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有很多不知名的地,有很多不知其名的人,有很多很多……
天空在努力的撑着最后一缕阳光,虽是一缕残光但他却依然散发着一团巨大的火焰,它是坚定而强大的把阳光涂抹的到处都是。四处静静的,偶尔听到山边老鹰的嘶鸣。
平静的云层下,出现了三个人: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充满稚嫩的两位孩童手着手,他们走到木屋旁的石凉亭里,三人都有一本同样的书,老者时不时的讲解着,孩童时而也很有默契的点点头,似乎都听懂了老者所讲的知识。
亭旁树下的寒土里,两窝蚂蚁围绕着树根激烈的争夺着,或者是因为这座山顶很难在找到一所这样完美的家园,所以战争很激烈。片刻,便残留数千只蚂蚁的尸体,战争很是激烈,不过实际上也就是一团黑点……
不知讲了多久,老者泯了口茶目光转向树下的蚂蚁道:“观蚁之战,蚁为何道。”
“蚁为生道,得生无死,有人欲妄生,却心已止”说这句的是精气十足,身穿浅蓝宽衫的孩童。
另一个身体偏瘦同样穿着宽衫的孩童摇头道:“物择天竞,适存之,有蚁会飞却于地而息,大道轮回,有低至高,有根而择万里。”
“那么师兄请问你的根是什么?我的根是什么?”
“我不知道。”
老者似乎没有对他们略激的对话而动容,清了清喉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自己的道源自你的心。没人知道自己和别人太多的未来。”
“我很害怕,却又很向往!。”身体偏瘦的孩童缩了缩肩膀,眼神中很复杂。他的师弟在一旁用手捂着嘴强忍着笑;老者也是微微一笑,慈目被白眉遮住一角。
自那日起,哪位老者便将师弟与他分开,师弟于后山学法学术;哪位身体瘦弱的师兄宁泽:老者从未让他学法,只是让他读书抄书……
次日,他养成了清晨起来看太阳的习惯,红日的初光伴随的生命与力量,宁泽用脸对着太阳,很暖和很舒服,他试图睁开眼睛想看看世界顶级力量的强大;然而,回应他的是泪水情不自禁的流出。
日复一日,十六年。
清晨醒来,他在背书;夕阳西去,他在背书;春暖花开,他在背书;骄阳似火,他在背书;秋风萧瑟,寒风冷冬在树上,树荫下,小溪边,大石上不停的读着背着,用一只削尖的树枝在地上写着;用手指头在石头、树上临摹着……
平静的读书写字,就在今天对完话的夜里,出现一些意外。在他又在临摹《大道无声》的时候,他仿佛看到了太阳,那是清晨醒来的太阳。眼前一阵白光。
从那日起,早上的红日对他说不在刺眼。宁泽的眼睛发生微妙的变化,双眼中的血丝经脉似乎连入了心脏、双手各个部位。他的眼睛变的亮了,有点红色的瞳目。
宁泽睁开眼睛,恐惧似乎占领眼神。神色不安的他跑去了师父的卧室:眼很红,脸很苍白问道:“师父,我是怎么了?”
老者看向他,沉默了很久说道:“你的命,我改不了。”
按照老者的说法,宁泽的命很不好,不然为什要把他改命呢。
“我的命怎么了?”
“我感觉那是你不愿向往的世界,充满红色!”
“我自己可以决定自己喜欢什么颜色对吗?师父。”
“我不知道。
一个在叛逆在对未来充满希望美好的少年,他开始怀疑师父的判断。师父改不了我的命,别人呢?
宁泽决定要离开高山,他要决定自己的颜色。
还有一点山上的书已经看了千万遍了。他想要看别的书,那里的书多呢?找找看吧!
宁泽开始收拾行李,他从未离开过师父,从未离开过山顶,他很忐忑、很迷茫、很多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