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说到大皇子赵伯玖与西夏李安全密谋造反,夺取宋室江山。
话说当晚浩成离开皇宫后,肚子又饿,正准备策马前往岳王府蹭顿饭吃。岂料刚过两条街道,只见有被一路人拦住,浩成勒住马匹,怒道:“你是何人,敢拦我去路。”那人说道:“客官,小人乃是中华钱庄的店员,奈何客官前日来我钱庄存钱,现出了点状况,所以小人前来告知。”
此言一出,浩成知是锦衣卫暗语,便回道:“那可否让北平总部钱庄解决。”那人回道:“可以,但还须前往一个月内燕地。”浩成答道:“甚好,据说燕地的燕王府气派,也可光顾一番。”
随即浩成下马,那人与浩成两人转入另一条人烟稀少的街道,说:“启禀燕王,小人是负责监视大皇子的锦衣卫,因小人听得大皇子与西夏国密谋造反一事,小人记下后,便欲前往皇宫等候王爷,但小人赶到之时,王爷已经离开,小人这才找到王爷。”
那名锦衣卫将信封交给浩成后,浩成拆开一看,才得知赵伯玖与西夏的密谋,心想岳王府是不能去了,说不定会被西夏密探得知自己行踪。于是命该锦衣卫继续监视,如有情况,则前往樊楼三楼处,因浩成预付了十天的费用。
浩成本想先待在樊楼两日,待第三日进宫准备婚礼之事。岂料刚策马到樊楼门口,那门口伪装成店小二的锦衣卫上前先说:“客官又来了。”随即在浩成耳边说道:“今日樊楼老板李师师举行题诗大赛,樊楼里又来了上次那些西夏人,不过没有十三太保,只有上次那个女的,还请王爷小心。”
浩成知道后,便从将马匹安置在门外马厩,自己从樊楼后门进入,先到三楼自己的房间把五钩神飞亮银枪放好,以免被不必要的人认出。随即浩成刚从房门,看到楼下人山人海,又看到那位西夏的罗皇后,一个人包了一桌。原是李师师举办题诗大会,胜者可免费在樊楼吃喝玩乐一年,众人无不欢喜。
浩成慢慢走到楼下,在罗皇后耳边说道:”这位姑娘,不知能否让在下一坐。”罗皇后一看,是浩成,便喊道:“燕...。”浩成急忙说:“燕地袁公子。”罗皇后说:“袁公子请坐,素闻袁公子风流成性,没想到的确如此。”浩成笑道:“来樊楼就是风流成性,那你来难道是找野男人不成!。”
罗皇后气得要死,一脸无奈。这时身边一男子说道:“这位爷好眼力,这位西夏女子可是长得不差,你面子可真大。”浩成回头两眼一瞪,顿时杀气腾腾,那人知趣,倒也不说了。
不一会儿,只见李师师出场,说道:“各位来樊楼的顾客,今日题诗大会,以项羽为题,谁题的诗最能体现项羽者,就可成为本次大赛的胜者。”说罢,大家便开始题诗起来,李师师看到了浩成,浩成点头示意打了招呼,李师师也是点头回应,因浩成让李师师万万不可泄露自己身份,所以两人也都知趣。
顿时,各种为项羽题诗的文人墨客说了各种诗句,却都是差强人意。突然一女子题诗道:“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此诗一出,当场获得满堂喝彩,浩成一惊,这不是李清照的诗嘛,难道此女子是李清照。浩成再仔细一看,此女子花容月貌,颇有才气,只看外面与二十岁左右的美貌女子无疑,但却又有一丝少妇的韵味。
李师师问道:“姑娘好诗文,能有如此佳句,敢问姑娘芳名。”那女子答道:“在下李清照。”众人无不赞叹道:“原来她就是李清照了,虽然四十不到,却还能有如此美貌,才气更是不见当年。”李师师赞叹道:“李姑娘不愧是大宋第一才女,不知还有哪位能比此诗更好者?。”浩成灵机一动,想了半天,这李清照可是项羽的第一迷妹,历史上谁还能比她形容项羽形容得更贴切啊。
突然旁边有人说了一句:“哎,如今长江又发大水,百姓颠沛流离,可这汴京城确实繁华依旧,哎。”浩成心想,长江,长江,有了,就用毛爷爷的这句诗,虽然不是直接表达,但也算是从侧面描写,试一试吧。于是,浩成说:“李姑娘,在下不才,有一首或许可以媲美,请听,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此诗一出,众人更是惊讶道:“好诗啊,好一句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李清照赞叹道:“公子这诗句确实好诗,此诗句正好应景了当年宋金之战,告诉我们应从项羽的失败得到教训,不可为了“和平”的虚名,给敌人以卷土重来的机会,奴家佩服。”说罢,周围的人皆拍手叫好,连一旁的罗皇后也不禁心中赞叹“之前只知燕王武艺高强,却不知此人还有如此文采。”
连李师师这种多才多艺的女子,也不由佩服,当年宋徽宗跟她幽会之时,也提了不少诗词,奈何却没有燕王这句气势。在场的文人墨客皆不如此两人,都纷纷不语。
李师师刚要宣布浩成为胜者时,李清照打断道:“这位公子,不如你我再比试一场,如何。”浩成知道作为词人的李清照,这时的好胜心上来了。浩成便答应再比试一场,这次李清照提出以形容“以担忧国事,表达爱国情怀”主题,题诗一首,李清照说:“千古风流八咏楼,江山留与后人愁。水通南国三千里,气压江城十四州。”浩成一听,心想,厉害,不愧是她自己创的诗。
浩成说道:“姑娘此诗,乃是借古讽今,对当年襄阳议和之时的大宋朝廷的讽刺,尤其是那句“江山留与后人愁”,表达了对收复失地的渴望,哀叹当时宋室之不振。只不过如今我大宋已经平定金国,迎回二圣,雪靖康之耻,姑娘此诗确是已经过时。”
这时一旁的罗皇后却说:“那不管,人家说了,以担忧国事,表达爱国情怀”主题,题诗一首,又没规定一定要现在应景,人家缅怀过去不行啊,你赶紧题诗,莫不是说不出来吧。”随即周围的百姓也都拍手就好!浩成看着罗皇后,心想真想找个地把她上了,以泄心中怒火。那罗皇后知浩成生气,便做了一个鬼脸,气得浩成无奈不已。
浩成心想,这爱国,还要担忧,这可真难,文天祥嘛,爱国是够了,可是他的诗句都是慷慨就已,说白了都是纯爱国。这可怎么办。突然浩成灵机一动,有了,谭嗣同,这家伙号称“戊戌六君子”之一,而且当时浩成看了香港电影《一刀倾城》中狄龙演的谭嗣同,可以说是从此崇拜上了此人。
随即浩成便说:“李姑娘请听,世间无物抵春愁,合向苍冥一哭休。四万万人齐下泪,天涯何处是神州。”此言一出,李清照顿时更加佩服,说道:“公子此诗,表达了面对国土被侵,我大宋天威一落千丈的危机,但却满怀悲痛和无助,虽身处阳光和煦的春日,仍无法慰藉内心深处的愁绪,却忧国忧民,感怀于国家的懦弱与苦难,困惑国家的出路到底在何方,不禁与大宋百姓一起潸然泪下。全诗风格悲怆苍凉,情感浓烈真挚,闪烁着爱国精神之光。奴家佩服!。”
众人皆拍手称赞此诗更加,而且李师师与罗皇后此燕王更加佩服。突然,一百姓说道:“我认得他,他是燕王,那日他在比武场上大败西夏武士李承虎。”不一会儿,又有许多百姓纷纷说浩成是燕王,又都纷纷跪下道:“参见燕王殿下,燕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浩成见身份败露,便说道:“各位请起,本王微服私访,大家该玩玩,该喝喝,一切如旧。”众人听浩成一言后,便各自吃喝起来。此时李清照被眼前的浩成弄懵了,之前她只听说燕王武艺超绝,用兵如神,如今见到其文采飞扬,且俊朗不凡。李清照只恨自己已经嫁了人,要是当年早先遇到燕王,定会嫁给此人。
浩成随即又对罗皇后说:“罗皇后,如今我的身份已经暴露,想必你也不好久留吧,不知那几位太保..。”罗皇后说:“请燕王放心,本宫与几位太保约好两个时辰后,便会来樊楼接本宫。”
浩成随即又走跟李师师身边,轻声交谈。李师师答道:“请燕王放心,只要罗皇后在樊楼内,奴家定会保护她周全,直至西夏武士来接她。”浩成笑道:“如此,便甚好,对了李清照姑娘在樊楼的费用本王将一年的免费,转赠于她。”李师师笑道:“燕王说的哪里话,燕王的朋友就是奴家的朋友,请燕王放心。”
浩成又走到李清照身边,问道:“天色已晚,李姑娘在京城可有住处,本王送李姑娘一程。”李清照害羞地回道:“奴家随夫君赵明诚来京城述职,先住在汴京赵府。王爷日理万机,奴家怎敢有劳王爷大驾。”
浩成笑道:“李姑娘不必客气,本王今日与李姑娘比试,对李姑娘才艺更加佩服,不如你我做个朋友。”说罢,不等李清照回话,浩成先回三楼拿回五钩神飞亮银枪,随即让李清照骑在小白龙上,浩成自己牵着小白龙,按照李清照所说赵府方向,送她回府。
至于罗皇后却一脸生气,心里怒骂道:“这个燕王,还真的是见一个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