下去。
西域是一个小国家,苏如是倒没想到,自己的画像,竟是能传到那样的小国家里去,人一旦出了名,还真是像拉屎一样,挡也挡不住追捧者啊!
“不好意思,刚才有点儿混乱了,没吓到你吧?”
“有点儿。”
苏如是语气放缓,耐耐的吓减轻了不和,不过,苏如是看得出来,这个女孩子,虽是和自己长了相同的一张脸,可是她的胆子,远远不如自己那般豪放。
想来,是这一路而来,吃了不少苦吧!让这女孩子尝到了人世间的险恶。
“行了,没事了,你即然是为了我而来的,那以后就可以跟着我,做我丫环了,不过,你的这张脸,可不能给别人看,我要把你藏着养,以后,你会成为我的杀手茧的。”
“三小姐不赶奴卑走吗?”耐耐有点儿怯弱。
“赶你走?怎么会呢?你可是宝贝啊!怎么会赶你走呢?放心吧!”
“嗯!那以后,耐耐就是三小姐的人了。”
话说,这是多么单纯的一个小姑娘啊!只可惜了,长了一张不该长的脸,不过,还好,被苏如是遇上了。
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轻轻将耐耐从床上拉起来,苏如是和耐耐略作了一番比较,这老天造物,当真是造的神奇啊!
就连苏如是都不得不感叹,这西域来的耐耐,不但和自己长的一样,就连身材都差不多,除了自己比耐耐高一丁点儿之外,其它的,如若不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
把耐耐留在自己身边,对自己绝对有莫大的好处,这一点勿庸置疑,至于说,要怎么去安排耐耐嘛!
苏如是就得废点儿脑子了。
两人还在屋里比着谁高谁矮的时候,屋外,却是响起了敲门声,完了,苏如是正想跑去开门,司马飞燕那家伙,还是像以往一样,一如既往的没礼貌,推门就走了进来。
走到屋里,司马飞燕甚至还没回过神来,便是盯着屋内两人傻在了当场。
看了半天之后,司马飞燕才把疑问的目光投向了身旁的花子,傻傻的来了这么一句。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有两个三小姐了?我是不是晕了,是不是高兴坏了,是不是在做梦,来,想公,掐我两下。”
花子呵呵一笑,将司马飞燕往怀里带了带,乐道。
“三小姐,你走后不久,我就遇上她了,本来,她是要被卖到青楼的,可是,我一看她这样子,我都吓了一跳,要是她被卖到青楼,估计这阳城得大乱了,这不,正好要找人替你,我就把她买下来了。”
“花大人做的好啊!这般,就谢谢花大人的礼物了,你送我一个,我也送花大人一个,咱们就两清吧!”
乐得开起玩笑,苏如是和花子乐此不彼了。
谈笑一阵,花子才想起正事,座到桌边,止住笑意道。
“对了,三小姐,这里有一封秦王爷的信,是秦王爷临去黄城之前留下的,说是等你回来之后,让我交给你。”
说着,花子便是伸手从怀里陶出一个信封,将之递给了苏如是。
接过信封,拆开来看了一遍之后,苏如是嘴角露出了笑意,原来,司马渊一早就想好了对付朝战那个蠢货的计划,就等着自己回来了。
将信一收,苏如是呵呵一声轻笑,扯开灯罩,将信纸烧掉。
要对朝战那有勇无谋的家伙,还欠缺东风,那么,这几日,苏如是便是只需要等着东风来便是。
至于说,司马渊信中所提的东风是何事情,就连苏如是都是不知道啊!
“三小姐,信中说了什么吗?”
看着苏如是嘴角露出微笑,花子轻问出声,一脸疑惑。
“没什么,只是秦王爷说,这场战斗很快就能结束了,要我等着东风,到时助他一臂之力,然后,我们座收渔翁之利。”
“什么什么?座收渔翁之利?”
花子傻了,摸着脑袋想不通。
这场战争才刚开始呢!何来结束之有,阳城问题一天不解决,朝日国与云隐国的战争,便是一天不会停息。
花子很想不通,司马渊信中所说的东风,到底指什么,而且,苏如是与他,又能座收何利?
“没事了,明天,我就出门吧!去看看铁轨建的怎么样了,还有各方面的工程,进展的如何了,花大人这些天就好好陪着三……飞燕吧!她也累了。”
没有理会花子的不解,苏如是调皮的笑了笑,抛给了花子一个死概念,令花子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就不再去想,花子将心中的疑问抛至一边,转而道。
“三小姐,我们准备成婚了,就在新年那一天。”
“什么?这么快?二月初九?”
花子的话,就像是炸蛋一样,瞬间便是在苏如是的心中炸开了涟漪,今天已经二月初三了,花子和司马飞燕如果在新年成婚,距现在,便只剩下了六天。
现在,阳城正处在危机之中,花子挑这个时候与司马飞燕成婚,苏如是真的猜不透,这个花子,到底是在打着什么算盘。
还是说,花子想与司马飞燕尽快确定关系,亦或说,花子被司马飞燕的所作所为感动了,要给司马飞燕一个名份?
“嗯!就是二月初九,还有六天,六天之后,我们便能永远在一起了。”
爱情这种东西,真的有那么令人望我吗?
此刻的司马飞燕,就像是一只小鸟儿一般,头靠在花子怀里,竟是温柔的不像样子了,这哪里还是那个三个月前,苏如是眼中那个刁蛮公主啊!
爱情,真的有这般力量?
苏如是也不清楚了,现在的苏如是不清楚什么是爱情,但有一点她明白,她的心里,也有一个人的身影。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司马渊,正是她曾经的皇叔。
所以说,天底下的事情,多讽剌啊!偏偏自己爱上的男人,与自己有着千般万般的不可能,你让苏如是情何以堪?
而且可笑的是,现在的苏如是,竟是莫名其妙的成了皇帝的义女,成了云隐国的召宁公主。
如果说,三个月前,苏如是是不可能与司马渊在一起的话,那现在的苏如是,便是彻底不能与司马渊在一起了。
你有听说过,皇帝的女儿和皇帝的弟弟搞上的?
这他妈不是****吗?
“花大人,苏如是不明白,你们为何非挑这种时候成亲呢?要知道,现在可不是成亲的时候啊!”
将心中的难受压制,苏如是转而问起了花子。
花子轻轻一笑,盯着怀里依人小鸟般的司马飞燕看了看,这才轻声道。
“实不相瞒,三小姐,飞燕有我的孩子了,我不想再托下去了,飞燕是我遇到的所有女人中,最特别的。”
苏如是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行了,行了,她算是明白了,那晚上她帮着吹的那催情烟,果然是烟到神效啊!孩子都有了,还说啥呢?
结吧!结吧!早点步入婚姻的坟墓吧!苏如是心里,这般念着,别提她的表情有多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