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二十五年,唐太宗李世民还是没能顶住历史的车轮,只是相比历史上死于天竺妖僧毒杀不同,而是死于脑溢血。
于是唐高宗李治登上了历史的舞台,年号永徽。顾命大臣林峰、长孙无忌为辅政大臣,楚郡王林峰正是被封为太尉兼辅国大将军坐镇长安,总览军权警示天下;司徒、赵国公长孙无忌为检校中书令,总览政权辅助李治治理天下。
为此,五相轮值制度已经顺利实施,长孙无忌为五相之首,韩国公罗士信尚书左仆射,礼部尚书、兼太子少师、黎阳县公于志宁,太子少詹事、兼尚书左丞张行成,刑部尚书,太子右庶子、兼吏部侍郎、代理户部尚书高季辅等人为五相,正是开始轮值。
英国公李勣为开府仪同三司总览司法大权,于是军、政、司法三权分立的格局已经初步形成。
永徽四年等李治彻底掌控朝中大权后,林峰请辞太尉及辅国大将军之职,准备会太谷养老,但是李治不允,会太谷可以但是职位保留。
在林峰回归太谷之后,儿子林跃和林远正是出任十二位大将军逐渐登上权力舞台,家里的事林峰也基本不怎么管了,都交给儿子们来处理了。
这天侍中岑文本因被李恪事件影响被贬嘉州刺史,出长安在子午关前被长孙无忌拦下,于是在关外的亭子里摆下酒宴,二人边饮宴,那边谈话。
岑文本道:“辅机兄,来送行,不管心思为何,我还是很感激的,你胜了,我佩服!”
“噢!景仁兄你说错了,你可知我最佩服的人是谁吗?你和楚郡王!”
“你呢!跟随蜀王不离不弃,是个忠实的臣子,履行了你当年对杨妃的承诺!同时甘愿降低身份,潜藏于魏王府中,隐忍至今,可谓心思缜密啊!”
“但是你眼光不行,跟随的是李恪,杨广外甥这个身份,他天生就与那个位置无缘啊!但你能够无怨无悔的跟随他,你是真英雄,换我就做不到!”
“唉!成王败寇,一介贬臣,有何值得辅机兄佩服的啊!你才是人生的赢家啊!不管是前太子还当今皇上,都是你的外甥,可谓眼光和气运鼎盛啊!”
“景仁兄,说错了,人生赢家,你我都不是,真正的赢家是人家楚郡王,那才是高人呐!你看看人家走的每一步棋,那才叫精准呢!”
“从当初的晋阳起兵,到大唐朝堂的每一个关键时刻,都少不了楚郡王的身影。”
“你看看攻取长安,二话不说交给先帝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让太祖和隐太子的面子丢了个尽,虽然心里记恨,但是也不敢随意动作。”
“武德年间,太祖和隐太子就动了那么一下心思,就损失惨重,裴寂吓得闭门不出,隐太子被太祖训斥,柴家覆灭,三娘子死心塌地的跟着人家。”
“先帝征战在外的每一次方略都是人家给提供的,并且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就连出现危机时都是人家安排的人解除的,洛阳城外遇袭,扶风危局等,就连先帝和隐太子的皇位之争,虽然人家躲避在外,但是每一步也没缺少人家的身影。”
“先帝登基,突厥颉利攻略长安,还是人家几十骑,就把颉利几十万大军给吓回草原,并且还把前朝余孽给乖乖的送回。”
“宫中对,更是一次奠定了我大唐的政治基础,你看看我朝的走向,都是按照人家既定方略进行的。”
“多少个朝代都解决不了的土地兼并问题,就人家一个战略目光转移,就一下子解决了,你看看现在世家和权贵们谁还在乎土地里的那一点儿收益?基本上已经把土地都交出来了。”
“打破突厥,四路大军光人家就占两路,方略也是人家制定的,颉利也是人家妹夫擒获的。”
“更何况西突厥,吐蕃,都是人家不以为然的策略中,烟消云散,你看看现在草原谁还会造反,谁还敢造反?都是人家一个‘羊毛’政策完成的,先帝还私下说这是‘羊吃人’的故事。这可不仅仅是吃人,而是血流成河,你看看周边的小国和部落还有人吗?就连造成隋炀帝杨广四次失败的高句丽,现在还有几个人?你知道的当年当高句丽的‘京观’被运回长安之时,谁不把楚郡王当神对待啊?”
“驰道的修建,西域的方略,新丝绸之路的推行,南海香料基地的建立,金银币政策,哪一个不是人家在推动啊!就连你我俩家的生意,也都是人家施舍的,心里不忿,但还得感激人家啊!”
“更佩服人家的眼光,先帝就是人家半个弟子,当今陛下又是人家手把手教出来的,跟别说太后那是对人家最是信任!”
“前几天,我还没有说人家坏话,之时埋怨几句,就被一统训斥,不知道还以为我不是太后亲哥哥呢!”
“再看看陛下,更是对人家信任有加,要不是祖制不允许,恐怕亲王都封了!”
“先帝够雄才大略了,怎么样?人家该训斥就训斥,信任的妖僧,别人说话一句都不听,人家一来,直接下令‘咔嚓’了,先帝还得感激人家,那是人家救了他的命!武媚知道吗?武士彟的女儿,一进宫陛下就看上了,但是怎么样?人家说抢就抢走了,说是袁天罡和李淳风的预言就应在武媚身上,先帝还不是无可奈何,还得感激人家?”
“就说现在,三权分立,人家就把持两个,军权和司法大权都握在人家手里,政权呢!五相分制,五家轮流!”
“辅机兄,你要说军权,我信!左武卫大将军是楚郡王的大儿子,左骁卫大将军是人家二儿子;但是司法权不是把持在李绩手里吗?”
“呵呵呵!你懂个屁!李绩一个军汉而已,懂个屁司法,真正掌管司法的人,都是人家最初在太谷教出的第一批学生。你可知道那批学生就差直接把人家当父亲了,你看刑部,大理寺虽然人家的人都没有出任首座,但是重要岗位基本都被人家占全了。”
“辅机,楚郡王不恋权啊!陛下刚掌握朝政楚郡王不是立马就把军权交给陛下了吗?”
“噢!你是这么认为的?你可知道人家当初夺下长安后,在军中安插了多少人,罗士信和尉迟敬德又在军中安插了都少人?就连陛下的亲卫金身卫都是人家训练出来的,你看看这些家伙都以人家学生自居!你说说军权能脱离人家吗?”
“你说的没错,但是楚郡王恐怕还没有你野心大吧?”
“呵呵呵!恐怕都是这么认为的吧?我是权力欲望较大;但是现在我敢专权吗?五相里有二人都是人家的人,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我最佩服的就是人家丝毫不恋权,但是任何大事你又避不开人家,处处都摆脱不了人家的身影。”
“先帝和陛下都又异常的信任人家,看看人家的布局,可谓:“润物细无声”,而你我那点伎俩在人家看来那就是小儿科!”
“不管是先帝还是当今陛下,都把人家当做隐性力量,用此来警告天下;你看看现在那个亲王还敢有丝毫的妄动?”
“辅机说这我知!现在每一个州县都希望楚郡王到他们那里哪怕转悠一次也好,楚郡王走到那里那里的劫匪盗贼,都会争先恐后的自首,生怕被‘林老虎’给抓到‘扒皮碎骨’啊!我到嘉州后也想邀请楚郡王去我那里一趟!听说那里盗贼横行,都快成灾了!”
“唉!天下人怎么都说我长孙无忌有野心,楚郡王最忠诚!你们的眼瞎了吗?”
“哈哈哈哈!辅机呀!你的野心是明摆的,就不要狡辩了!不过由楚郡王的牵制我们都放心,凉你也不敢胡来!”
“你这混蛋!枉我还来送你!你就这样说我?”
“哈哈哈哈!送我是假,倾诉烦闷是真,挑拨也是真,但是你主意打错了,我和朝中大臣们一致认为你有可能弄权,但是楚郡王不会!有他在,陛下安稳,政治稳定!”
“多谢辅机兄相送,但是今天我就没有诗送你了!哈哈哈哈!”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