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余曼吃完了碗中的食物,拿着晚出去洗的时候,房屋的门被打开了,宸子轩回来了。
余曼望着倍显苍老的宸子轩有些发愣,而他也是,看着这个几天没有撞见的女人一阵发傻。
谁也料不到,几天后第一次碰面会是这个场景,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宸子轩看着她小脸儿红扑扑的,似乎过的不错。
而余曼望着宸子轩,觉得他满脸的胡渣几天没有修理了一般,仿佛他有点堕落。
毕竟两个人还是住在一起的,余曼朝着宸子轩点点头,然后就走向了厨房。
宸子轩知道对方不想理会他,他也什么话都不说的回到了他的房间。
两个人的闹翻后的第一次见面就是这么的冷淡,余曼放下碗后慢慢的回过身,看着他紧闭的门有点伤感,他是怎么了,看起来那么的虚弱?
只不过是几天不见,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种种的疑问让余曼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更是心疼了,迫切的想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
最终她叹了一口气,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呆呆的望着自己的电脑,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屋子里静悄悄的。
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变成那副鬼样子。
在她烦恼的时候她听见对面的门响了,他又出来了,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这几日都是如此,他回来一家便会又急急忙忙的出门去,莫非是出了事吗?
余曼想到这儿,便打开了一条门缝,她从门缝中偷偷的瞧着外面的人在做什么,直到他打开门离去后才正式的打开了自己的门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发呆。
“不行,我要看看他究竟是怎么了!”姚余曼一句话说出,便立马回身换了套休闲的服饰换上追着他的步伐出去了。
不知道是她的跟踪技术不错还是他的防御意识差,竟然没有发现她在跟踪他。
当她跟到一个角落的时候,发现他正朝着一间巧克力屋发呆,这是怎么回事?
正在她想不通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戴着一副墨镜,同样是在角落出偷偷地关注着他。
“原来这个女人真的很爱宸子轩。”余曼在心里说。
宸子轩不再看巧克力屋,继续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去,而袁丽丽也默默地跟上了。
姚余曼看着前面一前一后的两人,不由的摇摇头,这就是爱情吗?爱情就是一把双刃剑,可以把人伤害也可以让人幸福。
余曼也慢慢的跟上了他们,她只是远远的望着他们,为了不被他们俩发现,她更加的小心了。
跟到了一家酒吧外,余曼停住了脚步,原来最近这段日子他都来这里买醉了,难道那件事自己真的过分了吗,叫他夜夜来此买醉。
她明白他不是个遇事就退缩的人,更不是个没担当的人,可是怎么会酗酒呢?
余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吐出去,有些事她是想不通的,总之袁丽丽已经跟进去了,想必他是不会出事了,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了。
宸子轩进了这家酒吧,找个围吧的位置坐下,点了几杯酒就咕噜咕噜的直接下肚,接连几日,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袁丽丽在不远处找了个空位置坐下,默默地陪着他,直到他醉的一塌糊涂后才陪着他一同离开。
袁丽丽不明白,为什么他不管再怎么醉,11点半的这个时间总会半醒半梦的起身,然后就算是爬也要爬回去睡觉。
跟了几日下来,袁丽丽已经习惯了他的堕落,她只要默默地跟着,他一般来说是不会出事的,他的酒品还是不错的,不吵不闹。
宸子轩觉得自己喝的差不多了,打了个饱嗝,然后急急的冲向了外面,今天他喝的最多,才到了门口就哇哇大吐起来。
袁丽丽看着他大吐的样子很想上去扶住他,可是她不能上去,要是上去就被发现她一直跟着他了,她只能远远的看着他,然后一点忙都帮不上。
虽然她做了不少的坏事,可是那都是因为她不想失去宸子轩,嘴上说是为了报复,可是却又忍不住来关心他。
袁丽丽闭上眼,恨自己的无能。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她已经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去了,而她只能默默地紧追在其后,等他回了家之后再独自回去。
看着宸子轩完全到了城南小区,袁丽丽这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她转身选择了一个人回去。
当宸子轩回到住的地方,感觉到喉咙处一阵翻腾,他立马就跑进了洗手间,将腹中的东西全部都吐出。
听着外面的动静,还未睡熟的余曼也缓缓地睁开了眼,她在百般纠结的情况下选择了出去看看,毕竟两个人还住在一起,出去关心下还是应该的,余曼就这么自我安慰着。
当她打开门,就问道一股酸酸的馊味传来,她捂住了鼻子冲到了外面的那个洗手间,她发现他趴在马桶的外面整个人像是一只瘟到的病鸡,让人看了大吃一惊。
姚余曼也不顾这味道有多难闻了,她过去将他扶起,然后按下了冲水键把他吐出的赃物全部都冲走,这才觉得味道好受了些。
她将他按在了墙边,好让人接着枪毙的力量可以站的稳一些,而她自己则转身为他去洗了块毛巾,毕竟曾今是住在一起的,对于他的毛巾还是可以忍得住哪个跟哪个的用处的。
正在她专心打湿毛巾的时候,身后的人环手紧紧抱住了她的腰肢,嘴里不断低喃着:“不要离开我,不要……”
姚余曼的身子明显的一颤,有一种错觉就是他在叫她别离开,可是转眼一想也知道不对,一个让他逃婚的女人怎么会是他心里的人呢。
自嘲的笑笑,她便转身对着他说:“你醉了,我帮你擦擦。”
然后为他仔仔细细的擦着身躯,好让他觉得舒服写,说实话,酒醉的他浑身发烫,让人有些不敢触碰,仿佛背会燃烧。
姚余曼把他抬到了他的房间,然后默默地瞧着他,一眼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