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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闲言起

殷含和季悦泽在御花园一聚之后,不知为何不想继续留在玲珑宫。所以在征得皇上同意后,带着依芙等人搬回了芙邀宫,当然,季悦泽也要跟着回芙邀宫值守。

殷含刚踏进芙邀宫的庭院,就看到院子里多了一架秋千,她回头看看身后的季悦泽,心里明了他的用意。

季悦泽满足于她惊喜的笑容,他记得她喜欢秋千,所以在她回来之前建好了,只要是能让她展现笑容的事,他都愿意去做。

依芙看着他俩对望的眼神,心里也为他们欣喜。为了留给他俩独处的空间,依芙给其他人都安排了事务,大家都进入内室打扫整理。

殷含坐上秋千,脸上尽是甜蜜的笑意。

“泽哥哥,这两天我好开心,谢谢你的蝴蝶和秋千。”她知道他就站在她身后。

“你开心就好。”

“可惜,蝴蝶最后还是飞走了,是不是美好的东西总是留不住?”殷含有点不安,不知道她和季悦泽这种开心的日子能有多久,会不会也像蝴蝶一样,再美也只能停留一瞬就飞走。

“你舍不得的话,我再去抓。”季悦泽不想看到她脸上那淡淡的愁意。

“泽哥哥,你不要那么辛苦地为我去忙这些事,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就很高兴了。”殷含只想好好珍惜与他同在一起的每一刻,不敢去想太遥远的事。

“我会一直在。”

季悦泽无比坚定自己的承诺,这些年支持着他活下来的缘由,就是当年的小女孩要他好好活着回来保护她。

所以他报仇之后,马上赶到崎州,殷家是当地的大户人家,虽然殷老爷过世,当因为他生前行善积德,所有人都还记得他的善举。季悦泽很容易打听到了殷家的消息,也因此得知,殷含已经嫁给四王子。

他只想确认一下她是否安好,来到都城,正好先皇驾崩,四王子登基。

以他的武功,在皇宫来去自如当然不是问题。

他一直躲在暗处,看到她生活无忧无虑,倍受宠爱,他也就放心了。

不知为什么,他在皇宫流连半年,每天关注她的生活,了解她的作息,一直不舍离去。直到知晓闾王爷买通红月谋刺皇帝,深知红月的手段防不胜防,他怕危及她,所以才现身于皇帝面前,以求光明正大地保护她。

这些,殷含当然是不知道的,季悦泽也没打算让她知道。

就算她现在已经贵为皇妃,要什么有什么,可能他的守护对她根本微不足道,就算她忘了曾经向他索要的承诺,他还是会一直留在她身边,只为护她周全,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殷含正要说什么,看见一个小太监在芙邀宫外探头探脑,似乎不是芙邀宫的人。

季悦泽走过去,“什么事?”

小太监见到季悦泽严厉的眼神,心里一惊,说话都颤抖着:“奴才是李公公手下的,过来给娘娘传话,皇上今晚要过去玉妃娘娘那里进膳,下次再来看含妃娘娘。”

季悦泽一听,神色更冷峻,小太监不敢多作停留,马上告退了。

季悦泽转身,看着殷含,知道她听到了小太监的传话,但从她脸上没看出有什么不悦。

“你还好吗?”他小心地问。

“为什么这么问?”殷含不解。

“皇上今晚去玲珑宫。”

“嗯,我知道呀,他是应该多点陪陪玉姐姐。”殷含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你,不吃醋?”

殷含总算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了,她笑了:“泽哥哥,永远不要担心我会因为这个原因不开心。”她继续暗示他:“不要把我当成皇上的妃子,对他,我永远不会吃醋的。”

季悦泽却当她在赌气说反话,更加心疼她的故作洒脱。

“想去御花园画画吗?”他问。

“可以吗?烨哥哥说我最近不要到那里,怕会有危险。”殷含说着这话,突然想起昨天还不管不顾地去那里见季悦泽,心里还真是心虚。

“不怕,有我在。”季悦泽只想让她做她想做的事,不要把心思放在皇上对她的冷落。

“那我叫依芙先去准备一下。”

“好。”

殷含微笑着走进自己的寝室。

依芙在整理床铺,看到殷含脸上止不住的羞涩而甜蜜的笑意,正是情窦初开的样子,依芙既为她开心,也为她担心。

担心的是,殷含太单纯了,什么都放在脸上,别人一看就看出来。

殷含现在整一个沉沦爱河的样子,要是被有心人猜疑,拿来做文章,恐怕又是一番宫闱是非。毕竟殷含名义上还是皇上的嫔妃,如果和季悦泽接触过密,实在不妥。

但是看到她一脸期待地收拾着画具,依芙又不忍心对她说教。依芙也知道殷含刚和季悦泽相认,以往的失落痛苦就忘得干干净净,可想季悦泽对她是多么重要。

只怕现在依芙对她说什么,殷含也听不进去的吧。

依芙想了想,说:“娘娘,我陪你去好吗?”

“不用了,依芙,泽哥哥会陪着我的,你不用担心哦。”殷含只为依芙是担心她一个人有危险。

依芙不担心才怪,就是怕只有他们两个在一起,被人看到会说闲话。

殷含的身份果然是个大问题,看来,她又得去找太后了。依芙心思复杂地帮她整理画具,然后看着她兴致勃勃地出门,走向季悦泽。

季悦泽拿过殷含手上的东西,跟着她一起来到御花园。

“没有蝴蝶呢。”殷含看着四周,很失望地说。

“可以画别的,画花画树?”季悦泽建议道。

“不好,我不喜欢画这些。”殷含看着周围,最后把目光停在季悦泽身上,“泽哥哥,我画你吧,好不好?”

季悦泽眉头一皱,貌似很为难。

“好嘛好嘛,泽哥哥,你就坐那边让我画,好不好?”殷含实在太喜欢自己这个想法了,她怕季悦泽不同意,走过去,扯着他的衣袖撒娇。

季悦泽无奈,只好在石凳上坐下,脸上浮起一抹羞赧。

殷含为自己的小举动得意不已,看着他坐下,自己也走回对面的石凳上,看着他,一笔一划地描绘他的眉目。

季悦泽有点不自在,感觉到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转,不知道自己在她眼中是什么样子的。

似乎感应到他的心声,殷含一边画一边说:“泽哥哥,你知道吗,你长得真好看,比烨哥哥还好看。”

季悦泽嘴角微微弯起,又不着痕迹地扯平,保持着平静的神情。

殷含看着他,眼睛似水般似有无限柔情,手里笔墨也染上无限情意。

微风吹拂,扬起她的发梢,她眼睛眨动,长长的睫毛轻轻扇着,季悦泽看着她,有点失了神。

两个人在此时相望无语,静默中却传递着彼此的莫名心动。殷含先害羞地低下了头,再也不看季悦泽,他的样子却慢慢跃然纸上,那是从她心底显现的面容。

良久,殷含停笔,静等墨迹干透。

“好了。”她说。

季悦泽看着纸上那个剑眉星眸、面容冷峻的俊俏男子,疑惑地问:“这是我?”

殷含看他那样,就像从来不照镜子的人突然看清了自己的面容,她不禁笑道:“泽哥哥,你莫非连自己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吗?”

“平日里没留意。”确实如此,季悦泽说的是实话,他过惯了疲于奔命的生活,对自己的外在并不关心,在他的住处更没有镜子之类的东西,他以为那是女人家梳妆打扮才需要的。

只有平日洗簌时,偶尔会看一眼自己在水里的倒影,那当然是模糊不清的,只能看出个轮廓。

刚才她望着他作画时,他才开始在意自己在她眼中的模样。

殷含看着他笑而不语,看到墨迹干了,小心翼翼地把画卷起来,像对珍宝一样抱在怀里。

“泽哥哥,天色不早了,我们回……”殷含还没说完,季悦泽突然把她拉到怀里,飞速离开亭子。

殷含吓到了,还没反应过来。

季悦泽往亭子望去,看到她原本站的位置后的木柱子上多了几枚长针,针尖上还冒着红光,木柱被长针钉进的地方开始发黑。

季悦泽把殷含护在怀里,警惕地望着四周,最后停在远处那丛显然被踩过的草地,他往那个方向望去,果然见到一朵干枯的小白花。

“泽哥哥,是刺客……”殷含醒悟过来,她顺着季悦泽的眼光望去,心里一惊,“那是御书房的方向,皇上岂不危险,难道是红月?”

“是他。”季悦泽肯定地回答。

“泽哥哥,你不用管我,你快去保护皇上。”殷含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用手推着他。

“不用担心,皇上那边自有侍卫队和白家军护着。”

“可是……”殷含还是很不放心。

“红月这次来不是来行刺的。”季悦泽看到那朵小白花就明白了。

“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他是来找我的。”小白花是暗影门成员彼此联系的暗号,虽然暗影门已经解散,但是红月仍然用这个告诉他一个信息:红月要见他。

“他为什么要找你?”殷含还是不解。

季悦泽看着她,不想对她隐瞒自己黑暗罪恶的过去,又怕吓到她,怕她会因此厌恶他。

“红月,和我,以前都是暗影门的杀手。”季悦泽望着殷含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完。

殷含愣住,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杀、杀手?”她喃喃自语,似乎一时还弄不清楚这个词的真实含义。

“对,杀手,我这双手曾经了结很多人命。”季悦泽看到她后退的那一步,心有点刺痛,虽然早知以她单纯的环境无法接受他丑恶的过去,但是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畏惧还是让他自形惭秽。

“不是的、不是的。”殷含摇摇头,“泽哥哥杀的一定都是坏人。”泽哥哥当年跟她无亲无故都会舍命相救,怎么会去杀人呢?殷含不能把季悦泽和杀手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不,为了取信于我的仇人,他交代的任务我都尽力完成,我从来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们该不该杀。”

季悦泽不忍心打破她为他找的借口,但还是说出这个事实,他不想掩饰自己的过去,他愿在她面前展现自己所有真实的面目,就算她从此厌恶憎恨他,他也不会欺骗她。

殷含心里很乱,“泽哥哥,对不起,我需要时间冷静一下。”

“我送你回芙邀宫。”

两个人一路无语回到芙邀宫,在门口,殷含对着季悦泽留下一丝隐约的笑容,久久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进了内室。

殷含一个人愣愣地坐在床上,还没从季悦泽的“杀手”身份带来的震惊中平复下来。

依芙从她一回来就看到她神态有异,怎么出去的时候还开开心心,回来就一脸奇怪的表情?

“娘娘,发生什么事了?”依芙关心地问她。

殷含摇摇头,实在不知从何说起,“依芙,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依芙虽然不放心这时候离开她,但是又想独处或许是殷含现在最需要的。于是,依芙留下她一个人在内室。

等依芙出去之后,殷含把一直抱在怀里的画打开,挂在屏风上,许是刚才的墨迹还没干透,画上有些地方粘糊在一起。

殷含心疼地用丝帕擦着那些污迹,脸上开始流泪。

如果当年,她极力劝阻他,要他跟她回殷家,也许他就不会为报仇而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让自己的双手染上别人的鲜血。

他活得多么痛苦,不仅背负着家族的仇恨,还有杀人的负罪感压在他身上,难怪她第一次在剑阁碰上他,会在他眼里看到那么深的痛,这些年他是怎么活过来的呢。

殷含哭得无法自抑,为他心疼着,也为刚才自己对他的闪躲而自责。要是连她都不理解他,泽哥哥会更加难过的吧。

她无比珍惜地拭净画上的墨污,拿起笔重新润色,她擦干自己的眼泪,在心里坚定的说:“泽哥哥,我会尽力让你忘掉过去的伤痛,我一定要让你快乐起来。”

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她都会陪着他,不会再让他一个人扛着那么多沉重的过往。

殷含走到窗前,看到季悦泽在庭院里踱步,他似乎有所感应,也往这边望过来。两人眼神交会,各自有千言万语,却只能默默无语。

季悦泽看到她红肿的眼,知道自己又惹得她哭过。他的心更痛,恨不得从没在她面前出现,或许他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多余的存在。

也许他不在,她还是过着她倍加受宠的日子,也许不会受到皇上的猜疑而被冷落,也许他们年少时分别之后就不该再有牵扯。

他把自己不堪的过往附加在她心上,打破她一向单纯的生活,善良的她无法接受满手血腥的他早就他的意料之中。或许,他的离去,会让她重归平静。

片刻之后,季悦泽转过头。

殷含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看到他眼里闪过的失望和痛苦时,知道自己刚刚退避的态度已经伤害了他。她感觉即将失去他,当看到他转身要走出芙邀宫,她心里的恐慌急速蔓延。

“不。”她奔出去,在他踏出门口的一刻,从他背后抱住他。

她不说话,其实是已经不知道能说什么。

“娘娘,放手。”季悦泽没想到她会有此举动,他知道殷含这样会给她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不,不放。”殷含现在的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这次一放手,她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季悦泽无奈,使劲掰开她紧紧环在他腰间的手,回头看着她,“你不能这样。”她以为他如果真的想走,凭她这样就能留住他吗?

“我不管,你不能走。”殷含扯着他的衣袖。

季悦泽不说话。

“我不走。”季悦泽保证。

“我不走。”他再次说道。

殷含望着他的眼睛,终于相信了他的话。

“我以为你要离开了。”殷含为自己刚刚的失态解释。

“我是有此打算。”季悦泽坦白说,他确实有过要离开的念头,他不想骗她,也讶异于她灵敏的直觉。

看见殷含又开始紧张,季悦泽接着道:“你放心,在红月之事解决之前,我不会走的。”

“所以,你以后还是会走的,是吗?”殷含一想到这个可能,不禁拉起他的手,就怕他现在会突然消失一样。

“或许吧。”

“不能留下来吗?”可不可以为她留下来?殷含想这样问他,但是问不出口,她有什么资格要求他留下来,像她一样在深宫耗着日子,他也有自己想过的生活吧。殷含想到这,难过地低下头。

“你,不是厌恶着我?”季悦泽一心认定她不能接受他的过往,以为她知道他曾经杀过人,应该对他避之不及。那么,现在她的依依挽留,又是因为什么。

殷含急切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泽哥哥,一开始我只是有点害怕,那是因为我不能相信,当初舍命救我的泽哥哥怎么狠得下心伤害别人。”

她拉着他的手,纤指触及他虎口和掌心厚厚的茧,她心疼地抚着,“这是练武的痕迹吧,我没有资格评断你的过去,你做的事总有你的缘由,我知道你也不愿去过那样的生活,你是被仇恨驱使着,你心里比所有人都痛苦。”

季悦泽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握着。他眼中满是身陷过去的痛苦,这些年,他和暗影门的其他人一样,都被迫不得已的理由束缚着,不得不为“他”卖命,以换取活下去的权利。

人人惧怕他们,视之为煞星,没有人想过他们背后的意愿,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苦。

而她,这个看似单纯无忧的深宫女子,却有一颗水晶般的心,轻易看出他隐藏于心的恨意和苦痛。

这样的女子,他怎么忍心舍下她,只要她不憎恶他,他就有了留下来的理由,守在她身边,护她安好,其他都无所谓。

季悦泽惊觉自己还在紧握着她的手,马上放开了。

“娘娘,我现在要去御花园一趟。”他交待自己的行踪。

殷含想起上午在御花园那惊险的一幕,心里有一股隐隐的不安。

“泽哥哥,你和红月……”

“我们不是同一伙的。”

“我知道,我从未怀疑过你。”殷含怕他误会自己的意思,“泽哥哥,你要小心点。”

“我会的。”季悦泽坚定地点头,让她放心,然后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殷含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才转身走回芙邀宫。

两个小宫女从另一个转角处走出,对望一眼。

“原来含妃娘娘和季统领……”

另一个年长一些的宫女紧张地打断她:“别乱说,小心被人听到。”宫里最忌讳传这些是是非非的了,想要明哲保身,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一个笼子瞎子。

可惜另一个进宫不久的小宫女并不知到这些厉害关系,反而对她的紧张不以为然。

“含妃娘娘都敢在芙邀宫门口跟季统领卿卿我我了,还怕我们说呀。”或许含妃娘娘根本就不怕这些,她可是皇上和太后的宠儿。

“哎,你说怪不怪?皇上怎么会让季统领值守在芙邀宫里,就算含妃娘娘是他最宠爱的妃子,也要避讳的吧?”小宫女一个人一边猜测一边说个不停。

“莫非,皇上知道含妃娘娘和季统领有私情,特地要成全他们?”那皇上也太什么了吧,自己把绿帽子往头上戴?或者是皇上最近比较宠爱玉妃,含妃娘娘不甘寂寞,就和季统领日久生情了?她脑海中想着无数的可能。

年长的那个宫女一直安静着,听着她吱吱喳喳,微微摇头,眼里闪过一丝可惜。

言多必失,看来新来的这个小宫女在宫里呆不久的了,她太不知避忌,迟早会死于非命。

传言不管是真是假,说的人多了就煞有其事了,一句话就能害死人,多少后宫嫔妃因不贞的谣言失宠孤寂终身,冷宫中那些妃嫔未必都是****的,即使冤屈也只能清冷度日。

女人的贞洁伤不起,这就是残酷的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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