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古龙生装作一副十分恐惧的样子慌张道:不,不可能,我爷爷一定会想出办法来救我的!
看到他这些慌张的模样其他的人都投来鄙视的目光特别是两个执法长老。
铁门被打开以后几位执法弟子就想过来抓着慌张的古龙生。
这时在场的人们并没有发现古龙生的眼神已经慢慢的变的冰冷了。
其实古龙生心里十分的明白想要逃走在这里无疑是最好的机会,几个靠近古龙生的执法弟子也没有多想,就在他们想要抓古龙生的瞬间古龙生突然出手,而且他的实力也全部都暴露出来了。
两位执法长老修为稍高所以对于古龙生的变化他们最先察觉。
一位执法长老大喊道:不好你们快退出来!
不过等他喊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古龙生出手快如闪电把这些执法弟子全部都打翻在地,还好古龙生手下留情只是把他们打的不能动弹而已,并没有赶尽杀绝,古龙生用最快的手速打倒了这些执法弟子然后就冲到了两位执法长老面前,由于现在古龙生的修为要高出他们,而且又是出其不意的攻击,在加上在这狭窄的地形之中,也就是几个回合两位执法长老居然被古龙生给制服了。
看到这些人全部都被打翻在地,古龙生十分满意的大笑起来。
两位执法长老虽然被打翻在地,还是能说话的。
“为什么,你的修为?”一个执法长老不可思议的说道。
古龙生笑笑道:这些不是你们该知道的,我要离开了。说完古龙生离开了地牢。
这是他也古治商量好的,只要古龙生能逃出来不用去管他只管逃走就是。
逃出地牢以后,古龙生站在外面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十分满足道:终于我在一次自由了。
说完这句话以后他转身往远处看看,然后叹息一声道:爷爷,希望你安好。说完这句话以后他纵身离开了凌云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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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法弟子们离开了一段时间了却一直没有回来,这不禁让皇甫展腾有点坐立不安,皇甫展腾看看身边的一个弟子道:你去看看怎么回事,怎么现在都没有回来?
这位弟子离开了以后皇甫展腾的目光落到了古治的脸上,在看古治脸上笑吟吟的像是遇到了什么开始的事情一般。
一股不妙的感觉涌上了心头,皇甫展腾猛然站起来到古治身边皱眉道:师弟,你?
古治颤颤巍巍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师兄,这次师弟对不住你了。
皇甫展腾大怒伸手就抓着了古治的肩膀然后吼道:你居然把修为全都给了他!
古治笑笑道:是的,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我的孙子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
皇甫展腾冷笑道:是吗,你这是在害他,他能成为今天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的溺爱,你是宗门的罪人,来人那,把古治给我抓起来压入死牢之中。
几个执法弟子上前把古治给抓了起来。
这一次发生都太快了,皇甫宗仁一时间有点没有反应过来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当然目瞪口呆的可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所有人,古龙生还没有被押过来古治也被抓起来了折究竟发生了什么?
赵志微笑的看着皇甫宗仁道:皇甫师兄,我说什么来者?
说完这句话以后,赵志看看身边的小龙女和白南逍道: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古龙生可能再次逃走了,我现在要去追他。
也不等两女回到赵志也消失了,赵志虽然不知道古龙生是怎么逃走的,但是这次赵志绝对不会放过他。
赵志消失以后,整个演武场开始大乱起来,在场的人们都开始议论起来。
“古龙生逃走了?”
“这小子是怎么逃走的。”
古龙生虽然逃走了,但是古治却进入了地牢之中。
由于没有了修为的支撑古治越发苍老。
“你这样做值得吗?”皇甫展腾面无表情的问道。
古治却十分轻松道:怎么不值得,他还年轻而我已经活了这麽多年了。
皇甫展腾没有想到古治居然会这样回答不禁十分的失望道:这些年你真的变了,那个正义感十足的古治已经消失不见了。
古治陷入了沉默。
看古治不回答皇甫展腾继续道:你知道你这次把他送走,以后会有多少无辜人的死在他的手里吗?以后他会成为正道的大敌,而你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古治的双眉微皱叹息道: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他已经离开了!
皇甫展腾冷笑道:想逃走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这一次我会向所有正道人士发布“诛杀令”。
古治苦笑道: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不能在帮助他了,以后他的命运只有靠他自己了,他的死活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在说了我也没有多少时间可活了,也管不了那么多。
皇甫展腾揉了一下发胀的太阳穴道:你是解脱了,师弟希望我们还会在见。说完皇甫展腾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其实现在皇甫展腾的心里十分的难受,他能坐上这个宗主全靠这几位师弟的鼎力相助,几年下来师弟们接连离开,他心里能好受吗?
走出地牢以后皇甫展腾抬头看看蓝天无奈的发出了一声长叹。
关于如何处理古治的事情无疑成为了一件大事。
皇甫展腾面色严肃道:你们认为该怎么处理古治!
蒋峰、陶源,白敬意,张天师,等等相互看了一眼却都没有表态。
见无人表态皇甫展腾道:虽然这次他古治做的不对,但是考虑到他们古家还有他以前对宗门的贡献,我决定对他从轻处理,现在他的情况你们也都了解没有修为的他已经没有几日好活了,就让他死在牢中吧!
无论从任何方面来讲皇甫展腾的这个决定都算不上错,也算不上对,算是比较合适的处理方法,因为古治的身份和影响无法对他明正典刑,当然也不能对他没有惩罚就这样轻松的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