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城,乃是凌元大陆五大帝国之一的汉帝国首都。
在这里,有着近亿人民居住。有数不尽数的修行者、治愈师、炼丹师、炼冶师。
恢弘雄伟的皇城坐落于此,在皇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分居着四大家族的府邸。分
别为北方雪家、东方慕容家、西方杜家、南方天家。四大家族和永武王项楚支撑着
整个汉帝国的繁荣与昌盛。
此时,杜家内一处偏僻房屋内,一位长相颇为英俊、身披青袍的少年正在练剑。
少年脚步颇为不熟练,剑法笨拙,引得旁边的壮年男子颇为不耐烦。
“杜宁川,脚步再放快点!!!”
“说了多少次,风林剑法第一篇最后一剑一定要狠,怎么踉踉跄跄的跟个娘们一样
。”
“教了你八年了,一点长进也没有。还是止步于初入星之境的水平!”
“砰!”
少年一个不小心,直接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噗!”
旁边的白袍少年却是忍不住戏谑的大笑起来:“哈哈哈!表哥,怎么这么不小心?摔疼了吧?让我来扶你。”
说着便走上前来要扶青袍少年,刚到跟前,却是一脚踹向青袍少年。
“砰!”
青袍少年脸色通红,青筋暴起,捂住腹部却硬是没有叫出声来。
“哎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表哥你没事吧?”
白袍少年故作担忧的说道,几秒后却是戏谑道:“怎么,是不是很想打我?杜宁川,你这个废材,到现在还停留在初入星之境的境界。像你这种废物,被打了也不敢还手的。真不知道为什么你一开始会被选为家族继承人。”
说着,白袍少年耸了耸肩:“不过嘛,你别得意。家族继承人的位子最终一定是属于我的。”
“就是就是,这种废物怎么会是少爷您的对手,老爷子真是瞎了眼,竟然会让他当继承人。”旁边仆人忙道。
白袍少年得意的笑了笑,显然对仆人的话很是受用。
主仆二人很快便扬长而去,临走前仆人还不忘往青袍少年脸上吐了口唾沫。
壮年男子静静看着这一切,却是没有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青袍少年脸色苍白,右手成拳状藏在腹部,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手指甲已经把皮肤刺破。
半晌,青袍少年缓缓坐起,看向天空,那沧桑的双眼里仿佛装着星辰大海,时而缥缈
时而充实,时而深邃,时而哀伤,没有人注意到,他身体里开始被唤醒的地藏传承......
他,杜家的嫡系继承人,杜家家主杜耀天的长孙,幼年丧母。父亲杜风和他都天赋平平。
表面上看他和父亲是家族继承人,实则大权旁落,是杜家有名的废物继承人。实则大家都心知肚明只要杜家不想衰落,沦为泯然众人矣的小家族,他杜宁川和杜风就不可能成为家主,被废掉继承人之位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白袍少年名叫杜初倾,其父乃是杜家有名的天才杜盛,实则在外界看来杜初倾父子才是杜家真正的继承人。
杜宁川看似地位比杜初倾高,实际上却连对方一个仆人都不敢忤逆。
小德,是杜初倾手下得力奴才,也就是刚刚的那个仆人。
............
杜家大堂
家族会议
“现在,对废除杜风父子的继承权一事,可还有异议?”
正坐上,一位头发苍白的老人询问下方,声音中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威压,令人无法放松身心。
“家主,这不公平,我和小川他早就是内定的继承人了,怎么能......”
“好了,杜风,不用再说了,你和你儿子这么废,让你们当家族继承人才是不公平呢。”旁边的壮硕男子冷哼一声道。
“杜盛你......”消瘦男子脸色难堪道,被当面说成废物,换谁都受不了。
“你什么你,我说的不对吗?”壮硕男子轻蔑的看了一眼杜风,:“大家说我的说法对不对?”传来一片拥护之声。
杜风握紧双拳,明知希望渺茫,但他仍然不死心。
片刻后,他便道:“我有个提议。”
“说。”
正坐上的老人看着自己的长子,面无表情的应道。
“我申请开一次家族大比武。”
杜风深吸了一口气,:“让我儿子和杜初倾比。”
“哗!”
身后的长老们都震惊了。
杜盛诧异的看了眼杜风:“你疯了?你不知道你我儿子间的差距吗?”
杜宁川和杜初倾都是家族嫡系,学的都是家族第一绝学风林剑法,但杜初倾已经学到了风林剑法第一篇——地煞篇的小成巅峰,修为也达到了初始境中期的瓶颈,很快就会突破了。而杜宁川剑法境界上仅仅是初入地煞篇,修为也不过是初入初始境
二者差距一目了然。
“不用说这么多,就问你敢不敢吧。”杜风摇了摇头道。
“好好好,既然你想比,那就来。”杜盛轻蔑道,:“大比武不论生死,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
......
“宁川,宁川,不好了。”
一个青年打开杜宁川的房门,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却看到杜宁川正在给自己腹部擦药。
“杜宁川,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没......没事......”
“骗谁呢你,你......”
“真没事,对了你刚刚不是有话说吗,什么事?”
“哎,你......算了,不问了。你听说没你父亲和杜盛那家伙打赌,让你和杜初倾大比武,谁赢了谁就是下一任家主!”
“哦,是么?”
“你怎么没啥反应,你要是输了可就......”
“唉,死就死呗,没啥大不了的......”
“你怎么这样想,你......”
“别说了,让我静静。”杜宁川擦完药,踉踉跄跄的向门口走去。
“川,你难道舍得你父亲还有你妹妹就这么去送死吗。你不在乎这些吗?”
听到这话,杜宁川身形一颤,半晌,向后挥了挥手:“我不在乎。”
我不在乎。
离开房间,杜宁川脸颊却已是布满泪珠。
真不在乎吗?
杜明(即那个青年)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