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赶紧送去医院再说!”狂背起姚余曼的身躯,便往外面赶去,似乎想起什么,又立刻转身对着月吩咐道,“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接卓文萱,你不要逞强!”
月呆呆的点点头,在狂的面前,月始终是个乖乖的孩子。
一路上狂的心情十分的烦躁,总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他会有种离不开她的感觉呢?
难道实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个身境可怜的女人?一想到这儿,狂的脊背一阵冷汗,绝对不可以,这是一段没有结果的单恋!
车子行驶的很快,姚余曼进入医院后因为有关系便立马进了监护室。
萧红大厦中。
宸子轩看着电视机,一脸的呆愣,这是真的吗?!他不断的自问着,他所担心的问题终于成了现实,余曼最终还是与狂纠缠不清。
心烦意乱的宸子轩内心十分的不爽,一按关机键便不再看娱乐新闻,这些新闻差不多都是在说余曼与狂的八卦,搅得他一片混乱。
到底该怎么办呢,不是应该选择信任余曼吗,为什么会这样呢?!
宸子轩在烦躁的时候看了看时钟,时间也过去了许久,今日的余曼又要回来晚了,这么久了,她按时回来的真的没几天。
说句实话,与明星恋爱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有种见不得光的感觉,骄傲如他的男人一直都忍受着这点,全是因为他真的很爱姚余曼。
为了爱,他可以忍辱负重。
为了爱,他可以让自己失去自我。
为了爱,他可以做到不再接受鲜花的搭讪。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真的很爱姚余曼。
宸子轩的心太乱了,靠在沙发上闭上眼就开始小憩。也许是太累了,他竟然睡着了。
时间过的极快,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直到他觉得浑身酥麻麻的,这才转醒过来,看着屋子里黑乎乎的,他知道余曼未归。
宸子轩打开手机一看,想不到已经快四点了,这么晚了,她还会回来吗?!
他起身,走到了窗外一瞧,除了灰暗的灯光,路面上一片宁静的样子,这一切静的叫人感觉到可怕!
他在手机上按下了一个号码,然后拨了出去。
动听的音乐声不断的耳边环绕,越是响的久他的心越是没底,他一直在等,直到这铃声响到最后电话说无人接听为止。
“余曼,你此刻还在加班吗,可是不是说已经结局了么?!”罢了,也许是庆功宴吧,余曼有自己的交际圈,他不愿意去管的太宽。
他叹了一口气,拿起一边的冰水全部喝下肚子,他的心里百般苦,但是念着过了今日一切都将过去便也就放开了。
“余曼,我爱你。”对着墙上姚余曼的一张海报,宸子轩露出了真挚的笑容。
这一夜她未归,这一夜他思念。
谁又能想到这一次的不归夜就是两个人永别的一夜。
医院中。
姚余曼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微弱的光线叫她觉得十分的不舒服。她揉揉眼,之后便觉得嗓子格外的疼痛。
“水……”她艰难的发出了第一声。
一直在一旁守候的狂听见了,他看着余曼醒过来一下子欣喜极了,立马拿着水到了她的面前,然后轻声道:“慢慢喝。”
接过水杯,然后小心翼翼的喝着。
狂有些不解,眉头皱起,总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她喝水还要防备的看着自己呢?
“你为何一直盯着我?”
姚余曼不做声。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狂不懂了,她竟然会像只猫咪一样,那般的小心翼翼。
“你是谁?”姚余曼的声音很小,带了点颤抖。
狂很无奈,瞪大了眼不敢相信。
他按下了救助键,希望医生赶快过来,但是她不要出事,她的样子看起来没事,但是给人一股感觉就是有事!
很快的,一声与正在休息的卓文萱等人一块儿赶了过来。
“怎么样,余曼小姐没事吧?”月第一个到,他拉住他哥哥的手着急的问。
“等医生说。”
狂的话让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了医生。
“你们别担心了,也许是病患的潜意识不想记得以前的点滴,所以她这是选择xing失忆。”
“选择xing失忆?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好呢?”这也太奇怪了吧,什么跟什么啊!卓文萱很无奈。
医生犹豫了一下,然后有点不确定的说:“这个得看病患自己的意念了,若是她潜意识不想恢复恐怕真的很难记起这一切。不过你们可以尝试让病患接触她以前接触过的食物,这样或许可以刺激她更快的恢复。”
“好的,医生,谢谢您啊。”卓文萱将医生还有护士们全部都请了出去。
她看着众人,心里暗暗地做下了一个决定。
她说:“我要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
卓文萱说的很沉重,大家都很配合的不擦嘴,等着她继续说。
“既然余曼忘记了一切,那就不要早去刺激她记起那些伤心往事,我不想余曼再一次的忍受痛苦。老天终于开了一次眼,余曼她总算可以放下一切了。”
“可是……我不同意!”赵玉珍很是反对,本想把子轩说出,可是一想场合不对便没有道明。
“为什么,难道你想看见余曼他继续痛苦吗,她苦了这么多年,整个童年都毁了,难道还不够吗?!”卓文萱很不理解,为什么要反对?!
赵玉珍也犹豫了,余曼忘记了一切,子轩怎么办?!这叫宸子轩以后怎么活下去,只有赵玉珍自己心里明白,宸子轩对余曼是付出了真心的,余曼亦是,一心一意的爱着子轩。
“我同意!”这个声音是狂的。
“好了,大家都不许有意义,这是唯一让余曼她过的幸福的法子,我不许任何人去破坏,慕容家的深仇大恨有我们几个去承担就够了!”卓文萱一笑而过,然后领着众人过去看望余曼了。
“余曼,你怎么样了?!”卓文萱拉住余曼的手,坐在她的床边。
“你是谁?!”冰冷的语气,姚余曼对面前的一群人都不认识了,面对这群人她唯一可以做的便是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