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蛇山四季如春,这是一个蛇妖纵横的山脉,入蛇山你会看见郁郁葱葱的群林绿色的树藤垂髫,劝你别碰有些是喜欢像蝙蝠一样睡觉的蛇。
到了中间你会看见俩三个人都围不过来的巨树,在走走,走到你看不见树上的绿叶,走到你感觉这条路似曾相识,中心是妖的部落是战乱时的世外桃源。
俩个外来人,红衣少年名为梦离稚气的小脸镶着一对红色的眸子却也别样可爱,脖子里一根黑线挂着一个安了红豆的玲珑骰子,白衣名月见高梦离一头一米八九,两只狐狸耳朵大摇大摆的在头上待着一把折扇名天机,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胸前,还四季如春,我呸瞅这大热的天吧!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在茂密的树林里缺有太阳光线直接透过来,月见走在后面,这梦离男扮女装看着就别扭单纯的说出了心声:“不是我说你没那俩下子就别学花昭穿女装,你瞅瞅你这胸扁的跟烧饼似的。”
梦离不卑不亢:“拜托我这叫萝莉萝莉哪来的胸。”
花昭一米八七人家演御姐我这一米五五我演毛啊!
月见撑开折扇捂脸笑逗趣没胸啊:“合着,萝莉不是女的呗!”
梦离与月见也算百年好友,知道这是危险的暗号突然蹲下月见扇子横扫一只打算偷袭的毒蛇。
月见蛇打七寸,拎起来看了看想放生来着:“这是七步到,色泽鲜亮……”
月见还没说完,梦离接话:“肥嫩多汁。”
这进了林子瞎转悠半天可还没吃饭呢。
说着手起刀落将蛇劈为两半,梦离的刀杀人都不一定沾血,这次竟然略有抖动,乎感这片林子不对劲,心言:第一神技鬼冥瞳,红眸变成紫色看着眼前一切诧异!森林不见只剩荒石地上寸草不生,烈日当空月,见手里的蛇那分明就是两节石头。
月见见梦离愣住,呆萌的拎着蛇问:“你怎么了?还烤不烤了这蛇有剧毒你吃了不会闹肚子吧!”
梦离是神百毒不侵这月见知道,神技可遇不可求作为杀手锏,是不能跟除自己之外的人说便急忙岔开话题:“我可不吃就是想杀生玩玩而已,我胸小,你去找花昭吧!别跟着我了,莫诶老子。”说着双手掐腰像个赌气的孩子。
月见无奈耷拉耳朵刨了个坑埋了“蛇”,梦离见他刨坑埋石头不忍的笑了。月见喜欢花昭却一直没说出去,花昭也是个傻白甜,梦离看着都心急,这俩受没有前途啊!
踏入这片土地,热闹的街道上叫响着各色美食,小孩子没修成妖身,上半身人小半身尾巴在大道上跑来跑去,此间闻名的便是一个名竹雨楼的茶馆,说书人锦衣秀口,以酒代茶,倒也买的红红火火,来往过路人就这故事下酒。
小道消息说是卖茶卖不出去才改卖酒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神才想出来的。
在梦离的神技下周围除了石头只有茶楼一个,道上也只有两位黑衣人,然后红衣就追着走,活人!上去问问他们来干嘛,月见就跟着因为他不知道墓在哪里。
与此同时两位黑衣人结伴而行,一位恭恭敬敬的去找路人问路,他们问的那个问题曾经是无人不知的现在都不说瞒着呗,另一位见他问了半天没问出来,抓了个本地人连吓带恐呵,恭敬的黑衣人只好将他俩带到竹里馆给本地人赔个不是,并递上一袋钱。
此说书人还有个怪癖,每次说书不要钱,总要一杯凉茶为价。
两位外来人走进茶馆,一股死气弥漫,除了说书人大家静如死鸡,月见:“人还挺多,去那边坐坐。”
人多……梦离真想呼他。
此茶馆现存五人一鬼,跑堂的是鬼说书黑衣俩人加他们自己。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俩位黑衣和一个半蛇本地人,红衣他们追着这俩黑衣好久了,跑堂的是一个身材修长长相俊貌的少年郎,见来客忙笑着问:
:“两位客官吃茶还是酒?”
俩位异口同声:“酒。”
少年郎笑笑:“那种酒?”
白衣摁住红衣生怕他说桃花酿扬言:“竹里馆!”这茶楼的第一壶酒必须是竹里馆不然会被赶出去,月见虽不懂寻墓穴说风水,但这人情世故还是懂得。
跑腿的一笑随之离开去后面拿酒。
坐下后白衣轻轻的摇着折扇,红衣有点赌气从纳戒里抓了一把瓜子来咳,咳的声音极大迎来了异样的目光,说书人怕是看不下去了,因为红衣搞得他没发好好讲了,一个成着茶水的杯子从侧面打来,白衣起身向后右手扇子将其向上掀飞,左手袖口又滑出一把折扇,两把折扇输入灵气在杯子落下时,上下交横以肉眼可见的灵气控着水和杯子,在将其打回去落在说书人的桌上一滴未洒。
说书人笑着示意。
白衣拱手回礼,红衣扔出一颗瓜子,砰!茶杯应声碎掉,本要拿起来喝茶的说书人站起来拱手回礼。
欺负谁呢!
竹雨楼的规矩,此酒竹里馆不买闲人。
白衣坐下挑眉看红衣,红衣落若无其事继续翘着腿咳桌子上的瓜子,耐心听对面穿黑色纱布遮面的人言谈,对面也是外来人只是比他俩进来的早些,但都是听闻蛇山的一场雨会下连绵一周,这时会用来寻找此地深藏的碧氏古墓,他们需要跟着雨水流过的汇聚地找到古墓,在那个墓里藏着一块蕴含星辰之力的石头。
一位本地人收了对面那俩黑衣人的钱财便话河大开:“一千年前那块通灵的石头就是在那里发现的,跟你们说的很像,三只小蛇依次咬着对方的尾巴,透着诡异的绿色光芒。只是从见过那个石头的人都离奇死亡。”对面那俩还再兴致勃勃听故事,距离下雨还有一段时间。
梦离看着那个“本地人”是一把绿色的长剑。隐隐约约感觉此处还有他人是一个大佬,可梦离看不见那人隐藏很好只是如此出众的灵力波动不发现也难。
得了也是来找星石的,不过这本地人是如何得知星石模样还没死的。本地人说完便如死尸一般再不说话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喉咙随之一把大刀抡过去本地人当场死亡再看那刀消失不见本地人残骸化作一把绿色的剑随之又消失不见,俩位黑衣人站起身来迅速离去。
俩个外地人,相互点头,红衣嘴角一勾站起身来,白衣扔下碎银子,一前一后的离开,少年郎刚拎了酒上来:“人呢?”收了桌上银子,向说书人耸了耸肩。
一只银白色的蝴蝶飞过来停在一个黑衣人的手上对另一个轻言:“不出三天,必回有一场雨。”
俩人走了一会都离那镇子很远了。
月见边给红衣扇扇子边哄:“怎么了,还生气呢,别气啊,哪里就没有买桃花酿的这蛇山哪有桃花。”
梦离侧头看他毫不客气的说:“我饿了!”
月见看了看路手里扇子一合:“明白明白,我去买。”
在镇子里死活不吃非要林子里的得了我去找找山鸡。
二天后一场大雨稀里哗啦的下来,之后就是连绵不绝的小雨,在此期间必须找到碧氏古墓,不然就要再等上五年之久,俩黑衣人跟着银蝶寻着雨迹向森林深处走去,尾随他们的还有一个橙衣姑娘,背后一把大刀雨过两行锋利无比。
进入蛇林的俩黑衣人蛇都往上不知死活的扑,在看红衣那边,他觉得天色已晚就抓了真的“七步到”还生了火,那是一点也不急见他的蛇都退避三舍,白衣回来还带了一只拔毛烤好的野鸡,这是不远千里哄红衣开心,红衣见了野鸡扑过去蛇就扔一边了,蛇趁势跑了梦离刚咬下去立马想哭,开着神技很废灵力就关了完全忘记身处之地都是石头。梦离放下野鸡默默的看着月见,月见见他不吃问他怎么了?
梦离摇摇头看着野鸡
白衣问:“没鸭子你凑活凑合吧,你能说说怎么去寻那古墓吗?”
红衣叹气:“得你就天天惦记这玩意,跟我来吧!”
红衣扔下煮熟的野鸡带人来到河边,雨迹汇入之地,河上有一船夫佝偻这背戴着雨笠穿着茅衣,一盏幽黄的灯在迷雾中照着一叶扁舟。
红衣作揖笑问:“老人家此河名谁?”
老人沙哑的嗓音:“靡途。”
靡途意思是没有门地。
俩人上了船,白衣本想递钱被红衣拦下。
红衣递上一袋纸钱:“老人家,我们想去水的终处。”
白衣诧异他,给人家纸钱他又不是死人,在看船夫竟是一具白骨,白骨眼睛里有两处幽黄的光。
老人家收下纸钱没说啥开始行舟。
舟遥遥以轻扬,风飘飘而吹衣。
再观黑衣一行一步一泥坑。一步一蛇雨。
梦离在摇摇晃晃的船里坐着无聊趴在边上看河里有没有鱼,鱼没看见到是船沿上有一窝绿色的鱼籽,梦离扣下来用神技看不是土,递给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