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皇,您怎么来了?”花云裳惊讶的看着一身华贵的花凤仪,她长这么大母皇还从没来过这里呢。
花凤仪面色沉静的点点头,“嗯,回来已有半个月了,裳儿可还好?”
“儿臣很好,劳母皇挂心了。”花云裳心里不禁有些纳闷,母皇怎么会突然对自己关心起来了?花凤仪点了点头看着花云裳欲言又止。
“母皇有话不妨直说。”
“嗯,容儿怎么样了?”
“她……母皇,父后的事您是不是有些太偏激了,这对容儿不公平……”花云裳不赞同的说道,花凤仪皱了皱眉,一抬手止住了花云裳的话,“你不必说了,她现在在哪?朕知道她回来了,朕要见她。”
“母皇,您……”
“你不必说了,朕不会把她怎么样,带朕去见她。”花凤仪不容置疑的说道,花云裳皱了皱眉,“是,儿臣遵命。”
“啊呃……再来再来,我就不信赢不过你,剪刀石头布……啊你是我教的……啊呃为什么、嗯为什么比我厉害?本公主愿赌服输……嘿嘿,我喝……”易小优醉醺醺的趴在桌上和唐楚烨玩着剪刀石头布,像灌凉水一样咕咚咕咚的喝着烈酒,唐楚烨也同她一样猛劲的往嘴里灌酒,“呵呵你不知道……你每次都出剪刀吗?赢了又怎样?你、你会喜欢我吗?女人……你不好……”
花凤仪刚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满屋子的酒气让她不悦的皱起了眉,狠狠的甩了甩衣袖,“哼!朽木不可雕!”说着就转身愤愤的离开了,花云裳无奈的摇了摇头赶紧追了出去……
“接着来,嘿嘿……剪刀石头布……你输了,喝酒……”
“好,我喝。”唐楚烨抱着酒瓶子猛劲的灌着,顺着嘴角流出来的酒浸湿了他的衣衫也有什么浸湿了他的眼睛,易小优看着他的样子咯咯的笑起来,“呵呵唐楚烨,你真……真男人,男人就是这样,啊呃大口喝酒,嘿嘿我也是真女人,我也这样喝,咱们干、干杯……”易小优晃了晃手里的酒瓶一仰头也大口喝起来,返回来的花云裳猛的一把抢过易小优手中的酒瓶,“你够了!你想喝死吗?!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还有一点皇太女的样子吗?”
“皇太女?哈哈……对哦,一朝穿越成了……老鸨,又啊呃华丽丽的变身成了公主,嘿嘿易小优……嘿嘿你的命真好啊,皇太女呀遭人嫌弃的老鸨皇太女哈哈……呜呜……”易小优时而大笑时而委屈的大哭,花云裳有些心疼的坐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容儿,姐姐知道你心里苦,可是你也不能这么糟践自己呀,母皇对父后倾尽了一生的情……她看到你就会想起父后的死,你不要怪她,她也是心疼你的。”
唐楚烨旁若无人的往自己嘴里灌酒,使劲晃晃手里空空的酒瓶烦躁的往地上一摔,“拿酒来!容儿……我们继续……”说着竟轰然趴到桌上睡着了,花云裳苦笑着看着唐楚烨,“容儿,知道姐姐有多羡慕你吗?”
花云裳怀里的易小优渐渐没了哭声,已经睡着了,花云裳看着怀里这张与自己有九分相似的脸,“容儿,还记得小时候吗?你说你就是我,我们永远是一体的,从什么时候起,你放弃姐姐了?姐姐不是你的敌人啊……”
“晨晨……天使、天使……”易小优嘟着嘴模模糊糊的说道,花云裳苦笑着叹了口气,“有这么好的男人在身边,为什么还要想那个负心汉呢?”
第二天近中午的时候易小优悠悠的转醒了,皱眉拍拍疼的厉害的头刚要撑着起身胃部却传来一阵绞痛,易小优疼的倒吸了口气,顿时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下来,易小优趴在床上一阵阵的抽搐,刚进屋的梅子和花云裳浑身一僵不禁变了脸色,快步走上前来,“容儿,你这是怎么了?”
“小优,你哪里不舒服?”
“好痛啊……”易小优声音嘶哑的说道,她痛苦的模样让花云裳和梅子都担心的紧皱了眉头,“蓝魅,快去找太医!”
“是,这就去!”梅子手忙脚乱的奔出了房间,花云裳抱过痛苦的易小优,易小优痛苦的蜷曲着,脸上却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容,“痛了好,痛了就没时间……心痛了……”
“容儿,你这是何苦呢?”花云裳心疼的紧紧把易小优抱在怀里,“呵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啊,不要告诉别人……我不要、不要他们看不起。”不知是太痛了还是心里难受易小优眼角的泪向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的滑落进她的鬓角,花云裳心疼的为她轻揉着她双手捂住的地方。
“大公主,太医来了!”过了不大一会儿梅子酒拎着一个满脸不情愿的男人进来了,刚一落地,那男人就嫌弃的拍拍被梅子抱过的地方,“我说,我知道我很帅很迷人,你也用不着见面就抱吧?!”
“少废话,赶紧去治!治不好要了你的狗命!”梅子没好气的将手里的药箱扔到林洛奇身上。
“蓝、蓝魅,容儿她、她都吐血了,怎么办,怎么办啊?!”梅子和林洛奇这才发现不对劲,只见花云裳满手满身的血手足无措的站在床前,易小优早已没了知觉,许是医生的本性,林洛奇一脸严肃的快步走过去执起易小优的手腕皱眉自己的把脉,梅子和花云裳屏住呼吸一瞬不瞬的盯着林洛奇和易小优,只见林洛奇把了会儿脉竟没好气的将易小优的胳膊狠狠一撇,“死不了!”
“你……”花云裳和梅子都疑惑不解的看着这个脾气很大的太医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林洛奇起身看着花云裳和梅子,“她要想死你们就让她死的痛快点,这么半死不活的吊着真是浪费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