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也想要一个的话,等回京后,我就给你们两办喜事,到时候你也可以像我一样,来年就可以抱麟儿了。”
如香在旁羞得满脸通红,硬把使坏的萧拦爵给推进了马车里:“不准你再出来了!”
萧拦爵又放声大笑,幸福地拥她入怀,他的妻、他的子都在他的怀中。他发誓,对她一辈子不离不弃。不管以后面对多少的磨难,他都不会放弃她的。车外热闹非凡,可他的笑声几乎要埋没外面的声音了。
“爵哥,你别笑了!笑了一天了你不累啊?”慕思忆娇嗔道。“被人看到了,不得笑话我们啊?”
他趁机偷香,开心地笑了。
萧羽生在昨晚悄然离开了,留下一个字条给众人,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小心宋鸿华。
司马信觉得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清楚,只能找萧拦爵指点迷津。萧拦爵告诉了他那天晚上他和萧羽生的谈话,把他猜想的也跟司马信说了。司马信刚开始以为萧拦爵想扳倒他是因为他离慕思忆太近,没想到他是因为怀疑他的身份。司马信也查不出萧羽生到底是什么人物,只查出他不是天派的人。一点线索,怎么去揭开他的身份之谜呢?
夜晚,房间里。
“他在我们快要到京都时就离开我们,而他又救了倔丫头,说要她身上的玉印,可他没有来拿就走了。他到底为了什么才靠近我们呢?他是回去了?还是去别的地方了?”萧拦爵蹙着眉头自言自语,慕思忆问道:
“爵哥,羽生哥到底有什么身世之谜,值得你整天这样愁眉苦脸的?”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沉浸在自己的分析中:“他也可能是天派其中一位高手的徒弟,只是天派的人不知道他而已。他还可能是......”
见他不理睬自己,她吼道:“他还可能是好人!”
“什么好人?!”他生气地道。“我必须揭开他的身份之谜,否则对我们都有害。倔丫头,那次你在天派醒来时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会要我自己主动的交出玉印,他还有司马信的玉佩,说他认识司马信。还有......”她摸摸自己的脑袋,努力的回想,“他说宋鸿华下令要取你的人头。等我们回京后,我们的人头就会落地。”
萧拦爵听到最后一句,恍然大悟似的拍拍大腿:“我知道了!我知道他是谁了!”
“谁啊?”
他倏然站了起来,整好衣裳,踏出了房门。慕思忆捂着被子,愣愣地看着熟悉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他知道什么了?
萧拦爵拿着一封刚写好的信还有一瓶药交给张青,道:“张青,这封信你去火速送往司马将军府,还有这瓶药,你去拿给张神医,让他帮我把这药的成分写出来。还有,你过来。”
他伏在张青耳边说了几句。张青点点头,表示领命。萧拦爵道:“我给你五天时间,五天后你一定要回来。否则误了我的大事我会让你好看。”
张青领命而去。
“羽生哥哥,你回来了?”
在一个气势非凡的堂里,萧羽生坐在了首领才能坐的位置上。刚才唤他的是他从小相依为命的表妹。他和她都是齐剑豪和郁梦雅的另一面,武功奇高,都是出了名的杀手,他们的师父已隐居山林,无人知道他现在身居何处。
她见他表情不对,问道:“怎么了?这事......被人发现了?”
“萧拦爵果然厉害,那天晚上我无意与他的一次交谈,竟然让他抓到了我的真实身份的线索。现在他可能派人写信给司马将军了吧?”他恶道。
“司马将军?司马霸吗?”她愕然,问道。
“正是这只老狐狸。这世上只有他知道我们桃花栈。当年他落入师父手中,就已查到了我们桃花栈。”
“莫非......他将这事告诉了萧拦爵?”她的脑袋一向机灵,猜出其中大概的原委,忙问。
“我不知道。”他摇头,不知是否认还是不想承认。“总之现在我要拿玉印是不可能的了。”
“怎么不可能?”她道,“只要换个方式靠近他们,我就能把它偷过来。”她顿了顿,蹙起眉头道,“你上次去天派救公主时,没要到吗?”
“我只想用正当的方式要到玉印,伤害人的事我不干。再说,她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我若是杀了她,而她身上没有玉印的话,那我想要拿到玉印就更不可能了。”萧羽生按了按太阳穴,努力压下心中那股无名的火。他胸口感到闷闷的,这种感觉好像是从离开她时就有了吧?
她怒道:“羽生哥哥,干大事者要不拘小节,你怎么跟个姑娘一样?照你这么下去,我们还怎么拿到玉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