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回来了?我以为你在皇上那边休息了呢。”叶倾城回到倾城殿却发现小丫头环儿并没有睡觉。
“环儿,你怎么还不休息,都这么晚了?”叶倾城不解的问着。
“曹富贵死后,他的管家为了活命,告诉了我一个消息。不是曹富贵说不知道当初把那五个姑娘卖给谁了吗,其实卖家是曹管家找的。他说把那五个姑娘卖给了落家为奴。”环儿把她得到的最新消息告诉叶倾城。
叶倾城在听到落家的时候,就想到了自己这个身份现在的家不就是落府吗?在西凉没有几个姓落的,这算是一个比较少见的姓氏了。不过为了证明她的猜想,她继续问着环儿。
“环儿,你所说的落家,就是落倾城的家吗?”
“是的,小姐。而且这五个丫头都呆在落倾城的身边伺候过。”环儿浅浅的说着。
果然是这样,叶倾城这下子想明白了。自己当时顺着这五个姑娘之间的关系查下去是对的,只不过把她们之间的共同点给弄错了。
也不能是弄错了,她只不过把重点把握错了罢了。
这五个姑娘之前都是一个村的,都曾经被曹富贵给看上,想要把她们纳为小妾,谁曾想到这几个姑娘都不同意。于是曹富贵怀恨在心,视财的他就把这五个姑娘卖给了落府做丫鬟,自己得了一笔横财。
都是在落府做丫鬟,而且都曾经伺候过落家小姐也就是真正的落倾城才是这个案子的重点,也是这几个死者之间的共同特点。
天亮之后,叶倾城又派环儿去调查了一下落家,她发现同时和那五个丫头在一次伺候落倾城的还有一个小丫头叫做竹青的,现在在宋清淼的身边做丫鬟。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凶手这几天她还会再次行凶的,而这次将会被杀害的就是小丫头竹青。
叶倾城把一切都计划好之后,把此事就告知了赫连苍擎和宋清淼两个人,已经明确的告诉他们两个,这个事不要告诉身边的任何人。
他们三个就一直在暗处看着小丫头竹青,中途的时候竹青离开了片刻。叶倾城找来环儿去盯着她,原来她口渴去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在宋清淼的院子做事。
为了尽快的引出凶手,宋清淼按着叶倾城的吩咐在晚上而且还只叫了竹青一个人来这里熬点汤药。
天色很黑很黑,躲在暗处的三个人之中明显有一个人已经不耐烦了。
“落妃妹妹,这里蚊子好多,都咬着我了。你的法子到底行不行,能不能捉到女鬼,也就是你说的那个凶手?不行的话,我还是跟着皇上回去了,在这里真是让人受不了。”很显然,宋清淼已经受不了了。现在他们已经在这个地方蹲了半个时辰了,可是仍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更别说碰到那个白衣女鬼了。
“姐姐不要着急,我相信女鬼马上就来。刚才竹青不是去喝水了吗,那水里面就已经被人下毒了。环儿刚才已经告诉我了,她偷偷检查了杯子,已经确定里面被下毒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静静的等着女鬼的到来,她自己会自投罗网的。”叶倾城安慰着宋清淼。
“清妃,你还是给我回去吧。等到案子结束,我自然会让落妃告知你一切。”不知道为何,赫连苍擎竟然想要把宋清淼赶回去,她好不容易才劝说宋清淼来这里和她一起捉鬼的,可是赫连苍擎为什么要这么做?
“皇上……我……好吧,那臣妾遵命。”宋清淼也是不想回去的,奈何赫连苍擎的命令已经说出来了,她身为妃子只能遵守,赫连苍擎的命令,她不敢忤逆,她明白他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惹怒了赫连苍擎自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正好在这里她也快被蚊子给咬死了,她原本也是不想呆在这里的,只不过是看到赫连苍擎呆在这里所以她才会呆在这里的。只不过她原本是想要和赫连苍擎一起离开这里的,捉鬼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叶倾城一个人就好了,不就是把凶手捉拿归案吗,现在她了解到叶倾城有这个本事。
而自己在和叶倾城的比试之中,她已经输了。不过,她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可以完全和叶倾城在其他方面再较量较量。
赫连苍擎交代宋清淼悄悄走,千万不能打草惊蛇。索性宋清淼倒是听说,还十分知趣的从后门离开了。
“你为什么要把清妃给支走?她在这里亲自和我们一起捉凶徒不好吗?”叶倾城还不能理解赫连苍擎的深意。
“你等会就知道了。我已经知道这一次的凶手是谁了,这事都怪我,是我太大意了。还好,你没什么事情,不然的话,我真得内疚死了。”叶倾城不知道赫连苍擎为什么这么说,她还在奇怪,为什么赫连苍擎把这个事情都跟他扯在一起了呢?
就算有关系,落府的丫头……后来凶手还要杀自己,这想来想去都和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他怎么却把什么责任都拦在了自己的身上呢?
夜色静的可怕,天上挂着一轮圆圆的月亮。只有今晚把凶手擒拿归案,这三天的时间就算是全部结束了。
今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竹青还在那里熬着药,叶倾城发现她的意识开始出现了恍惚迷离的状态。这证明她喝下的那毒药现在已经开始发挥功效了,如果说凶手算好时辰的话,现在应该快要出现了。
正在叶倾城焦急的等着的时候,她们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在看到那个影子的时候,赫连苍擎施展轻功,一把抓住了那个白色的女鬼。而叶倾城从包里拿过一粒药丸,然后给竹青服下。
药丸服下之后,竹青短暂的晕倒。叶倾城便和赫连苍擎把那个白衣女鬼带到了一边。
来到光亮的光下面,叶倾城终于看清楚了那白衣女鬼的模样,竟然是青儿。她怔住了,而顿时茅塞顿开,她之前种种的表现早该引起她的怀疑了,只不过她没有往这方面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