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一个等死之人,对我而言什么都无所谓。”
李云在没有被锁在这里之前,也是一代高手,野心并不比李项小,只是,他却还是被狠毒的李项算计沦落此地。
要不是李项对他耍阴招,现在,相国大人的位置怎么可能沦落他的手中,说起来,还是怪自己少了一分防备之心,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什么都无所谓?我看不见得,有一样东西,其实你还是介意的吧。”
薄刺心嘴角慢慢的上扬,那双清澈无比的双眼牢牢的锁在他的脸上。
“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云眉头紧蹙着,难道她看出来什么了来?他掩饰得这样好,她怎么可能知道?
“什么意思,恐怕大伯的心里最清楚。”
薄刺心清脆的声音慢慢的传入李云的耳朵里,那样的话语,让李云的心里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
“大伯,其实还是想活下去的吧,你现在这样的无所谓,其实是被逼|迫出来的对吗?”
“让我猜猜,到底是什么东西,宁愿让大伯死也不愿意告诉李项呢?”
薄刺心边这样的说,边手中托着下巴假装认认真真的思考了起来。
“诶,好难猜,我还是不猜了吧。”
薄刺心微微低眼看着李云的反应,李云随着她思考的表情,他的脸色也渐渐的变化,生怕薄刺心猜出来了。
“你猜不到?”
李云这般的反问了一句薄刺心。
“就算我能猜到,我也不想去猜。因为,我相信,你一定会告诉我的。”
薄刺心觉得自己也站得有些久了,就在那石凳上将长袍微微一甩,潇洒的坐了上去。
“你是我见过最自信的人。”
李云看着薄刺心,他是由衷的说着这句话。
“谢谢大伯夸奖,你就好好考虑考虑吧。我就坐在这里等你的答案。”
“不过,机会只有这样一次,你若是错过了,便就没有了。”
薄刺心果真是坐在哪里,不急不躁的等着李云,她微微转头看向李云,李云的头微微一动,刚刚凌乱的头发遮住的胸膛在此时露了出来,上面布满了伤痕。
还有一些地方明显是被烙铁烧坏的肉,血肉翻翻的,想必李项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对李云进行严刑的逼|供。
李云还活着,可想而知,李项还没有得逞。
“开心。”
薄刺心叫了一下开心,开心里面从薄刺心的怀里露出小脑袋,看着这里,不由得蹙起眉头,这里就像是一个牢狱一样。
“上次装的口水,你拿去给大伯的伤口涂点。”
薄刺心把随身携带的小瓶子拿了出来,递给开心,开心接过来点头就跳上了李云的身上。
“你要干什么?”
李云蹙眉,这突然跳上他身的小家伙要干什么?
“医治你的伤口......”
开心头也没有抬一下,说完,就伸出小小的手慢慢的将李云的衣襟解开。
待衣襟解开完毕,开心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气,薄刺心眉头也微微的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