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走后,李建成问:“父亲,为何不让我除掉那个村夫?”
李渊说:“毗沙门,你这种阴鹫的性格要改变,眼光要长远,别说你除不了,即使能除掉,也要考虑这事儿的影响!”
“别说人家根本不屑传出去,你说传出去对他有什么好处?这是高士,即使不能为我李家所用,也不要得罪人家!更何况人家帮助我李家许多,对我们是有大恩的!”
“如果做了,传出去,我们会被天下耻笑的,那就臭了,谁以后还会为我李家出力!忘恩负义的事儿,我们李家不做!”
“大人教诲的是,是我太狭隘了!”
“好了,你也下去吧!过年后你跟我到洛阳吧!家里的事儿,你就不要管了!下去吧!”
他也有点儿不喜欢这个大儿子,格局小不说,还心胸狭窄、阴狠;二郎啥都好,就是胆子太大了些。
大业十年,隋帝杨广发起第三次高句丽之战,看是气势汹汹的去,却虎头蛇尾的回来;高句丽请降了,杨广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弄的是滋味很不好受;虽然明面上面子保住了,但是暗地里里子却丢尽了。
明白人都知道高句丽在玩他,实际上高句丽也玩不起了,就玩起了‘示敌以弱’的退兵把戏,可偏偏虚荣透顶的杨广却信了。
经过三次高句丽之战,已经把大隋的国力透支一空,国内是动乱四起,农民起义不仅遍及山东、河北等地,而且发展到全国范围。在大业九年上半年,平原、灵武、济北、济阴、北海等地均爆发农民起义。
隋朝残酷镇压农民起义,击败卢明月、张金称、高士达、刘元进,坑杀农民起义军。而翟让瓦岗寨、窦建德、杜伏威、林仕弘等农民起义军则屡次击败隋朝大军,发展壮大。杨广想用血腥屠杀的恐怖政策恐吓人民,把抓获的人都杀死,却阻止不了更多农民起义的出现,[反而使更多的人民参加到农民起义军中去,“所在蜂起”,“官军不能讨,以至隋亡”。[农民起义发展为全国规模。杨广妄图遏止起义力量发展,下令各地郡县、驿亭、村坞筑城堡,将民众迁往城堡中居住,于近处种田,以图控制。他不愿正视农民起义蓬勃发展的现实,身边的佞臣也不以实情相告,谎称造反的农民“渐少”。
国外的敌人也看出了大隋帝国的虚弱,先是土谷浑叛乱,紧接着契丹叛乱,突厥也频频的的出动攻击边关,但偏偏隋帝杨广还蒙在鼓里。
大业十一年,隋帝杨广,为了震慑突厥,不听劝阻依例北巡长城,这下可好,得到消息的始毕可汗率领几十万骑兵准备袭击炀帝的车驾,炀帝得义成公主密报后,迅速驰入雁门城,齐王杨嗦也率后军进入崞县(今山西原平北崞阳镇)。始毕可汗率大军追击,将雁门郡的41座城池攻陷39座,仅余雁门、崞县两城。突厥围攻雁门,箭都射到了炀帝面前,雁门守军仅1.7万人,粮草也仅够维持20天,形势十分危急。炀帝亲自巡视部队,用高官重赏来激励士卒,并保证以后不再对高丽用兵。隋军士气大增,奋勇抵抗,虽死伤惨重,仍力保城池不失。同时,炀帝下诏征发各地隋军火速来援。突厥久攻不下,侦知东都和各郡的援军已到达忻口(今山西忻县北),又得义成公主北边有急的谎报,乃于九月撤围北逃。
雁门之战虽然最后是隋朝赢了,但是杨广面子里子丢了个精光,彻底失去了天下的信任,各处诸侯和起义首领再也不把他当回事儿了,大隋的江山已经摇摇欲坠了。
李渊做通萧皇后的工作,被隋帝调任山西河东慰抚大使,到达龙门时,遇上了母端儿农民起义,李渊领兵击败了起义军,收编万余人,实力大增。又击绛州贼柴保昌,降其众数万人,
由于其击败农民起义的功绩,大业十二年又被升为右骁卫将军,彻底把持了河东的军政大权。突厥侵犯边塞,隋炀帝便让他和马邑郡守王仁恭一同北击突厥。李渊设下计策埋伏攻击突厥兵,结果结果侥幸打败了突厥。
这位接下来李渊的起兵,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同时李渊利用突厥进击的机会大肆招兵买马,造反之心昭然若揭。
大隋已经千疮百孔了,可杨广还不愿意相信现实,不仅不好好治理他的国家,还是好大喜功,爱慕虚荣,要去江都游乐。
大业十二年七月,杨广第三次南下江都,这一去就再也没有了回来的机会了,还把小命留在了江都。
命运就是这么奇特,隋帝杨广热爱江都,三次莅临,那么命运就彻底的把他留在那里了。
大业十二年四月,李密率领的瓦岗军逼围东都,并向各郡县发布檄文,历数杨广十大罪状。
可以说李密很不道德,人品有问题;本是隋朝的臣子,又在伴随杨广的途中与妃子私通,害怕事情败露而出逃瓦岗;翟让不嫌弃他好好收留他,而他反而密谋杀害了翟让夺了人家的位置。
造反你就造反吧!还发檄文,这样彻底的把杨广扒的光溜溜展示在天下人民面前,这就是十足的小人作为。
而身在扬州的杨广自我感觉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帝国了,本就心高气盛的他,雄心勃勃的他,前后剧烈的反差,让他彻底心灰意冷,没有面目再回北方;于是越发荒淫昏乱,命王世充挑选江淮民间美女充实后宫,每日酒色取乐;又引镜自照,预感末日将到,锐意尽失的杨广晚年常引镜自照,对萧后和臣下说:“好头颈,谁当斫之!”
他也知道自己的江山要到此为止了,完全就是得过且过,过一天算一天。实际上也确实如他所想,大隋的江山完蛋了。让他的好大喜功,急功近利,肆意妄为给彻底的葬送了。
可以说隋帝杨广的一生就是矛盾的一生,从他制定律令,修建运河,扩充边疆,应该说是才能和目光都有;可他又是一个悲哀之君,他的缺点是如此的明显,好大喜功,急功近利,听不进去外人的意见,肆意妄为,也不想想这么一个国家,那么多事情,你想短期内完成,基本不可能;但他不这么认为,于是一个国家就让他给玩废了,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