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夜千寻很满意这个结果:“嗯嗯,这还差不多,要是敢告诉她你的名字,看我不收拾你!’BUT为什么总是他宇文晟有那么多女人追呢?为什么他桃花运就那么好呢?
因此,夜千寻心理不平衡了。
看着她眉头微蹙的样子,宇文晟以为她又吃醋了,问:“吃醋了?”
“没有。”夜千寻淡淡地回答。
“那在想什么?”
“想你。”想你为什么那么有异性缘。
宇文晟邪魅地笑了。人在身边还想他。“我不是在这里吗?”
“嗯,那我不想了。”
走了好久,终于找到一个客栈,进去歇息。一路上舟车劳顿,夜千寻被折腾得身心疲惫,开了一间房间栽倒在床上就睡了。
可是很快,她就又醒来了。夜千寻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口,跨在窗框上,颇为惆怅地望向窗外,眉头微蹙,有些伤感,喃喃自语:“墨辰,你在哪呢?我有点想你了。”
门开了,摩羯座座主乔斯走进来。
“宫主。”
“那晚追杀我的人查清楚了么?”
“暂时没有。”
果然是个很神秘的组织啊!八成应该是焚火门吧。夜千寻闭目沉思了片刻,说道:“这件事你不用再去查了,现在去办两件事。第一,打听冥墨辰的一切;第二,为我在玥冥皇宫“开路’。好了你下去吧。”
“是。”
估计很快就要到达玥冥都城了,最多,也就三天的样子吧,宇文晟的目的地卓城也就要在明天到达了,以后的路要自己一个人独自去走了,虽然这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但夜千寻总是隐隐有一种难受的感觉。
她一直很奇怪,冥墨辰只是一个青楼老板,长得如此这般地Beautiful也就算了,为什么敢公然跟齐天国连皇帝都要敬重三分的二王爷端王宇文晟争女人呢?
墨辰,不是我怀疑你,是你太值得我怀疑了,你身上可以怀疑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但根据夜千寻的推理判断,她觉得冥墨辰的底细也不会被自己查出来的,倒是该是时候潜入玥冥皇宫了,必须先给自己“开路”,准备好一切,以防万一。
这几天实在太累了,表面上夜千寻很轻松,又是唱歌,又是作诗的,其实她心里比谁都累,作为暗蛊宫宫主,一方面要调查自己身世,一方面要离这么远关心暗蛊宫一切事情,另一方面就是要面对自己的感情。
夜千寻才伤不起啊!
“算了算了,睡也睡不着,出去溜达一会儿。”夜千寻笑了笑,回到屋里换上一身棕色粗布小厮衣裳,从窗户纵身跳了下去,连门都懒得走了。
这个城镇不算大,却异常繁华,街边到处是吆喝的,夜千寻不喜欢吵嚷,却不由自主地有点觉得舒适了。
蓦地,夜千寻灵敏的鼻子嗅到一丝竹子淡雅的清香,望去,言祭染站在街的转角处,正要离开。夜千寻立刻跟上。可每次都是刚刚走到他刚刚站过的地方,他就正好又一次拐了一个弯,像是在故意耍她。
像是一部谍战片或是侦探片,犯罪嫌疑人在前面跑,侦探在后面跟踪,而每次都晚了一点点。
“不带这么耍人的。”夜千寻暗自嘀咕。
终于在一个死胡同前站定了,夜千寻靠在墙上,环视四周,道:“言祭染你也该玩够了吧?”
“嗯,是玩够了。”墙头上突然出现一个潇洒的身影,围绕着丝丝寒气。
还没等夜千寻看清,言祭染已经站在了她面前,酷酷地问:“找我干嘛?”
夜千寻摊开手心,一块青翠上好的玉呈现在眼前,还是温热的,她一笑:“你的玉佩。”
那日鹤山两人相见,夜千寻走开之前捡到了一块玉佩,寻思着可能是他遗失的,一直带在身上,正愁着没有机会找到他把玉佩还给他,今日到碰巧,遇到他,追赶上来把玉佩给他算了。
言祭染一愣,还以为这个整日疯疯癫癫的丫头今天又怎么突发奇想要来找茬,竟是来还给自己玉佩来了。
“喜欢的话给你好了。”
夜千寻打量着玉佩,这块玉是上等的和田玉,经过工匠的精雕细琢,绝对的价值连城,而且它很漂亮,雅致,正好配得上言祭染淡雅又冷酷的性格。
“可这又不是我的,”夜千寻继续说道,“我觉得这块玉佩更适合你,否则也不会费事来追你了。”
言祭染顿了顿,看着她坚定的眼神,伸手把玉佩拿了过来:“好吧,我收下。”
夜千寻开心地笑了。
“可以走了吗?”言祭染冷酷地说,好像不愿意留着夜千寻似的。
夜千寻一愣,随即又是一笑,但有些尴尬:“哦,那我走了。”
转身,走开。言祭染突然觉得她离去的背影让人很不舍。
在她准备转弯的时候,突然,她停下了,扭头笑着对他说了一句话:“你很帅,但为什么不能多笑笑呢?”
接着,便彻底消失在言祭染的视线内。
握着手中的玉佩,上面还残留着她淡淡的体温。言祭染不经意间笑了,从没有人能给他这么温暖的笑意。
为什么不能多笑笑呢?
或许吧,或许他是应该多一点笑容,可是,他没有能力去笑,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烦闷,去学着再冷酷一些。
打听过了,那女子被别人成为“千寻”。
“千寻……”言祭染看着手中的玉佩,默默地念着,“很好听的名字。”
回到客栈,就已经是中午了,夜千寻刚刚吃过饭,就被通知要立刻启程赶往下一个城市卓城。
连续的赶路,让夜千寻有点吃不消,他们的马车很简陋,不是那种特别舒适的马车,再加上这条路可能年久失修,坎坎坷坷,一路颠簸,夜千寻一直不停地喝水努力压制着胃里难受的感觉。
一旁的宇文晟看着很心疼,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关切地问:“千寻,还那么难受吗?”
“咳咳……”夜千寻咳嗽着,这时候,她发现自己好像又感冒了,可能是昨天晚上盖得少了点吧,“有点……咳咳……”
“唉”宇文晟叹了一口气,满眼的温柔,“车夫,快一点。”然后又对着夜千寻道:“先走快些,找一个客栈给你治一治,再这么下去会让病情更严重的。再坚持一会儿。”
“咳咳……晟,我好累啊……”夜千寻咳嗽着,发烫地额头贴着他的肩膀,“我睡一会儿……咳咳……”
宇文晟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把她拥入怀中,轻声道:“睡吧。”
“嗯。”夜千寻迷迷糊糊地答应着。好久没有这么安心地睡过了。
下一站就是卓城,也就是说,最迟明早,他和夜千寻就要分开了。看着怀里安然的她,宇文晟心里涌起一丝心痛。
“对不起,千寻。”
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光线刺过来,喉咙火燎一般的痛,夜千寻嘶哑着呢喃:“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