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生一脸疑惑的看着黄百祥离去的背影,心理顿时觉得不妙,作为鬼手,吴生可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觉的,因为自己的直觉曾经很多次救过自己的命,只见吴生一个赖驴打滚往左边一翻。
尽管如此,吴生并没有逃过被抓的厄运,等吴生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并不是躺在地上,而是,被纪雯抓在手里--举高高!
吴生看着一脸火气的纪雯,顿时知道要遭,奶奶的失算了,这真的是小姑娘吗?这么大力气,举个成年汉子就和提个小鸡一样,吴生自认自己是无法做到,虽然吴生跑得快动作快,那也要有地方跑啊!纪雯的右手像钳子掐着吴生的琵琶骨,似乎是担心吴生跑了,刻意加了点力道,疼的吴生龇牙咧嘴的,但又不敢乱动,这下吴生算是知道黄百祥为什么一见这两个娘们就跑了,这丫的就不是女人。尽管如此吴生心里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温柔的说道:纪雯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快点放下哥哥我,你弄痛哥哥了。
“哥哥?你还想骗我和妹妹到什么时候?”
“纪烟你可是姐姐,你这样说可不对了,从海门到广州,我可是很用心的给两位妹妹打下手,带你们过来,什么时候骗过你们了”
“你还说,我亲耳听到,你想把我们,卖给那个二世祖”纪雯愤怒的说道,要知道,对于任何经历过这样事情的人来说,心里都会有些阴影,更可恨的是吴生居然想将她们卖给黄百祥,那个曾经卖过自己的的男人,那个用皮鞭和饥饿折磨自己等人的男人,要不是最后遇上了唐毅,遇上了夜夜姐,那么自己等人的命运可想而知,也许就像电影里面那样,被无情的占有,沦为生孩子的工具之类的吧!尽管唐毅将自己二人送给夜夜姐是为了讨好夜夜姐,但是,后来纪烟姐妹才发现唐毅,并不是一个坏人,相反是个很好的人,只是因为自己能力有限,做不到保护所有的人。
有光明必然有黑暗,阳光下面也会有阴影,邪恶会一直存活在我们的心里,等待着被释放,当它被释放的时候,将会奴役我们,直至死亡或者再次将它关在心底。
人们常说正义会迟到,但终究不会缺席,可是,本宫想说,迟来的不叫正义,叫真相。夜夜的话一直回荡再两姐妹的耳边,两姐妹终究是明白了夜夜姐的苦心,为什么要自己二人好好修炼,为什么要打败华慕斌才能出来,因为,这个社会,它是黑暗的。
永夜,早就来临了,只是被光明点亮了世界而已,在光明与黑暗的交接处,黑暗在滋生,邪恶在萌芽,没有绝对的邪恶,也没有绝对的光明。
纪雯将吴生摁在地上狠狠的揍了一顿,但是她依旧紧紧的记住夜夜的话,身处社会,应当多听多思多看多学,切记不可好勇斗狠,方能有所获益。也正是因为如此,吴生才能留住一条性命,不然依着纪雯的性子,早就一巴掌拍死吴生了,对于现在的纪氏姐妹来说,拍死吴生就和拍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而纪烟姐妹二人不知道的是,此时女皇殿内,夜夜慵懒的躺在凤椅上,嘴里吃着华慕斌送上的葡萄,正笑眯眯的看着这场闹剧,是的,在夜夜看来这就是场闹剧,一场锻炼自己这两个无良弟子的的闹剧罢了。
华慕斌看着光幕中的两姐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杳然而上,两个笨蛋,银行卡在他屁股沟里。
闻言夜夜似笑非笑的看着华慕斌,看得华慕斌心里毛毛的。
“这张银行卡是你给她们的?”虽然是疑问,但夜夜语气里面的不容置疑确是那么的明显,其实早在华慕斌给这两姐妹银行卡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不过,知道归知道,这可不妨碍夜夜想要秋后算账的心理。
“呃...那个~不是你说给他们点特产带着吗?你有不是不知道老朽,老朽穷的只剩下钱了”说完华慕斌还委屈兮兮的捏着衣角,活脱脱的就是一个犯错小孩子的模样。
夜夜瘪了瘪嘴角有些无语的说道:老娘让你给点特产是让你给她们点防身用品,你倒好,直接甩张银行卡给她们,真是醉了。
华慕斌愣了愣,笑道:女皇大人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以这两个孩子筑基期的修为,在这世俗界有几个人能伤到她们?
“愚人之见,本宫懒得理你”说完不等华慕斌有所反应,夜夜的身影便从凤椅上消失,只留下淡淡的兰花香味,以及凤椅上还未消散的体温诉说着,这里曾有伊人的存在。
华慕斌有些着急的盯着光幕,以华慕斌的阅历哪里看不出吴生的套路,怪只怪纪烟姐妹太年轻。
尽管如此,华慕斌并不想两姐妹吃亏,一撩衣袖就准备直接冲到广州去,以华慕斌大修行者的修为来说,从魔都去广州,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还没等华慕斌起身,夜夜软软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老头儿,给本宫拿青提过来
“啊~对了,最近外面有点乱,你就乖乖的呆在新开始,哪儿都不准去,都一把年纪了,少折腾点”
闻言,华慕斌不禁一头黑线,外面有点~乱?那和老夫什么关系?老夫这修为,怕谁啊?还有什么叫一把年纪了?老夫这年纪,在修行者中算正值壮年好不。
越想华慕斌越觉得不对劲,这是摆明了不想让老夫管那两小丫头的事情嘛!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呃~~不过仔细想来,好像也没那么冠冕堂皇,这丫头说话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唉!遇人不淑啊!嗯~先去跑个腿放松下心情。
这样想着华慕斌便美滋滋的跑去准备.......呃~~~青提?
有时连我都有点不太明白,人类究竟怎么了,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被虐,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当舔狗,也许这只是我的妄想,但更多的确实对人性多变的一种好奇,一种探讨。
叮叮叮....
曹坤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不由的露出几分奸诈的笑容,曹坤看到了什么?是什么让曹坤笑的如此的奸诈?
只见手机上显示着明晃晃的三个字“死贱婢”
这得多大的仇或者说多好的关系才敢这样给人备注,要是被人看到了,就不怕被打吗?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认知!
只见曹坤按下接听键大摇大摆的说道“死贱婢,你似乎比我想的打电话要晚一点”
听得曹坤有些局促的调侃,墨庄生有些无语的道:“说得好像你这老贱逼还有得救似的,老子不想和你打官腔,当初不是说这保安部还有五个人吗?怎么我来两天了一个也没见啊!”
像这样子随意聊天的上司和下属,还好是发生在华夏自己的企业,要是发生在外资企业,特别是台资企业,那还不先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然后,又是这样尊重上司那样怎么怎么样的事情!实际上真的需要那样?有必要?在作者看来那些就是官僚主义的秽病,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曹坤一点也没在意墨庄生这没大没小的话语,说起来还有些怀念这样的感觉,自从自己当这个董事长以来,手下人都是对自己毕恭毕敬的,除了~~那些人。能像墨庄生这样像兄弟一样问候自己的已经很少了,那时的兄弟,已经随着岁月都流逝了,只剩下回忆,也只有那段时空才拥有那种天真无邪的情谊吧!曹坤其实很庆幸,很庆幸上天没有把自己着仅有的兄弟变成陌生人。
如果真的是那样,曹坤还真有些不知所措,带着些许的笑意,静静的听着墨庄生吐槽,时光似乎又回到了曾经一起上学的时候,有什么就说什么的年代。
但是,这些时光早已过去,成年人的伤痛,就是从承担责任开始的,当你背起行囊出征的那刻起,就意味着你不再纯粹,意味着你将肩负万千重担。
有时候曹坤也会感到无助,肩上的担子太重了,压的曹坤有些喘不过起来,他很想找人诉说,但却没有可以诉说的人,哪怕是自己的爱人,曹坤都不敢对她诉说自己心中的苦闷。毕竟自己牵着太大了,自己不但是国恒的董事长,还是桃园的三当家,很多人时时刻刻都在盯着自己,盯着自己的位置,只要自己稍有松懈,便会万劫不复。
好在上天并没有抛弃自己,在自己最灰暗的时候,将自己最好的兄弟送到了身边,也庆幸,这枚死硬分子,懒癌晚期的神经病没有被生活所打到,依旧散发着自己那独特的光芒,这微弱的光芒照亮了曹坤的心,点燃了曹坤的斗志。
虽然自己能力有限,但曹坤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好墨庄生,保护好自己的兄弟,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也是一个战士不屈的意志。
骂了半响,墨庄生见曹坤没吭声,顿觉没趣,都说一个巴掌打不响,换了谁这样一个人对着手机骂半天,而对方一句话也不坑,都会心塞的,知道的人还不说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发什么羊癫疯呢!
半响曹坤终于缓缓的说了一句:感谢有你。
这让墨庄生更加疑惑了,吖的这是不是我太狠了,把这货骂傻了,卧槽,他傻了那我怎么办?还没发工资给我呢。
于是乎墨庄生便咋咋呼呼的嚷嚷了起来:兄弟,别啊!你先别傻啊!至少先发我工资先啊!我要求不高,先发我一个月工资就好!
见曹坤不说话,墨庄生还以为曹坤觉得太高了,也对,这都没上几天班就要一个月工资,这样有点说不过去啊!这样想着,墨庄生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可是一想到曹坤被自己骂傻了,还不先卷款跑路要干嘛!难道等着警察过来抓人吗?
说做就做,墨庄生用商量的语气说道:要不先发半个月的?
曹坤:“.....”
“两天,两天是我最低限度了,再怎么说我也上班了两天啊!两天的工资也不给吗?”
曹坤:“.....”
“好,算你狠,老子不要钱了”墨庄生气急败坏的说道
闻言曹坤苦笑了一下,果然最好的谈判方式还是沉默啊!不过,曹坤可不是那种只会剥削员工的人,不然,国恒早凉凉了。
不过,想曹坤好好的和这死贱婢说话,那是不可能的,遂道:你说的,不要钱给我白打工的,我录音了。
空气仿佛凝结了,陷入了死寂,不用想曹坤也知道墨庄生这家伙肯定是在准备着一大堆骂人的话等着自己呢,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