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宝贝,我的妖精。”宇文博动情地呼喊着,一下子翻身把伊曦儿转到身下去了。
可是,他们忘记了这是什么地方了,这里不是柔软的大床,也不是广阔的地板,而是狭小拥挤和坚硬的衣橱内柜。
于是,激情四射的气氛立刻就破坏了,伊曦儿疼得大叫起来。
“哎呦喂,我的亲娘啊,这是谋杀啊你。”伊曦儿破口大骂,后脑勺撞到了衣柜壁上,疼死她了,她的脑子怎么老是受到伤害啊?
难道是后遗症?
“我不是你亲娘,我是你男人。”宇文博不解风情就罢了,很多时候还总是搞不清楚状况。
宇文博的一句话让伊曦儿想要切腹自尽算了。但是疼痛让她龇牙咧嘴起来,宇文博只好赶紧把伊曦儿抱出去先看看伤口怎么样再说了。
看清楚之后,发现只是肿了起来,宇文博这才放心了,然后到楼下去拿冰块帮伊曦儿冰敷,于是,一晚上宇文博都在做苦力,做完苦力以后又自己默默地钻进了衣橱里面睡觉,再也不敢乱动了。
可怜的宇文博,一个堂堂的军火老大,即使是在白道生意场上也是一个董事长,身价几十个亿的钻石王老五居然睡在了小小的衣橱里面了。
深情而又优美的音乐奏起,全世界就在那一瞬间似乎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那仿佛能够深入到灵魂的音乐在耳际萦绕。
这是华格纳的歌剧《罗恩格林》中的《婚礼合唱》,被全世界最顶级的婚礼策划公司用来当作宇文博和伊曦儿的婚礼进场时的音乐,这首音乐也称做“新娘来了”。
伊曦儿穿着美丽的白色礼服,婚纱通体呈晶莹的灰色,简洁精致,闪烁着既华丽又典雅的神韵,令人叹为观止。
气氛是优美浪漫的,场景是奢华精致的,一对新人是天作之合的,可惜,唯一不和谐的是新娘昏昏欲睡仿佛毫不在乎这场婚礼一般,令在场的客人觉得疑惑,但又不好意思问出来。
伊曦儿是一个传统的中国女人,作为一个传统的中国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就是注重自己人生的婚礼啊!
可是,伊曦儿却又为什么会在她人生当中如此重要的日子里面昏昏欲睡眼皮睁不开呢?话,就要说到一个月前了……想当时,那叫做一个风和日丽,日丽风清,清风送爽啊。
可惜,天气好归好,却没有给宇文博带来一个美丽灿烂的心情,宇文博再一次求婚失败了,他的世界忽然之间下起了一场雪,身边几乎都寒冷下来了。
怀着一颗郁闷的心,宇文博犹言凄风苦雨。
“哎呦,我说老大呀,咱小姑娘水灵灵的年方十八,嫁人这种事情太早了啦,要是被人知道了的话会说你和拐卖未成年少女的,这样岂不是毁了你的形象?”伊曦儿看着宇文博的脸,再感受到身边明明的夏天却冰寒刺骨的温度,开口说道。
其实,伊曦儿不说也就罢了,一说,宇文博更加郁闷了,心情那叫做一个跌入谷底啊。
狠狠地把伊曦儿从藤椅上面一把抓下来,把人按在自己的怀里,任由伊曦儿以一种狗爬式的姿势趴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整张脸贴着自己的胸膛,那种拥有感让宇文博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温度也跟着上升了一点点。
“你都已经二十七岁了,离十八已经很遥远的事情了,还有即使你十八也已经成年了,最后我是宇文博要什么形象,你见过哪个黑社会要形象的?”宇文博语气不满地说道。
伊曦儿听了,也不觉得脸红,更加没有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搞笑的话了,傻呵呵地笑着也不回答。
是的,她有了婚前恐惧症了。虽然和宇文博感情很好很稳定,这可以从每天晚上在睡觉的时候床摇动的频率看出来,可是真要她结婚,她还真的有点胆怯了。
好好的一个人的生活,干嘛非得被一纸婚书束缚了呢?
“说!”宇文博看着傻乎乎笑,很明显准备逃过这一次的话题的女人,心里始终还在无法硬下来,甚至不知不觉地就柔软了起来。
“说什么?”伊曦儿有点莫名其妙,要她说什么呢?
不是吧?最近宇文博管她管上瘾了,该不会要就此事让她说出个一千五百字的深刻认知,然后说明以后绝不再犯,最后祈求宇文博这个大男人说她小小女子不懂事,念她尚是初犯绕过她吗?
这又不是学校,拜托!
伊曦儿撇撇嘴,心里的千回百转就要把她的那点子花花肠子绕成了天津麻花了,可是实际上只过了十秒钟。
宇文博见伊曦儿傻乎乎,当真是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叹口气。
“给我个理由,否则我明天就把你带去礼堂直接结婚。”不嫁给他,总要给他一个理由吧,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啊不行啦不行啦,不能结婚,我……”伊曦儿急得差点从宇文博的腿上滚了下来,幸好宇文博眼疾手快,一手捞住了伊曦儿的腰,这才让伊曦儿幸免于难。
“你怎么样?”宇文博挑挑眉,他等着呢。
“我……我……我觉得你不重视婚礼,人家结婚都有求婚的,你都没有,我才不要嫁给你呢,没有诚意。”伊曦儿立马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她就说嘛,她可是一个很有机智的小聪明。
“我已经求过两次了。”宇文博脸拉了下来,难道这两次她都在睡觉吗?没有听到他的求婚?
“那哪儿算啊,你根本就是在命令我好不好?你自己再说一遍,你怎么求婚的?”伊曦儿不爽地说道,本来只是强词夺理的,可是一想到宇文博不重视婚礼,心里却又不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