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精致出色的五官仿佛是上帝最杰出的雕刻,即便看惯了自己的父亲,也不由得感叹男人出色的外表。
唉~也不知道父亲在云之巅孤不孤单。
云幽期厌厌的收回目光,抽出腰间的玉笛,轻轻吹奏。
宛转悠扬的清脆笛声缓缓入耳,纤细白嫩的手指在翠绿色的笛子上跳跃着。
肆衍白从笛声响起的时候,便睁开了眼,他这个角度刚好看到云幽期的侧脸,乌黑秀丽的长发只是简单的用一根玉簪挽起固定,随着笛声的起伏,她的睫毛受了惊似的,一颤一颤。
挺翘的鼻子,微微嘟起的红唇,五官精致大方,分明是张扬的样貌,可这时看起来好像……有点可爱?
视线下移来到那天鹅颈,果真是领如蝤蛴,色白而细长。
最后一个音符落毕,云幽期的心情好像愈发沉重了。
“呜呜呜呜呜呜~”
驾驶座传来低声抽泣。
锦元换了第二块手帕,他想妈妈~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哭什么,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云幽期收起玉笛,环手抱胸,斜视哭的不能自己的锦元,一脸嫌弃。
“呜呜呜…嗝~你懂什么!”
锦元不满反驳。
“嘿!我怎么不懂了!你不就是听了本仙女高超的吹笛技术才哭的吗?这可是人笛合一才有的境界!要想吹出能感染人的情绪,要必须先懂它。知笛而吹笛!”
云幽期解释道,她的母亲便是从小这么教育于她。
可母亲……
“不错。”一直在车后座充当半个哑巴的肆衍白突然出声,这一句可把云幽期夸的舒坦坏了。
“那当然!”
云幽期骄傲的翘着二郎腿。她母亲说的,还能有错吗?哼哼!
…………
车子经过层层验证,终于停在一座恢弘古堡前,锦元会以为云幽期会露出那种“乡巴佬”的神情,可是结果并没有,少女的眼里只有浓浓的好奇,并无一丝贪婪。
也不知道是真的掩藏的太好,还是真的这么单纯.....
“这就是.....你们的家吗?”云幽期指着外面的古堡,神情带着一丝好奇和茫然。看起来有点菜鸡哦~没有云之巅的风景好,也没有云之巅大气呀!
两人都未作答。
肆衍白把少女冷静无波澜的神情收入眼底,心里对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好奇又多了那么一些,这个古堡可是被列为世界五大建筑之一,这女人眼里没有一丝震撼和羡慕,更何况这只是一个连汽车都没坐过的女人.....
早就候在一旁的管家,恭敬的拉开车门,标准的九十度弯腰:“欢迎先生回家。”
肆衍白淡淡应了一声,大步往里面走去。
锦元紧忙打开车门跟在肆衍白身后,随手关了车门,把车钥匙丢给管家,并吩咐煮点夜宵。
管家王叔赶忙把车钥匙交给旁边的保镖,连忙去厨房吩咐煮点夜宵。
黑衣保镖接过车钥匙,准备把车停到车库里,刚拉开车门,就对上一张苦恼的小脸。
“啊~这根破黑带子,看本神念个口诀烧了你!”云幽期左手拽住安全带,右手飞快的做着手势,嘴里还念念有词。
下一秒。
“啪嗒”安全带被解开。
云幽期:???一脸神奇的看着面前这个“大黑”,眼里的佩服简直都要流了出来。
黑衣保镖:......不要佩服哥,哥只是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