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身下不停的挣扎,咬破了他的嘴唇,才挣脱开,“啪”又是一巴掌下去,白锦旗嘴角渗出了血。
白锦旗抓住我的手:“你听我解释,我是有苦衷的”
我甩开他:“什么苦衷?去陪你那群春仙楼的女人?哼(笑着眼角流下泪)(怒喊)既然不再见我,为什么当初还要来招惹我?什么祖传玉佩,什么定情信物血玉簪,什么吹笛子琴瑟和鸣,这一切,统统都是假的吧,是你们这种风流的少爷,将军,为了讨好小姑娘,惯用的技俩吧!”
白锦旗说:“我真的不知道,我消失的这些年,会另你如此的难受”
我已经泪流满面:“你知不知道,没有你,我每日每夜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吗?心如刀绞!其实那时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倘若再见,我先要抽你一巴掌,问问你,这些年你为什么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去找我?不见我?然后,再给你说一声再见,从此江湖是路人。可是我现在见到你,什么都说不出口,心里只有能够再见到你一面的庆幸与依恋,我求你怜悯我的爱。我可真是又傻又笨,明明被你欺负,还要死皮赖脸的在你身后,随着你赶着你跟着你,你说,我是不是很没有出息?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爱我?我求你爱我的样子是不是很可笑?我是不是现在就该走了?”
白锦旗不停的摇头,猛地把我拉进怀里,吻我的头与头发:“你是我白锦旗认定的妻子,这辈子也只能是你,之前给你的玉佩是白家夫人代代相传的,不管我娶了谁,只要玉佩在你那儿,你就是我们白家列祖列宗所承认的儿媳”
我紧紧的抱住他
白锦旗:“皇上赐婚我本没有答应,皇上却给送去了一封婚书死令状。
我没听过,有些稀奇,在他怀里起来:“婚书死令状?”
白锦旗继续说“内容大概就是,若我不遵,是抗旨,还会连累我的家人。父亲都快到了退休的年龄,本该颐养天年,却因我被调离了京城去了什黾,什黾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吧?”
我一边落泪一边听他说,白锦旗继续说:“那是盗贼横行的地方,甚至比匈奴还要凶猛,什黾本就受丞相管辖,谁知他尸位素餐,还助长盗贼威风,一起欺压百姓,父亲去了,不知会落得怎样境地?若是我再抗旨,父亲母亲,将军府上上下下上百人性命都要受到牵连,星宸,接受成婚,我不会比你好受一分。”
离园早已经离开了古秦回了西凉,宫里的日子刚刚回到往常,而白锦旗的婚期将近,又再次打破了这番平静,逐渐热闹了起来。
清越是宫中领舞按照礼仪,在宫中出嫁来到白锦旗自己的府邸。这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我听着外面的鞭炮声和嬉笑声,在床上辗转反侧,终是下床披上衣服,提起一盏灯,开门出去了,顺着路走到秦子凝的宫殿前
“咚咚咚”门开了,婢女:“参见月妃娘娘”我:“公主可是睡了?”婢女摇头:“还没”我:“那你去禀报一声说本宫来了”
婢女:“是”进了屋,秦子凝正在灯下读书练字,抬头一看:“安儿,是谁在敲门?”安儿:“公主,是月妃娘娘”
秦子凝喜笑颜开:“快请进来”安儿跑出去:“娘娘,可以进来了”我迈进屋:“子凝”安儿将门合上了。“紫陌,你坐呀,我还有几个字便写完了”我将外衣脱下挂在架子上,走到她身边,看着她不急不徐的写字:“真羡慕你,这么好的闲情雅致”
子凝沾了沾墨水,看了我一眼继续写:“你怎么了?”我:“我...”子凝放下笔,拿起来看:“你看我写的好吗?”我读出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子凝:“喂,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在想一个人”子凝:“什么人?”
“一个我爱的,他却远在天边的人”
子凝:“我,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
“油然..”
子凝迫不及待:“你怎么吞吞吐吐的,快说啊”
“有酒吗?”
子凝不思其解:“紫陌,你别吓我”
“我今天高兴,想要喝两杯”子凝点头:“安儿”
安儿:“公主”子凝:“你去把我那瓶好酒拿来”“是”
我与子凝坐在圆桌旁,安儿把酒满上,子凝:“你先出去吧”举杯:“来我敬你”我仰头喝下,又自己倒了一杯,喝完,趴在桌子上,不停的咳嗽
子凝拍了拍我的背:“你慢点喝”她也仰头喝了一杯,脸贴在桌子上,与我面对面:“你怎么啦?看你很伤心的样子”
“子凝,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很喜欢很喜欢的那一种。他就像是你的生命,你生活的希望,你有没有过?”子凝举起杯子嘬了两口:“有,你以为我都这么大了,还不成婚,是因为什么?我还在等他,等他回心转意,再看见我”我起身看着她仔细听她说话。
子凝:“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可是他早在六年前已经成婚了娶了妻子,我当时和你现在的样子差不多,我安慰自己他只是迫不得已才成婚的(笑了笑)可是,他在三年前又娶了一个青楼女子做妾,而我还在痴痴的等他,你说好不好笑?”
我喝的很醉,脸红彤彤的,手挂在子凝身上,说着醉话:“他就是一个骗子,他骗了公主感情,他是谁,你告诉我,我去帮你揍他!”
子凝苦笑摇头:“哼,紫陌,你呢你说的是谁?”我:“是我心坎上的人,我此生只爱只爱他一人。我真的好爱好爱他,我求求上天,求你,不要再捉弄我们了,他出现了,我就觉得很安心和开心,没有他的日子,度日如年,我做错了什么,要让我在这思念中煎熬。”趴在桌子上哭。子凝听了也落泪抹眼泪
左侍郎府邸
门口,白锦旗一袭红衣,与一些官员握了手告别,官员们纷纷上了马车,马车缓缓驶离,白锦旗转身,管家合上门,白锦旗大步流星的迈向书房,将门合上把乔长飞关在门外敲门:“少爷,让长飞进去呀。”
白锦旗没有吱声,乔长飞继续说:“少爷,夫人那儿已经恭候多时了,您该去了。”白锦旗开了门:“不想死,就赶紧滚,别烦我”“砰”摔门。荣长年上了台阶,站在乔长飞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