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说到,经过浩成的决定,准备让杨偰参加西征西凉的战争,以战功来赢得美人归。
1147年6月25日(即永乐二年6月25日),大明朝兵分三路朝陕西进军。
而在长安的西凉国君主薛罡从安插在大明国内的细作得知明朝分三路军马进攻西凉,赶紧召集西凉众文武大臣在殿内议事。
薛罡先说道:“诸位,今探子回报,永乐皇帝以武穆王岳飞为帅,兵分三路朝陕西进军,不知诸位爱卿可有良策?。”
话音刚落,只见文官班列当中抢先迈步走出来一位,正是西凉国的征东大元帅白永生。白永生说道:“启禀圣上,如今明军兵分三路,尤其是潼关方向的明军,实力最为雄厚。
但是其他两路的明军军力不强,而且三路明军前后进军的速度不一,尤其是山西一路的明军,虽然攻势凶猛,只有十万左右,所以臣觉得可集中兵力先打从黄河过来的山西明军。
其次再派一员将领守住汉中。至于从潼关过来的明军,则派少量兵马在潼关到长安的路上故布疑阵,多插上臣的旗帜,迟缓敌军的进攻势头。”
这时,丞相赵良元却说道:“白元帅此计,过于凶险,倘若不能迅速歼灭从山西过来的明军,一旦中路明军杀到长安,京城势必危及,所以臣建议,既然山西的明军只有十万左右,不如让臣率领十万军马前去抵挡山西过来的明军,白元帅则率领重兵对付中路的明军。
汉中方向则无须担心,汉中城有军二十万,是陛下早就备下,为的就是防止四川的明军北上,不如派兵部尚书韩国康前往汉中抵挡四川而来的明军。”
说罢,文武百官也都连连应声赞同。随即薛罡命征东元帅白永生率军五十万前往渭南驻扎,加封丞相赵良元为伐明元帅,领兵二十万北上延安府,加封兵部尚书韩国康为大将军,统领汉中府二十万人马。
不过由于白永生担心长安离战场太近,所以建议薛罡及文武百官等人暂时到故都兴庆府(中兴府)暂避,等战事平息之后,在返回长安。
薛罡思虑再三后,觉得白永生说得有理,便采纳了白永生的建议,暂时带着后宫嫔妃及文武百官前往故都兴庆府(中兴府)。
这边,由折彦质与种浤率领的靖康军过了黄河之后,一路过关斩将,仅仅用了十日就已经打到了延安府城下。
种浤先令大军在城东外安营扎寨,然后便在中军帐内召集明军各将领议事。
种浤问道:“诸位,我军自过黄河后,一路高歌猛进,势如破竹。现已经将延安府成团团包围,不知诸位对下一步攻城有何意见?。”
折彦质指着沙盘说道:“末将已经打探到延安府城的情况,延安府城守军八万,守将尚且不明,但城内粮草充足,不宜强攻。且延安府城主要有三个城门,东边是东胜门、南边是顺阳门、北边是安定门,且上建重楼,还又有小东门曰津阳(门)。西面依山,上建镇西楼。
延安城由于受其所处地形位置所限,无法修筑西门,只在北城门角向西处留一宽约2米左右的券式拱洞,称其为“小西门”,与西沟相通,可供士兵步行出入。
所以强攻延安府势必会是一场硬仗,而且据说西凉国主薛罡已经派了丞相赵良元为伐明元帅,领兵二十万北上延安府。末将觉得不如围点打援,只要打掉西凉国的援军,那么延安府便不日可下!。”
诸将也纷纷觉得折彦质所言有理。
但就在这时,种浤之子种彦崇却说道:“我倒是不大赞同折将军的意见,我觉得我军为何一定要围点打援,为何不在敌援军到来之前,先打下延安府。
再者我靖康军火器精良,士气高昂,只要父亲下令强攻延安府,我相信不出几日的功夫,延安府必定会被我军拿下!。”
折彦质听了两方意见,也是犹豫不决,逐又问道杨偰:“杨偰啊,你跟随官家多年,屡立战功,且又位居五虎上将,这次官家派你来协助我等,我等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杨偰随即回说:“不敢不敢,诸位镇守西北多年,经验丰富。如果杨某说的有不对的地方,还请诸位将军莫怪!
末将倒是觉得种将军的打法最为合适,前面末将通过望远筒观望延安府城楼。
那延安府城“周九里,高三丈,池深二丈。而延安府城恰恰在延河与南川河汇合处,也即东、南、北三条大川交叉的古驿要道上。
延安府城墙西依凤凰山绵延上下,东临延河水顺岸伸展。且山上城段,多是斩土为壑,陡峭险阻。但问题是延安府城的城墙则全部为巨块面石垒砌而成,内部填土夯实。
虽然我军火器精良,可强力攻城,但末将就怕红衣大炮与佛朗机大炮很难完全摧毁其城墙。而且在延安府城西北约三十里处有一座要塞,名约金明寨(今天陕西安塞县沿河湾镇),据探子回报,金明寨有兵三万,守将尚不明朗,但金明寨乃是前朝重兵把守住的要塞。
想当年前朝宋仁宗时期的延州之战(即三川口之战)便在此地发生。如果在我们攻击延安府城的时候,金明寨的西凉军乘机攻击我军,甚至是大营,恐怕到时我军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围而不打乃是上策!。”
杨偰话音刚落,种彦崇便强力反对:“哼,我还以为杨将军能有什么高见呢,没想到也就这样,还五虎上将呢,要是我就猛攻延安府城,就算金明寨的西凉军趁机攻击我军,我也不惧!大不了一并给灭了!。”
于是两人便开始了争执,一旁的折月如又说:“父亲,女儿也觉得杨将军所言有理,虽说战场上死伤在所难免,但为何一定要每次都是血战,能减少伤亡则应减少伤亡。”
种彦崇立马说道:“月如,你为什么老是帮他,他杨王爷贪生怕死,我种彦崇可不怕!。”
随即种彦崇朝折彦质说道:“叔父,彦崇愿令军令状,两日之内拿不下延安府,末将原军法严惩!。”
杨偰赶紧阻拦:“折将军,万万不可将我军将士的性命白白牺牲在这毫无把握的攻城上啊,还望将军三思!。”
种浤思量一会儿,便说:“种贤侄与杨将军所说,皆颇有道理,只不过我大军士气正旺,我也觉得应猛攻延安府城,就算周边的西凉军前来救援,我等也可轻松应对!。”
随后,种浤命种彦崇领靖康军一部两万人明日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