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说到秦王袁是明终于得到了自己父亲永乐帝的认可。
话说另一边,大明永乐十五年(1160年)10月。
山西与辽东两部的明军与蒙古军队也展开了拉锯战。尤其是辽东明军,因辽东北有完颜亮的奴儿干都司,东有朝鲜,所以卢环也只是以防守为主。
而京城这边,沐闯也是加紧操练人马,京城守军原有五万,如今又招募新兵二十万,再加上沐闯与周泓杰的八万人马,共计三十三万。
正当沐闯带着诸将在校场练兵时,忽有小校来报:“启禀王爷,大宁公主与永平公主,以及祝怀恩公子求见。”
“快请!。”沐闯说道。
随后三人来到校场内,沐闯等诸将上前行礼。
大宁公主先说道:“沐王兄、诸位将军,无需多礼。“
沐闯等人遂地起身收礼,随即大宁公主先介绍身边的英挺青年:“这位是祝峤伯父之子祝怀恩。”
沐闯见祝怀恩华剑丽服,气派高雅,已心生好感,忙与他客气寒暄。
但祝怀恩对沐闯他们的神态却是带点傲气,因为在祝怀恩心中,沐闯这些人皆是粗俗不堪的武将,而自己则是大明首富之子,文采斐然,十六岁时考中应天府乡试第一(解元),且擅长画画,其人物画师承唐代传统,色彩艳丽清雅,体态优美,造型准确,亦工写意人物,笔简意赅,饶有意趣。其花鸟画长于水墨写意,洒脱秀逸,书法奇峭俊秀。
而山水画则是师承宫廷画师李唐与刘松年的院体画派,兼学宋人笔法严谨雄浑、风骨奇峭的风格。同时参合宫廷画师马远、夏圭的构图和笔墨技巧,并广泛地涉猎北宋李成、范宽、郭熙诸大家,融会贯通,逐渐形成自己的风格。
画面布局严谨整饬,造型真实生动,山势雄峻,石质坚峭,皴法斧劈,笔法劲健,墨色淋漓。
可以这么说,能同时被大明四大画家(即李唐、刘松年、马远、夏圭)收为学生的,也只有他一人。
时常与江南士子们混在一起,再加上他长相俊俏,使得有不少女子也都倾心于他。
只见那祝怀拱手说道:“听闻沐王爷年少成名,而后又镇守云南多年,使得我大明南部边境稳如泰山,今日一见王爷风采,看来所言非虚!。”
“哪里,久闻祝公子乃是祝伯父晚年得子,从小便有各种名师指导,但却不知今日为何会与两位公主来到校场?。”沐闯说道。
一旁的大宁公主则调皮道:“沐王兄,你这就不知道了,这祝怀恩啊可是我们永平公主的贴身跟班,知己等等等,身份多了去了!。”
沐闯听后却也没在意,遂请他们一一座下,观看士兵训练。
但永平公主入座之时,沐闯刚想上前扶永平座下,可永平公主示意不用,反而对祝怀恩嫣然一笑,把娇躯移到怀恩旁,让他轻扶香肩,侍候入座,这才向众人继续打招呼。
这时沐闯心里一惊,心想“虽说我猜到一点他俩关系肯定不错,但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好,莫不是两人已经是.....。
倘若果真如此,这次我沐闯算是没机会了。唉,看来父皇说的没错,英雄永远是孤独的,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喜欢的女孩,却又是别人的。”
身旁的周泓杰见沐闯脸色不对,赶紧说道:“两位公主,祝公子。经过王爷与诸位将军多日的训练,如今京城的防卫已经大大增强。
还请两位公主替我等向皇后娘娘转达,请娘娘放心。”
话音刚落,祝怀恩说道:“其实如果当初皇上将都城定在南京,那就不会有今日之忧虑,唉。”
永平公听后,浅笑道:“怀恩,别胡说。北京是我袁家起家的地方,我从小就在北京长大,要是真的搬到南京,只怕是要水土不服了!。”
“永平,我也就说说嘛,这南京乃是江南繁华之地,又远离北方战火,最重要的是你来了,我也好见你呀!。”祝怀恩说道。
沐闯看永平与怀恩眉目传情、口角春风的神态,再瞧她对怀恩含情脉脉的玉容,心中已是不悦,又听之前的一番言论,要是换作十年前的脾气,沐闯早就二话不说,上去痛扁祝怀恩一顿。
但多年镇守边关,沐闯的性子也渐渐平和了许多,已经有儒将的风范。
只不过反而是一旁的大宁公主,冰雪聪明,看出沐闯脸色不悦,遂替沐闯哥哥抱不平,说道:“南京也不见得就一定好,往往把都城设在江南的王朝都是短命王朝。
再说了我大明南方城市中,云南就不必南京逊色,想当年沐王兄率军平定云南后,屯商兴教,交通中南,发展经济,百姓富足。而且我还听人说云南那边四季如春,一山有四季,十里不通天。
人们都说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但在我心目中是上有天堂,下有云南。”
说罢,沐闯的脸上显然露出了喜悦之色,他没想到大宁公主竟然对云南如此了解,而且还替自己长了脸。
突然大宁公主说道:“沐闯哥哥,久闻你武艺高强,不亚于罗鸿他们几个哥哥,小妹今日想和你比试一番,不知是否可以?。”
沐闯嘴角一笑,说道:“好,那我们点到为止!。”
只见校场内众军士散开,沐闯手持亮银八宝子毋鸳鸯五分枪,嗖的一槍,朝大宁公主劈面门挑进来。
大宁公主持枪架往旁首,紧接着公主把枪一起,望着沐闯头上刺去,沐闯再把槍一横。二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打了十几个回合。场下的众人也是纷纷替两人叫好,但祝怀恩连连摇头叹气地说道:“原以为沐王爷枪法了得,没想到连初出茅庐的大宁公主也打不过,看来镇南王的威名也不过如此。”
而勇猛侯高云忠、北平侯耿爽二人却早就看出沐闯是处处留力,让着大宁公主,要是依沐闯的本事,真要是认真起来,只怕大宁公主能撑过两个回合,已属奇迹。
果然,那沐闯见放水也放得差不多了,遂大喝一声,将大宁公主手中银枪打飞,又反手一枪,枪尖指着大宁公主咽喉处,笑道:“承让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