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是宋鸿华,是别人。这几日海上的流寇非常的猖狂,在我们过火凤的时候,这海上流寇的首领抓了公主和王爷。现在公主还在他们手上呢。”司马信张了张嘴,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
皇后娘娘身子差点倒在地上,被司马信给扶住了:“信儿,你怎么不早说?”
“娘娘,现在宋鸿华当政,朝中的大臣早已有臣服他的人。如果我说出来的话,那他岂不是要造反了?”司马信道,“娘娘,您也不用担心。如果他们回不来,那就让小的来保护您。明日大婚之日小的定当将宋鸿华给拉下马。”
皇后娘娘叹口气道:“你斗不过他的。他虽然已经失去武功,但是他身后还有个天派,最可怕的是那个金羚。若没有冷王爷的协助,你们这些子弟兵们是斗不过他的。”
“娘娘,这些就让小的来来想办法,您先休息。”他一边说一边扶着她走往床边,把药端给了她......
十日后,竹屋里。
“倔丫头,你没事吧?......”床上的人儿蹙着眉头,喃喃道。他那只右边令人看了害怕的“窟窿”已经被张神医给“填补”了上去。他感到好难受,仿佛看到那抹粉红的身影在海中被海水给淹没了,自己想抓又抓不到,直喊着她的名字。
张神医看了看他的脸色,吐了口气:“好多了,应该不会有大碍了。”然后抓住萧拦爵的手,“王爷,公主没事。你的手不可乱动啊,否则会伤及伤口的。”
床上的人儿仿佛听出了那个熟悉的声音:“神医,倔丫头在哪里啊?”
“王爷,您睁开眼看看,公主就在您的身边呢。”张神医脸上的笑容渐渐放大,他看着自己医治的病人一天天地康复起来,他心中的大石也随着放了下来。萧拦爵缓缓睁开眼,眼前的景象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已布满皱纹的脸。
“神医,我这是在哪啊?”
“王爷,你这是在老身家中呢。”
“我怎么会在这里?”他有气无力地问道,试着用内力调息自己内心的那股不平稳的气息——可能是因为张神医给他服的药起了作用,让他感到胸腔里一阵阵的不舒服。“倔丫头呢?”
“她在那里休息着呢。”张神医指向了对面,萧拦爵缓缓转过头,看到了那已换上了青色素服的纤细的女子,她脸上的脸色正在慢慢地红润起来,他看着她,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太好了,她没事......
他试图用自己的右手撑起自己的沉重的身子,可是不知怎么了,就是用不出力气:“神医,扶我起来......”他看着张神医,道。张神医轻轻的将他扶了起来,顺势拿起床边的被褥塞进了他的背底下,让他靠着它。
“王爷,您不用担心。公主一切安好。孩子老身也给她保住了。只是王爷您不可太过用力,尤其是右手。老身才刚给它接上,伤口还没痊愈。所以王爷您要多加小心的手。”张神医一边吩咐一边查看他的脸色道。“今天晚上公主就会醒来。”
“谢谢你,张神医。”萧拦爵很感激地道。多亏了他,不然他们两个就不会在这里再看对方了。他下定决心,一定要给这位功臣讨回公道,给他昭雪他这辈子蒙上的不白之冤。他慢慢用力地挪动身子,下了床。一步一步地走向对面的床铺。张神医拿条凳子给他,然后就出屋熬药去了。
“丫头,你可真是胡闹,谁让你跟着我来的。你看,出事了吧?”萧拦爵握起那双葱白纤手,用自己手心的温度包裹着她的手心,心疼地看着她。有武功就是好,他的病已经好了很多了。
床上的人儿露出淡淡的微笑,让他开心不已。“爵哥,我想母后了......”
好温暖。
脑子渐渐清晰,眼前的景象也渐渐在变清晰。那个人,一直在她的身边吗?
她看向了右边,脸上绽放出了美丽的笑容,真的是他。他披着被子,一缕头发从额前掉下,微风拂过,撩起他的乌黑发丝,俊俏的脸上多了几分润泽。她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鼻子。被那只左手撑着的脑袋蠕动了起来,而后他也露出了笑容。
“倔丫头,你醒了?”他揉揉还一双还沾有困倦而冒出来一点泪水的眼睛,看着她温柔地问道。
“爵哥,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