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南这笔名好得让人极易想入非非,其实他已不再年轻。到了2004年深秋时节,满山漫坡的花都凋零时,谁家的后花园里还残存着一枝玫瑰呢?于是,他把自己想象成赵象,开着宝马奔驰什么的名车从北京回到莆田,治性病、包医院发财了,与市长碰杯了、合影了,上了党报头版了;这些还不够,钱多了钱是王八蛋,还得追求爱情!他去找老相好步飞烟,重温旧梦的条件是爬墙头。赵象奋不顾身上了墙;骑在墙上说声“我爱你”,发现味同嚼蜡。酒杯不是那个酒杯,飞烟不是那个飞烟,更担心墙外那些如同狗仔队的记者们--记者要骂狗男女。
狗男女又怎么啦?记者中也不乏狗男女,就在报上公布的十分庄重的名单中,也不乏狗男女的名字。
冯莉莉小说的标题,让我们踌躇再三。她笔下那对坚持纯真与美好的青年男女,也被人指斥为“脚踏两只船的一对狗男女”。他们的境遇让人悲怆,其环境的坚硬使人无法想象她的虚构能力。只是,开头和结尾两个段落与标题共同构就的严谨反而削弱了作品的冲击力;标题与当代名作有雷同之嫌。
杂文是我的最爱。长期养成的阅读趣味使我对眼前“杂文”渐生厌烦,这都是既定的标尺在心底作怪。李金贤的杂文三篇同时刊出,并不代表我毁弃了既定的杂文标准--这评价,够高了吧!
2005年5月
我把去年的卷首语《故乡的荔枝又红了》反复看了几遍,就是找不到感觉--不知从何说起。
而且,林错错同学预先特别批评我这类“非高三界人士”的夸夸其谈。他说:“要知道,不太懂的东西最好是不要发表评论,是谁说高三是黑色的?”
那么,就让同学们自己来说吧:
“高考毕竟是高考,不管你对应试教育有任何不满,如何的满腹牢骚,它毕竟是我们二十年中最大的赌局,赌注便是我们的一生,这不是夸大其词。奉劝后来者,切莫步我后尘(复读),否则是要多经历一次这惊心动魂的赌局,那不是吃亏了。”(林亚伟)“有一些天,高三人会突然很早起床,很神经质地站在操场上,只为看一看那火红的太阳刚要升起的那份精神,只为3感受那份愈变愈大的力量。寂静的夜里,阳台上常可看到高三人的身影;他们正仰着头,望着那空旷的苍穹,聆听那徐徐的风在寥落的星光下飘过的的声音”(林错错)“每天早晨,这位八十九岁的白发老人都要起来晨练,然后是看书下棋,还要自学英语。我不禁疑问:‘这么老了,学这干嘛?’他笑着递给我一本书--《老人与海》。于是我看到那个叫圣地亚哥的老人在风雨中说:‘一个人可以被杀死,却不能被打败。’永不屈服的精神震撼了我,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奋斗不息、不可战胜的巨人。”(梁建煌)一切深情的嘱托都嫌唠叨。我们愿站在送行人群中,再别西去的列车……列车西去,闽江两岸葱笼的群山上,无数挺直的树凝视着你,那是故土对你的期盼……列车奔驰,路基上无数的枕木横躺着,它们都来自武夷山脉,代表家乡给你永恒的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