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背后……”说完宸子轩满脑袋的黑线,怎么听她的口气像是在怪他啊,夜盲症又不是他害的,好人的确难做。
她猛地扑到了他的怀里很是不客气的大哭起来,一边哭泣一边大声的怪罪他,理由千奇百怪。
宸子轩的手僵在半空,想安慰她又被她的话气的够呛,什么叫做‘没事长得那么高,以后不准再长了!’什么又叫做‘你是混蛋,干嘛不拉我,都是你的错啦!’这一声声的怪罪听的他有点怄火,可是面对在自己怀里大哭的女人他又开不了口去责备,只能这么维持着尴尬的局面。
时间一点一点的煎熬着过去,姚余曼也终于哭累了,不再开出一系列的古怪理由,而是安静的躲在他的怀里无声的抽泣,小肩膀一耸一耸的,可见她方才真的哭的很委屈。
“饿不饿?”许许多多的安慰话最后只化作了这么三个字,不过却比任何话都要温暖人心。
余曼在他怀里蹭蹭,然后点点头,这么一场大闹她已经饿坏了。
宸子轩很识相,将另外一张仅有的凳子拉到身边,然后把人按在自己的双膝上,伸手去那个一份小青团子过来。
并且关怀的问道:“青团吃不吃?”他有一种讨好的态度,这女人哭起来太厉害了,还是哄着点比较好。
余曼点点头,两只手却依旧抓着他胸前的衣领不放,模样很是搞怪。
宸子轩发掘到了此番不对劲,他剥开了一个团子,喂到她的嘴边,用哄小孩的手段说:“啊……张嘴。”
对方细心照顾使得她像个闹完脾气的小女孩,乖乖的张嘴将团子吃下去,在嘴里慢慢的嚼着。
宸子轩将食物拿到手边,从里面挑了盒蛋糕出来,他打开了包装想往自己的嘴里塞,可是这时一个人却抢先他一步在他的嘴边将蛋糕给吞下肚,他只觉得唇边有一种软软的感觉,是她不小心吻到了他。
姚余曼很是满足,这蛋糕的口味,甜而不腻,她张着嘴,然后撒娇的说:“还要……”
这一秒,他沉沦了,而她却把这个抱着她的人当作了死去的妈妈。
假如这不是黑夜,他们也不会有这么亲密的举动,她无害的笑容更是再一次的震动了他的心,在花丛中穿梭来回的宸子轩因为这种暧昧的场合而起了身体的反应。
“啊……还要么……”余曼看着这个人,继续撒娇,她想吃,可是又不想自己动手,孰不知自己说出的话在男人的心里是多么的诱惑。
宸子轩听着那声还要迷乱了,曾今有无数的女人对他说过‘还要’,不过她们要的xing与他的钱财,而这个小女人侧坐在他的身上做着各种勾引的动作却还不知情,天真到让他有些失控。
宸子轩甩甩头,再去取了一块蛋糕放进她的嘴里,经过很大的抗争才把他脑海里那些邪恶的念头给抛开。
“我想吃水果……”吃着甜味的东西总会想要吃些水果来润润口。
余曼凑近他,将小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幸福满满的等待着他喂她水果吃。
这个小动作让宸子轩觉得脑海全是沸腾的火热,叫他一下子难以自控。
他在漆黑的夜里看着她,夹带着月光的温度,一下子全身血液都热乎起来,似乎随时都会燃烧起来。
他低下头看着她粉嫩嫩的唇瓣,想起刚才一不小心的触碰,想起他们在酒店时那一次拥吻,所有的理智都仿佛要被淹没。
他慢慢的靠近她,看着她的唇,很想就这么亲下去,那片唇瓣他已经期盼了好久了,压抑了太久感情有些控制不住了。
“宸子轩,你个混蛋!你这是在干嘛,竟然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想要去偷袭,你还是个男人么,这一定不是爱,你只是太寂寞了,绝对不是爱……”宸子轩紧紧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然真的有可能就在这种气氛下一口把她吃下去,连骨头都不吐。
冷静下来之后,他擦去了额头的冷汗,控制自己的欲望原来是件这么困难的事情。
他为她拿起一块水果喂到她的嘴里。
这一夜,她一直都无理取闹着,要这个要那个,他则一直很配合的任由她胡闹,两个人亲密的聊了一夜。
即使是把他当作了妈妈的替代品,余曼的心里还是有知觉的,在他第一次其反应的时候她就中自己的梦中醒过来了,只不过她贪恋这种感觉,所以她不愿意走开,她就想这么霸占着他,回味着十年前的感觉,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她忍不住那样做。
假如不喜欢他怎么会与他睡一张床,假如不喜欢他怎么与他亲吻,其实她早就爱上了他,不过就是命运爱作弄人,她不可以说她爱他罢了。
是她自己选择逃婚的,竟然在逃婚途中爱上了他,可是他不喜欢自己啊,所以余曼假意自己也讨厌他与他一起出来‘契约合租’。
这要怪谁呢?上天作弄人永远都是那么的刻骨铭心,先让自己爱上,再让自己亲手把这份爱毁灭,这老天真的很会玩弄人。
姚余曼沉醉在这种可以装傻的坏境中,甚至有点不希望时间溜走。
她娇滴滴的开口道:“我要你,给不给……”
宸子轩亦是,装作不在乎,心里很在乎。她胡闹他就陪着闹,只有这样打打闹闹来掩饰内心最真实的感觉。
他皱眉,在她的耳边亲昵的说:“姚大小姐要的,我自然给。”
然后他张开了双臂,像是在说‘我在这儿呢,你过来拿吧。’
余曼看着他这副样子,诡异的一笑,然后将一个大大的米饭团塞进了他嘴里,然后再霸道伸嘴过去咬掉他嘴里的一半。
鼓着那张小嘴,没心没肺的说:“我要到了哦!”
两个人在这一夜浓情蜜意,都以一种互相打闹的方式来过了yi夜情人夜,为的只是未来两个人见面不会尴尬,他们都是爱情面前的渺小者,不敢逾越那条爱情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