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月,有人找你。”
“谁啊?”她不客气的问。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转身扔下说中的抹布规规矩矩的站着,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她低下了涨红的脸。
“你们聊,我去前厅忙了。”周沫桑借机走了。
刚到前厅,富贵就凑了过来问:“小姐,这位公子就是那天的侠士?”
“怎么了?”
“这等热心肠的勇士,要是能切磋几招就好了。”
雪儿一听笑着说:
“你个死胖子太自不量力了,你就不怕人家一脚把你踢飞了?”
富贵生气的说:
“好你个雪儿又来说我!哼,道不同不相为谋,不跟你胡扯了。”他生气的就要走。
周沫桑拉着他说:
“今天下午让你们两个去看牌匾的事情怎么样了?四喜呢?”
“四喜从外面捡回来一堆木头正在外面劈柴,牌匾已经教给木匠做了,说是后天就能做好。”
“好,不错。你去忙吧!”
富贵斜眼瞪了雪儿一眼,用鼻子喘着粗气,朝后院走去。雪儿也是争强好胜的人,跑了出去追富贵非要争个对错。
周沫桑拿他们没办法只能任由他们去,她站在前厅上下打量。
柜台的酒摆上了,笔,账本,什么的都有了。该擦的也都擦过了,整个大厅的桌椅板凳也都是干干净净的。
现在就差“雅座”的装饰了,她得好好寻思一下。毕竟雅座是比较私密的地方,适合谈事情。那不能太吵隔音要好,里面的布置也要温馨、整洁,能在这里谈事情的肯定是有钱人,更挑剔,得改进改进。
这时她看到那位公子从后院走了出来,南弦月早都跑的没踪影了。
“公子,麻烦给南弦月多一点时间。”周沫桑诚恳的说。
他点了点头说:
“之前我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只是经常在她那里吃饭算是认识了,从你的口中第一次得知她的名字,真是惭愧。”
“公子客气了,谢谢您那天的搭救之恩!”周沫桑双手抱拳感谢。
“你?你真的忘记我了?不认识我吗?”这位公子看着她牵强的问。
周沫桑看他难为情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好半天说:
“认识,我当然认识了,是公子没有认得我,我哪能上杆子说认识你呢?”
“哈哈哈!幸会幸会,在下左青阳,青青草的青,艳阳天的阳,左青阳。您贵姓?”
“免贵姓周,水墨画的墨。”
“周墨?”
左青阳上下打量着“他”,这名字确实跟他现在的装扮一样,有文墨气但是他知道她是女儿身怎么叫一个男儿家的名字?
周沫桑看他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疑虑,在看看自己突然明白了接着说:
“我的本名叫周沫桑,为了方便出来做事,所以用男儿名周墨,还请青阳兄谅解!”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对了,还不知道你跟谷家二小姐怎么样了?”周沫桑佯装关心的问。
“谷家二小姐?我跟谷家二小姐?”
左青阳被周沫桑这样一问弄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过看她听故事的神情,他想起来第一次见她的场景恍然大悟。
“你误会了。”
“怎么说?”
“你碰到我的那天被谷家二小姐为难,不是我看上她了,而是因为我替别人把关的。有人给我朋友和谷家大小姐牵红线,我不放心就亲自去打探了。”
“没想到你还挺热衷媒婆的事情。”周沫桑打趣道。
“为了朋友也是没办法,这谷家大小姐在长辈、一些大的场面上的表现确实无可挑剔,举止端庄娴雅,当得起大家闺秀的名气。但是私下确实另外一幅姿态,傲慢、无力、任性、对一般人毫无怜悯之心,那天对我咄咄逼人只是冰山一角。”
左青阳愤恨的说。
“别,别,你可别这样为你朋友鸣不平了,女孩子大多如此。女为悦己者容!说不定她在见到你朋友了会一直保持那幅温柔可人的模样。”
“那也不行,哪有姑娘家像她那样表里不一的,我暂时还没见到我朋友,等我见到了一定不会让他答应这门亲事。”他信心十足的说。
“好吧!这么说了那天你是通过谷家二小姐打听谷家大小姐?”
“算是吧!”
“啊?那我还自认为替你开脱,上演了那么一幕,不会给你添堵了吧?”周沫桑不好意思的说。
“没有,你是多虑了。正好有你的那么一出我因祸得福,她确实能正眼瞧我,千方百计的想要知道我是的世家背景?我呢?也就将计就计从她那里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事情,算是扯平了。谁让她前面几次总是刁难我?”
“人们总是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么一看,男子也不是好惹的!”周沫桑不客气的说。
“哈哈哈,让你见笑了。”
“彼此,彼此!”
两个人站在前厅笑了起来彼此也算是熟悉,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个人身上有了久违的祥和。
“公子,吃饭了。”后院的小竹喊了一声。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用饭了,回见。”左青阳说。
“好,那回见了。”周沫桑要伸手要送他出门。
“好!”
周沫桑把左青阳送了出去,她见他有三次了直到今天她才仔细看了看他!他长的算是比较周正的,五官轮廓清晰,中挺饱满,眉毛很浓,看着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一双透亮的大眼睛看人的时候一心一意不像有些人看你的时候能从对方的眼睛中读出来很多东西,笔挺的鼻梁,修长的身材,不胖不瘦,不但不薄,手握折扇,用风流倜傥来形容一点都不亏!
他算是她见到的第一个美男子,虽然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但是他给她的感觉就像如意姐、南弦月给她的感觉一样,安心、没有危险性。
今生今世她是一穷二白没背景只能靠直觉判断,这样想来以后有需要的地方可以让他充充场面也挺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