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主张君王应当勤政爱民,仁政爱国,而不是随随便便的杀戮和折磨下人,一个残忍没有血性的君王是不永久的。”余凡说道。
“那不叫残忍,顶多是冷静罢了。”许允文说道。
“冷静?”
“不冷静,如何做大事?”
“没说做大事必须建立在残忍,伤害,欲望这些字眼上面的。”
允文似乎真的遇到对手了。他被说得哑口无言,愣愣地看着余凡。
“好啦,你们就不要争辩了。”夏之谦尴尬地笑了笑,“来来,我敬你们一杯。”
余凡举起酒杯,伸出袖子挡了挡,一饮而尽。
她知道允文有些不对劲,同样身为宰相儿子的夏之谦都没有他这么关心国家大事。允文的反应也太奇怪了吧。
允文喝了一口酒,抿在嘴里,暗自沉思。眼前这个奇女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奇特,她对政治和军事的见解让他刮目相看。
他们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乐呵呵地喝酒谈乐,允文越来越钦佩余凡了,每次说到琴画歌舞,余凡渊博的学识总是让他惊叹不已。
走在回去的路上,允文笑着和夏之谦说,“这女子不错,如果能成为朝廷中人,自然有一番用武之地啊。”
“哈哈!”夏之谦开心地笑道。
他们一前一后走在无人的街道上,笑谈风生。
随着日子渐渐过去,来余凡的酒楼找余凡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允文和夏之谦常常带着宫里上等的点心,或是稀世珍宝来拜访余凡,都被余凡一一拒收。
相反的,余凡很喜欢和他们对谈琴画歌舞。也很喜欢触及风花雪月的闲情逸事。
这天,允文和夏之谦在街市上重金买下一幅画,拿来给余凡观赏。余凡仔细端详一番,大加赞赏。
“此画的女子婀娜多姿,莲花仙子,真是秀靥艳比花,玉颜艳春红啊。”
允文听完后哈哈大笑,“再看看这位女子,这是我想买下这幅画的原因。你看下这边的景色。新月如佳人,潋潋初弄月。委委佗佗美也,皆佳丽美艳之貌。”
“允文兄果然好文采。”夏之谦笑称,“你瞧这边,女子细润如滋,真是美艳啊。”
余凡笑着和另外两个人对视,很难在民间看到如此绝代的作品,不知道是来自民间哪位画家,但是想必他是才子,如此画风实在是让他们三人喜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