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说到岳雷大军收复潼关,并招降了马云,且应马云的要求,派马云前往浩成军中效力。
另一边,浩成命呼延通率领三千营两万骑兵与浩成和典龙率虎贲营一万骑兵从两翼包抄城外金军大营。命杨沂中带着五军营中路杀入,花云平和凌铁威带领神机营随后跟进。
不消一会儿,袁家军如同猛虎下山之式,杀向金军大营。金军大营促不及防,慌忙迎敌,金军前锋土德龙舞动乌油棍,杀了不少宋军。这时呼延通一马当先摇动双鞭,两人鞭棍并起,一来一往,不上十二三个回合。突然土德龙被呼延通左手这把钢鞭挑开乌油棍,右手这把钢鞭劈去,正劈个正着,土德龙被打落死于马下吐血身亡。枭了首级。土德虎、土德彪、土德豹弟兄三人见哥哥被杀,意欲报仇朝呼延通杀来。此时杨沂中率军杀到,杨沂中以一敌二,只四五会合便枪挑土德虎,土德彪。土德豹正欲逃跑,这时花云平也杀入寨中,只见花云平拈弓取箭,纽转身躯,只一箭把土德豹头重脚轻射下马去。浩成手中五钩神飞枪上下挥舞,与典龙二人杀得金人尸横遍野,混战中,完颜飞燕及完颜寿见大势已去,正准备突围。却被最后赶到的神机营用佛郎机大炮的炮弹震晕。
只两个时辰,十万金军,战死战伤两万,逃跑一万,投降的有七万。浩成整顿军马将俘虏押回邯郸城。只见城中府邸内,浩成位居中央,诸将分站两旁,堂下押着完颜飞燕和完颜寿。身边军师吴为说道:“王爷,不知此二人该如何处置。”完颜寿叫道:“哼,死亦何哉,但我只求王爷放过我部投降的七万军士。”完颜飞燕怒道:“袁贼,给本姑娘来个痛快的吧。”浩成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来呀,将完颜寿绑在囚车,押回京城,务必给我绕着汴京城转一圈,让汴京的百姓看看,他们金国的皇族是怎么落难的,还有那七万俘虏,全部不要,给我全部坑杀!。”此话一出,诸将大惊。要说对完颜寿这样处置,大家还能理解,还是杀俘虏自古以来是为不祥之兆,诸将都觉得不解,纷纷出来劝阻。
完颜飞燕说道:“袁贼,我本以为你乃当世英雄,可你却如此对待已投降的士兵,你就不怕遭天谴嘛!。”浩成笑了笑说:“我杀俘虏是为不详那么靖康之耻的时候,你们金国对我们大宋做了多无耻之事,啊!为什么我们要以德报怨!你给我个理由。”此话一说,完颜飞燕与完颜寿顿时无语,也确实,金国当年在汴京对大宋皇室以及汴京的百姓做的事确实是罄竹难书!
浩成又说:“至于完颜飞燕,本王看她也有点姿色,来呀,让她伺候五军营,三千营,神机营的将士,至于几位兄弟嘛,那就算了,毕竟尔等都是有家室之人,我告诉你,完颜飞燕,你们金国让我们汉人尝了那种地狱般的痛苦,你们让汴京城内的美貌女子还有大宋皇室女子在北方轮流伺候你们金国,如今这叫以血还血,本王对你们的态度只有一个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说罢,便命军士抬两人下去。
两人下去之后,诸将纷纷说道:“王爷,我等虽然理解您的行为,但是是否太残忍!。”浩成笑道:“诸位!我知道,我们汉人历来喜欢以德报怨,这没有错,只是要看对象是谁,当年徽宗钦宗一直以德报怨,可结果呢!有时候是需要震慑外族,当年楚霸王项羽屠城,也是号令凡听楚军擂鼓者投降不杀,但要是楚军一旦擂鼓完不投降者,破城之后一律杀之。结果项羽屠一城之后,其余各城皆不抵抗。还有那秦国白起,坑杀赵国军队四十万,你们以为白起真的嗜杀吗,当时秦国没有那么多粮食养那么多俘虏,再者放这些人回去,但到时候赵国还会再来攻打秦国,战争还会继续。如今我们面临的情况正是如此!。”
浩成一席话,让厅内的诸将皆佩服不及。随即浩成又说道:“如今金兀术大军主力已经前往山西,我等面前有三个选择,一个是孤军深入直逼燕京城,二是前往河间府解韩世忠之围,三是前往山西和岳飞大军联合破金兀术。诸将议议。”
诸将此时意见纷纷不同,有说援助岳飞元帅,有说直逼燕京,又有说解韩世忠之围困。此时军师吴为说道:“依我看,王爷,我们应该竭尽全力翻过太行山脉与岳飞元帅的大军会合围太原城,至于河间府韩世忠元帅大军,可请王爷速速修书一封,让韩世忠元帅大军驻防邯郸,待山西之战结束之后,我三路大军便挥师北上。因为如果山西之战能大胜,那么金国在榆关以南的主力军就几乎被我们打掉,这样长城以南便再无战事。”
浩成也觉得先援救山西与岳飞大军会合为妙,于是同意吴为的意见,传令诸军稍事休整,前往山西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