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行坐在桌前,将女人抱在面前,让她指出不会的问题。江沫就随便指了几个稍微有点难度的,陈煜行一一耐心的解释给她听。
“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没有了,你可以过去了!”刚刚指给陈煜行的自己都会,却还要假装不会去听他讲,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了,在这样下去她就难得完成工作了。
“江沫,你这么没良心吗?用完就让我走。”陈煜行半开玩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是还有工作吗?我怎么敢占用你的时间呢!”江沫连忙解释道。
陈煜行却不满这个解释,手紧紧抱着女人的腰不肯走。
江沫见状捧着陈煜行的脸蜻蜓点水般吻了陈煜行一下,陈煜行却趁机按着女人的头,加重了这个吻。
“下次要这样,懂吗?”男人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这才肯放过她。
江沫轻轻摸了一下有些发痛的唇,白了男人一眼。陈煜行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在女人恨恨的目光中离开。
陈煜行坐在书房听着徐文汇报公司以及那边的事,他已经好久没去那边了,是该抽时间去看看了。
“我知道了,那边现在就按以前那样办,记住盯紧一些,别大意。”陈煜行的手指慢慢敲打着桌面。
徐文走后,陈煜行又着手处理公司的工作,直到深夜才弄好。
等回到卧室时,才发现江沫早已经睡了,于是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将女人抱在怀里。
现在陈煜行感到心里空缺的地方逐渐被填满,他似乎真的越来越离不开她了,甚至有些憧憬以后和她在一起的生活。
这些天在公司里,渐渐流言蜚语被其他的流言蜚语所代替,江沫的生活似乎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只是偶尔会被人在背后议论。
但是,这些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别人总喜欢又自己的观点去看待这件事,你不可能改变,只要做好自己就行。
下午阿邦来接自己,回到陈宅后,竟然见陈煜行在厨房做饭,江沫走上去看了看,还以为有多厉害,看到乱得不成样子的厨房,不禁嘲笑了一番,“陈煜行,你是在做饭?”
陈煜行窘迫了一下,他今天心血来潮,提前回来这么早,只是为了给她做饭,没想到却受到女人无情的嘲笑。
“不是这样做是怎么做?”
阿荣阿邦等人见自己老板窘迫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还是第一次见陈总在女人面前这么无助。
陈煜行向阿荣等人丢了眼刀子,一群人马上笑不出来了,努力憋着笑。
“怎么,做不好还不准人笑?”
陈煜行摘下围裙丢在江沫怀里,“我不做了,你自己做。”
江沫不禁感叹陈煜行现在就像一个无赖,苦笑着摇了摇头将厨房收拾了一下,开始做饭,佣人见状亦上来帮忙。
陈煜行给江沫盛了一碗汤,“我明天要出差。”
“哦!去多久?”
“一周左右,以后你有什么事就联系阿邦,他会解决的。”
“知道了!”
见女人丝毫不在乎的模样,陈煜行心里有一些不舒服,“你就这样?”
“不然呢?难道要我伤心落泪要你不要走,你信吗?”江沫听出陈煜行语气里的不悦。
但不这样要怎么样,自己要难过,自己都不信他会信,还不如坦坦荡荡的。
“快吃饭吧!我今天工作了一天很累了。”
陈煜行见她还是这样,将手里的碗放下,独自上了楼。
这个人多大了,怎么还像个孩子,江沫不想去管了,就晾他一会,自己先把饭吃好再说。
吃完饭,江沫在楼下的客厅里看着杂志,忽略了刚刚的事。
“江小姐,陈总晚饭没吃多少,没关系吗?”兰姐走过来小声询问着江沫的意见。
闻言,江沫恍然大悟,吩咐道:“兰姐,你煮碗面,我待会给他端上去!”
江沫端着面上了楼,没在卧室看见陈煜行,又去书房找他。他书房的门有密码,江沫进不去,便轻轻的在外面敲着门。
里面的人开了门,江沫笑着将手里的面递给他,好声好气说道:“吃点吧!我去给你收拾行李好不好!”
男人脸上的阴霾一扫而过。
江沫回到卧室去给陈煜行收拾行李,男人在一旁心满意足的吃着面,满意的看着她为自己收拾行李。
不管她是否真心,只要她肯为自己做就行。
他真的想把她一起带走,可是转念一想那边不安全,还是算了,只要这边派人盯紧一点,不让她逃了就行。
江沫将一切收拾好,陈煜行还在工作,路过他身边时,向自己招了招手,示意自己过去。
江沫走了过去,陈煜行将自己抱在怀里,用下巴抵在她耳边说道:“好好待着,别趁我不在就动一些不好的想法,知道吗?”
面对陈煜行的质疑,江沫故意说道:“你在害怕吗?”
“我为什么要怕?”陈煜行不屑道,他还没什么怕的。
“陈煜行,你还恨我吗?”江沫转过身了,望着陈煜行道。
看着江沫清澈的眼,陈煜行轻柔在她眼上落下一个吻,却未回答她。
他也想问问自己是否还恨她,他对当年的事不可能全放下,可是他又贪恋着现在的生活,心里的感情也在慢慢变化着。
陈煜行也想问问她是否恨自己,他知道她也没放下,以前的事没放下,现在的更没放下。他没有那个勇气去问她,她答恨与不恨最后受伤的都是自己。
他是何其聪明的一个人,她这些天做的一切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只不过是只想享受谎言带来幸福。
但他还是相信,只要等到时间够久,她也会慢慢走近自己。
陈煜行虽然没回答自己,不过江沫心里那个模模糊糊的答案,逐渐清晰了。
“江沫。”
“嗯!”陈煜行低声唤了自己一声,江沫应道。
可陈煜行却什么也没说,身体却慢慢燥热起来,陈煜行有些无耻的对江沫一笑,女人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于是一夜无眠。
早上江沫拖着酸痛的身体将陈煜行送到机场,临走时吻了自己一会才肯离开,看着机场这么多人,江沫瞬间脸红起来,心里抱怨这个人怎么一点场合也不分。
江沫出了机场,就只有阿邦跟着自己出来了。
“江小姐,我们现在是回陈宅吗?”阿邦问道。
“不了,你送我去康佑疗养院。”
这些天在陈煜行面前,自己不敢去母亲那里去看看,生怕他对母亲不利,毕竟母亲跟当年那件事有很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