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很喜欢这种全新的,还带着养生功能的饮品。
一时间网络上全都是催着他们继续生产第二批的言论,甚至连一些专门写金融方面的报刊都提到了他们的喝的好凉茶,指出他们公司这一尝试为整个药材行业的发展都提供了新的思路。
新产品刚一上市就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并且还如他们所愿,引起了不小的风波,真真算得上是一炮打响了!
“老板!咱们是不是能开始大批量生产了?”
孙秘书乐的合不拢嘴,当天就抱着销售数据,跑到刘胜办公室催促他赶紧下决定,以便尽快投入第二波生产。
可,大概也是因为看到刘胜的公司,因为做出了新的尝试而小有成就,许多医药世家纷纷坐不住了。
这不,今天一大早就有无数个人打电话过来,问的大多是一些无足轻重的问题,说白了就是旁敲侧击的在打探他们目前的经营状况。
这也都没什么,安钰自己一个人就能应对。
关键是,谁也没有想到万宝堂的大老板竟然会主动找上门儿来,这人与其他人的套路都不一样,他专程打电话过来,语气还特别的客气,他们想要黑脸都不能。
再加上人家根本没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说想与他们公司合作,他投资,不仅投钱也投物,甚至还说了要给他们调来一批专业的药学人员。
原本这也没什么,创业嘛,原本就少不了合作的。
两个公司各取所需,形成利益的结合体,如果合作的公司靠谱的话,这只会是一个互惠共赢的过程。
而且,他们现在需要的也就是资金和人才,如果对方真的能如他们所说既投钱又投物满足他们公司的需要,他们也不是不能卖出一批股份。
可问题是,对方老奸巨猾,说是要来谈合作,实际上却明摆着是仗势欺人的,要来抢钱的。
“妈的!这不就是欺负人的嘛?拿着他那年卖不出去的破烂药材,还有何为的技术人员?再加上十万块钱就想拿到我们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啊!折合成人民币怎么着也得个几千万吧?而且公司现在正处于上升阶段,再过个几年,他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都能抵上多少钱了?”
“就算按照现在的行情来计算,他拿走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每个月光是躺着最少也能收个几十万吧?”
“这他奶奶的不是抢劫,是干什么?”
由于刘胜刚刚在工厂,所以电话是安钰接的。
现在听了安钰转述的话,孙秘书气得直跳脚。
“他万宝堂不是全国连锁的知名药房嘛!这么多年靠着在外的名声和地位垄断药材市场,背地里操控药价,谋取暴利,赚了多少黑心钱,怎么到现在还是贪心不改?”
“他奶奶的,还又盯上我们了!”
“你急什么?人家又不是什么都不给你。”相比较孙秘书的暴躁,刘胜则显得淡定多了。
“给?他给什么了?一堆砸在手里的破烂药材,还是那堆一百个都比不上符安一个的废物草包?”
“说是谈合作,其实就和丧权辱国的条约一个意思!”
孙秘书面红耳赤,捏着拳头就差直接提把刀冲进万宝堂手刃大老板万岩了。
“老板!平时的事儿都是你说了算,我什么都听你的,但这次我必须得说一句,无论如何,咱们都不能答应他!”
孙秘书气得脸色。
“他还以为全国都是他万宝堂呢?在哪儿都是他说了算?别的事儿咱们管不着,但这次是咱们自己的公司,咱们总能决定和谁合作不和谁合作吧?”
“这次恐怕没那么容易。”安钰语气有些低沉,表情也十分凝重。
“万宝堂是医药界的老字号了,势力盘根错节,在商政界都有自己的人,这绝对不是我们说撼动就能撼动的。”
“而且他们这次摆明了是有备而来,如果我们二话不说就把人拒绝,后面一定会有很多麻烦的,搞不好倒时候凉茶生产受到影响不说,还会影响整个公司的名声和形象。”
“安钰说的对。”刘胜点头表示赞同,“万宝堂的老板不是傻子,他不可能不做任何准备就跑过来张口要你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这也幸亏是他们的凉茶一炮打响,万宝堂的老板多少有些顾及,没敢明面上打击。
若非如此,只怕这会他们碍于对方势力,都得连自己的公司都保不住。
“那我们要怎么办啊?难道就这么乖乖地让出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这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当然不。”刘胜摇头公司能有今天的成就,那是他们一点一点打拼出来。怎么可能就这样,将那么多的股份拱手让人。
“老板,你有主意了?”孙秘书眼前一亮。
“暂时还没有。”刘胜摇头,“对方现在说话挺客气,也是真的拿出东西了,我们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挑事,目前只能先按兵不动,做好见招拆招的准备。”
“这两天你们多费心些,产品研发那边不能松懈,万宝堂那边能拖就拖,等我们做大做强,倒时候就算不得已要硬刚,也不至于没有底气。”
“也只能这样了。“安钰长舒一口气,她其实也挺气愤,万宝堂好歹也是百年的老字号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
他们才刚刚冒头,那边就坐不住了?
安钰不知道的是,万宝堂如此按捺不住,其实也是因为背后有人推波助澜。
而那个人就是衢罗。
衢罗试药失败,原本就很是烦躁,这时又听说刘胜公司研发的新产品大卖,前途一片光明,顿时气得不行。
不过眼下他没工夫和刘胜斗来斗去,又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灵机一动就想到了借刀杀人的好主意。
这个所谓的投资的主意就是衢罗帮他们想出来的,不过这还只是个开始,后面还有更精彩的等着他们呢!
忙了一天,刘胜下班回家,一路上都还在想万宝堂这事,以至于进门的时候控制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卢晓珊从沙发里探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