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凡不知道,来自助餐酒楼,一是图个新鲜,二是图个实惠,三是环境舒适宜人,有乐声歌舞,四就是她本人致命的诱惑。人们常常传阅,酒楼的老板是位倾国倾城的美人,长得赛过西施王昭君,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貌,回眸一笑百媚生,后宫粉黛无颜色。
很多客人倒不是被美食吸引来的,反倒是被余凡给诱惑来了。赶上余凡心情大好的时候,她会混到舞女中翩翩起舞,舞姿曼妙,身材婀娜,看得人如痴如醉。
而余凡跳得最好的舞曲也成了很多女子模样的对象。她的宾客中,常常有以乐为生的老先生,大小姐,也有风花雪月的公子,更有文人墨客,这里是很多人交友弹琴的好地方,也是余凡最喜欢的地方了。
男子双手在胸前作揖,轻声道,“在下薛樾,久闻老板才华横溢,懂得琴棋诗书画,长得闭月羞花,特地来拜访下。”
余凡淡淡一笑,“薛公子言重了。”
其实,每天跟她说这些话的人很多,但更多的不是来跟她谈及书画,而是希望她下嫁他们家。有时候余凡会淡淡一笑,假装还有别事要忙,匆匆走开了,但是有时,像是现在这种情况,她反而对这位公子有极大的兴趣,从他的装扮以及他的诗赋水平看来,是有所修为的男子。余凡提了裙子坐下来,对着小二的方向喊道,“再热两壶酒。”
“哈哈!”薛樾笑了出来,“好,够爽快!”
“现在酒还没上来,小女子以茶代酒,薛公子承让了。”余凡笑着,将酒一饮而下。
“好,为了敬姑娘的慷慨大度,小生恭敬不如从命。”薛樾也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酒逢知己千杯少。”余凡拿过小二递来的酒,笑看薛樾,“小女子干了,薛公子随意。”
薛樾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子,他形容不出感觉,只是余凡给他的感觉特别有韵味,就像刚刚下肚的酒,留在口中,喉咙中的余味越来越香醇,他忍不住想醉在眼前的风花雪月下了。
“久闻姑娘习得多才艺,不知姑娘如何看待诗经?”薛樾问道。
“诗经身为我国诗歌的鼻祖,自然有很多好坏之处,不知公子意欲点评何种利弊?”余凡问道。
听到余凡开口这样说,薛樾就知道这女子有料,他也不慌,笑着问道,“那里面似乎分为很多东西,又反应了不同的生活,我着实有许多不懂之处,还望姑娘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