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boss在洗鸯鸯浴,还好看不见,光想想就要流鼻血啊……不行了不行了,她要因为缺氧窒息而死了,而且下面那是是啥在顶着她,硬硬的搁得她好疼……
她特脑残的伸手去拨开……
“唔。”他闷哼一声,只是抱着她,却并没有更进的一步的动作,于是暖暖更紧张了:“你还行不行?”
“行不行?”他头埋在她的颈窝,闷笑,同时大手捉住了她的小手,暖暖因为愧疚,任他捉着往一个方向移:“暖暖,千万不要去置疑一个男的行不行,那是侮辱。”
“暖暖,今天你逃不掉了。”
这话颇有点一语双关的味道,还没等暖暖想出这句话的深意,只感觉屁屁上多了一双狼爪子掐掐捏捏。
处于半麻弊状态的暖暖昏乎乎的想着……真要的话就这样吧……
反正是跟美味的大boss,她又不吃亏,想通了后她就瘫软在他的怀里任他的手收紧她的腰,拉开她的腿,缠在他的腰上,然后蓄势待发。
就如同无数狗血言情里说的那样,就在这关键时刻,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敲得砰砰作响:“查房查房,开门……”
暖暖囧囧有神,天知道她是克服多大的畏惧和以一种成全的心态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查房还真是会选时间,不知道打断别人的好事会遭天打雷劈的吗?
温以宸低咒一声,抱着暖暖不管不顾要继续,但敲门的人却作对似的,越来越响,门似乎都快要被敲破了。
终是无奈起身,抱着暖暖就往内室走,一边帮她插暖暖擦干净身体,一边帮她一件一件的套衣服,空气中明显都有一种欲求不满的低气压,暖暖顿生同情之心,摸黑伸出一只手摸摸他的脸,瞥笑安慰道:“么么……”
“今天就放过你。”他呼吸中明显带了一丝不甘心,在她的唇上啄了啄:“不过你别得意,下周日带你去龙川影院看电影。”
“啊?”看电影,“看什么电影啊?”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瞳子跟她说过龙川影院的电影都是一些3d4d的小型影视包间,真实感超级强烈,真实到可以感觉椅震效果,最适合男女午夜观看,然后再模仿一下做一些爱做的事……
暖暖的腾的一下就红了,她只看过书纸板的啊,视觉方面那种东西没看过啊,有点小期待啊……
“想什么呢?”额头被他轻敲了一记:“最新上映的《中国合伙人》听说好评不错,带你去看看。”
“……”暖暖无地自容了,她的思想怎么变得这么龌蹉了呢?
直到大boss好整以暇的去开了门,暖暖才反省完毕,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她一个纯洁的百合花真成了****了嘤嘤嘤……堕落可耻啊……
“两位终于舍得开门了啊,我还以为,淹死在浴缸里了。”一个阴凉怪气的声音响起。
暖暖羞愧欲死,浴缸,他怎么会知道的,难不成先前的声音都被他给听去了。还好她现在看不见,光明正大的躺在床上装死。
一个手按到了她的额头上:“眼不要闭。”
那只手分明带上了手套。忒有洁癖的男人。
是那妖男的声音,暖暖听从的睁开眼睛,然后只觉得药香大盛,有什么液体透过那层布渗透进来,凉凉的,直凉透眼睛的神经末稍,透过那层布,已经能看到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
咧开白晃晃的大板牙,暖暖惊呼:“能看见了,能看见了。”
“别开心得太早。”那个无良的医生又开始泼冷水:“你本来就不是个睁眼瞎,能看见一点影子有什么稀奇的,真正有没有完全恢复到正常人的视力,还得今晚下结论。”
暖暖真想翻个白脸给他:“你对自己的医术也太没信心了吧。”
“我这是对病人负责,不盲目夸大,你懂什么。”他冷然一笑。
暖暖冷哼一声,还要再狡辩回去。
却听得温以宸彬彬有理的说道:“辰东,暖暖就托你照看一看,我出去买点吃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直觉的就和这个叫辰东的医生不对盘,一听要让二人共处一室那还了得,赶紧嚷嚷道:“谁让他照顾了。”
“我也没这闲心照顾你,本大夫看个病人上万块,有这时间可以往银行存一笔钱了。”辰东也嗤之以鼻:“长得那么丑,多看你几眼,我都觉得是污了自己的眼睛。”
这话直打暖暖气得暴跳如雷,暖暖决定了,她眼睛好的第一件事,就是扒掉他的口罩、手套、白大褂往地上使劲踩,再使劲往他嘴里塞!叫你毒舌,见鬼的毒舌……
温以宸在一旁摇摇头,按捺住她,让她不要乱动,免得扯到眼睛,暖暖很少暴虐得像一头小狮子,看样子真被他这童年的好友给气到了,无奈的给她细细叮嘱了几番。
然后才沉声问她:“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我要吃肉……”
“好。”
温以宸答应得爽快,挥手准备把好友赶出去,继续之前未完的事情。
辰东嘲讽笑:“想让她眼睛彻底的好起来的话,就别做剧烈的运动,任何不注意都会扯到她的眼膜,造成二次压迫。”
于是温以宸瞪了好友一眼,面无表情的关门出去,这次真去买肉了。
一顿饭,暖暖吃得半饥不饱。
按温boss的话的意思是,留着点肉下次吃。然后就劝着她吃葡萄,他一颗颗剥,她躺在床上吃,直把她的牙齿吃得发酸,才作罢。
一直到晚上,boss也没有离开过,只是中途叫秦特助送来了一个笔记本电脑,担心光会刺激到她,他把电脑的屏幕背对着暖暖,开始霹雳叭啦的打字,按boss的话就是——办公。
暖暖狐疑,什么工作需要把字打得这么快?
一个大公司的事情很多,他能再这里陪着她的这份心意,暖暖就已经很感动了,自然识趣的不再去打扰他,闭着眼睛开始睡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耳旁模模糊糊有人在说话:“可以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