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余曼被人带到了工作室,不知道是某些日子太让她记忆深刻还是怎么的,她对这里竟然十分的熟悉,一个人很是熟练的上了二楼,走到了沙发区坐下。
姚余曼的动作叫卓文萱很不解,这是怎么回事?
“余曼,你还记得这里?”
“不记得,但是我脑海中好像有点映像,不知不觉的我就上来了,好像以前就这么做过一般。”姚余曼方才真的只是凭借着感觉走。
“也许这就是记忆的魔力吧。”
卓文萱拿了一杯水过来,然后递给了姚余曼。
“你还是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好像有好多事都不记得呢。”脑海中有一片空海,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回忆起来,这失去的记忆究竟是什么呢,姚余曼十分的好奇。
头好痛,她伸出一只手去支撑起自己的脑袋,感觉大脑一片模糊。
“有些事你不记得才更好,何必去纠结呢,总之你只要记住你就是姚余曼,你更是目前演艺圈的头号女星,所以以后出门的话最好是联系我,千万别一个人出去,那是很危险的,你要知道你的粉丝无处不在。”卓文萱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她从包里掏出了一个手机交给了余曼,然后继续说,“这个电话里存了我的电话,还有狂、月、玉珍的号码,你要是有事可以呼叫我们,千万别自己出去啊。”
姚余曼感觉很沉重,皱眉点头,内心还是很不理解,但是‘萱姐’说的话她可以去网络上查阅下,一切似乎非常的有趣。
“我还有很多不明白,麻烦你整理好了之后送到我家,我想自己看一下。”姚余曼起身,拿着手中的手机,心里不明白,自己原先的手机去哪里了呢?
“等一下,余曼,还是我找人送你吧,你现在出去可是不方便的。”卓文萱看着这样子冷漠的姚余曼,一时间仿佛看见了第一次见面的场景,真的很美好。
只是她身边的男孩再也不能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姚余曼被人送回了姚家的别墅,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她第一反应就是寻找自己的‘小白’,可是她心爱的‘小白’去哪里了呢?!
“难道‘小白’也会自己跑了?还是自己真的忘记了一切很重要的信息。”姚余曼迷糊了,这一切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纱,看得见,却总是那么模糊。
拿出了方才萱姐给自己的手机,余曼飞快的在搜索中按下了自己的名字,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出来了好多的东西,一切都是有关余曼她自己的,一切消息还是十分的劲爆,什么‘大明星的小师妹’了,什么‘一线女星成名的秘典’了,这些都是什么啊?!
姚余曼继续查看,发现有好多的照片就是自己,这些可都不是虚假的,这些都是怎么回事呢?!姚余曼的心乱了,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世界全部都变了样。
这个时候的她真的很想找回自己,因为在她的心底,有一种感觉一直没有消散,那就是她即将失去一样十分尊贵的东西。
这样东西叫她的心寝食难安。
‘咚咚咚——’叩门声。
这个时候有谁会来敲门呢?!姚余曼的心里泛起了疑问,不过还是冷冰冰的开口道:“进来。”
看着进来的人是姚曼文与王思月二人,心里的不爽更加的强盛了,这母女俩进来做什么,简直就是扫兴!
“你们进来做什么!”口气十分的不友善,看着这二人就一肚子的火气,何必进来装熟悉呢!
“姐姐,我和妈咪是来看你的,你的身体好些了吗?”姚曼文看着姚余曼,对于她的一切反应她都不在意,毕竟姐姐是病了。
“假如你们出去的话我会更好!”余曼的口气真的很差。
曼文看着余曼,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挽住王思月的胳膊愣愣得看着她。
“你凭什么这么趾高气昂,我现在才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对曼文这么不客气,亏我以前还很尊敬你!”
“雨泽!……”姚曼文惊呼出声。
姚余曼看着来人,长得很帅气,可是这又是谁呢?!
“曼文,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唐雨泽是听说了新闻才赶来的,只是他想不到会听到这么让他生气的话语。
“雨泽,你不要这样!,姐姐不是有心的,姐姐是失忆了!”
“不管她是不是失忆,至少她以前就是一直对你这么坏!”唐雨泽很生气,自己的女人竟然被人一直欺压着。
“不是这样的,你……”姚曼文很是无奈,解释不了的她着急之下只能跺脚。
“哼,就算是找了男友也不必要进来我屋子显摆吧,请你们都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姚余曼看着三人,很是不客气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对于唐雨泽的责备,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姚余曼,好,你真是好样的,算你狠!曼文,我们走!”唐雨泽听着姚余曼的口气,真是恨不得上前去抽她两巴掌,无奈面前的人不仅仅是曼文的姐姐,更是他表哥的心头肉,他是没那个胆子上前去。
“雨泽,不要这样,余曼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失忆了!”王思月也听不下去了,但是余曼的态度回到了从前,她内心也是十分的伤心。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了,就算我没有失忆我也不会欢迎你们的!出去!!!”姚余曼的口气十分的坚定,就像是铁石搬不动。
“没有必要再替她说好话了,伯母,曼文,跟我走吧。”唐雨泽将王思月与姚曼文二人给拖了出去,也不管她们愿不愿意。
听着自己的房门被人重重的合上,姚余曼的心突然猛地一疼,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看着那些人失望的眼内心有股痛心呢?
罢了,一定是自己多想了,姚余曼脱掉了自己的鞋子便倒在了床上熟睡过去。
她的睡姿还是那么的不雅,更是不顾身上的豪华衣裳,在她眼里不过就是一件遮体的服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