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不爽的感觉让她直接暴走了,咬不到开飞机的那个,难不成近在眼前的脖子她还咬不到吗?
想着,伊曦儿已经狠狠地咬住了宇文博的脖子了。
宇文博没有想到伊曦儿会来这么一下,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想推开的时候,伊曦儿已经咬出意志来了,死也不松口,宇文博不敢用力推,只好任由伊曦儿像一只吸血鬼一样趴在他的肩头咬了。
尝到血液的味道,伊曦儿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
“满意了?味道怎么样?”宇文博饶有兴致地问道,接过一直默默无声的服务员递过来的纱布,压在被伊曦儿咬的伤口上。
恐怕全世界只有宇文博被咬得直喷鲜血了还问对方味道如何了,宇文博也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居然还觉得自己的鲜血沾染在伊曦儿的嘴唇上很美丽,很妖娆。
一手压着脖子上还在冒血的伤口,另一手的指腹缓缓地触碰着伊曦儿娇嫩的双唇,眼放精光。
被宇文博这么一看,伊曦儿吓得想要逃,此刻的宇文博看起来很危险,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那种眼神像是看中了满意的猎物的兽,而且绝对是猛兽。
“挺……鲜美的。”这样回答,宇文博应该会满意吧?害怕地想着,伊曦儿诺诺地说道,把自己缩起来,避开宇文博的手指。
“是吗?”宇文博眼睛一眯,把粘有伊曦儿唇上鲜血的手指放在嘴里,舔了一下。
这一下,直接让伊曦儿当场差点休克了,******实在是太诱惑了,伊曦儿甚至感觉到一股热流涌上心头,跟着又觉得宇文博此举过于诡异,有一种危险感从心底开始散发,没有任何征兆和理由,伊曦儿腿软了,就像是小白兔碰见猛虎时的自然反应一样。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谢谢西门逸全家,更不应该问候别人家亲戚,我改!要不你让西门逸谢谢我全家也行,不过我们家现在就剩我了,要谢谢给点实际的银子就行。”伊曦儿闭着眼睛大喊一通。
过了片刻,先是宇文博笑了出来,接着是西门逸的狂笑。
这个伊曦儿,还真是太有趣了,本来以为闭着眼睛喊银行密码已经很绝了,现在还来个谢谢全家,西门逸笑得快要抽过去了,幸好,飞机已经安全降落,要不然他还得憋着。
伊曦儿的脱窗加神经粗为她化解了宇文博的怒气和妖气,不过代价是整整被西门逸笑话了三天。
这一天,风和日丽,白云万里。
伊曦儿头枕着手臂,嘴里咬着一根草,身穿白色的长群搭皮衣,悠闲地躺在别墅里面的草地上,吉隆坡是一个四季如春的城市,即使是十二月份也不是很冷。
知道自己幸免于考核,可是顾雅醇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独身作战,身边又没有认识的人,伊曦儿一开始觉得内疚,毕竟顾雅醇是因为自己才会提前参加考核的,如果按照原来的计划,顾雅醇身边起码还有认识的人可以互相帮衬,不过那种内疚和自责很快就被美好的现实打破了,现在伊曦儿悠闲地度假,成功地养胖了两公斤回来,皮肤也很快就白了回来,不过因为她总是红扑扑的,本来也看不太出来是黑了还是白了。
“啊哈,大好山河,真是适合犯罪啊。”伊曦儿无意识地说道,一般情况下伊曦儿说的话都不经过大脑,更不具有任何的意义。
不过,身边正在埋首电脑里面的宇文博却当真了。
合上电脑,宇文博走到伊曦儿身边,一弯腰将人拎起来。
“干吗?我正享受呢,你赶紧工作赚钱养家,等我休息好了就准备出去消费促进经济发展,带动GPA,虽然这里是马来西亚,不过你的钱也有一部分是赚这里人民的,所以我也不算是崇洋媚外了。”伊曦儿雍懒地说道,不高兴宇文博忽然把自己跟个洋娃娃似的拎来拎去的。
想到这里,伊曦儿就气结,一米五八本来不算很矮,当然了只能在中国里面算不是垫底的,可是她有渺小到被人拎的地步吗?好吧,她倒霉,刚好认识的都是高个子,不是她矮,而是别人太高。
“你不是想要犯罪吗?那我们就去犯罪。”宇文博的声音没有半点起伏,仿佛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之类的。
“咳!”伊曦儿惊吓得被一根草呛到。
去犯罪?说得这么稀松平常?
“放心,绝对是大犯罪,抓到要坐牢的那种,保证很过瘾的。”忽然道路边上串出来一个人,笑眯眯地说道,眼里透露着一股狡黠的光芒。
伊曦儿眼睛一眯,看清楚来人以后,无奈地说道:“端木展,你忽然那么调皮加可爱的说话方式,让人很难消化啊。”
为什么无奈?因为从遇见这对双胞胎开始,他们见到的时候没有一次不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的。
“哇哦,我就说你肯定一眼就认出来,果然被我料到了吧。”这时候,道路的另一边跳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就连穿着也是一模一样。
“你们无聊不无聊你们?老玩这个有劲吗?”伊曦儿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直接无视这对双胞胎。
黄昏,夕阳西下。
吉隆坡地近赤道,属热带海洋性气候,全年高温多雨,炎热潮湿。但日间与夜间温差较大,日间的炎热与夜间的凉快成鲜明对照,所以这时的伊曦儿长裙皮衣外面添了一条宽大土黄色格子披巾,让她看上去有种西部的感觉。
吉隆坡的起源可以追朔至1857年左右,史载当时一支探险队从巴生河逆流而上寻找锡矿,并终于在巴生河与鹅嘜河的交界处发现目标,就地开始搭建茅屋进行发掘。吉隆坡的历史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