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余曼看着狂的反映,吓得咽了一口口水,为了不祸害到自己,只能忍受着害怕选择了沉默。
月坐在车后,低着脑袋不敢再多嘴了。
整个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大家都不说话,深怕会得罪了谁。
行驶到最前方,余曼看见了前段日子见到了的那些花形怪异的花,看着它们她不禁问道一股怪异的味道。
“余曼小姐,你赶紧服下,那花香对你有害。”月从后面递过来一颗药,然后喂给了余曼。
被人塞进了嘴里,姚余曼还没反映过来便直接吞了下去。
再一抬头发现狂也在吞药,一下子心里安心多了,至少不会是毒药,月是那么的纯洁,怎么会有害人之心呢。
“余曼小姐,我们到了哦。”月再一次的开口,手指指着前方那个光点处。
姚余曼顺着他的手指着的方向看去,倒是也明白了那是出口,可是当余曼发现月手臂上有一条黑线的时候她蒙了,这是什么?
“月,你的手为何会有一条黑线?”
月看着余曼,然后低下了头,感觉有什么东西被人发现了他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
“这是月的生命线,若是黑线到达食指的顶端便是续命花毒攻入内心之时。”狂停下了车,两年了,月的这条黑线都没有蔓延过,这也算是他最开心的一件事了。
听着狂的解释,姚余曼带着哀伤的看着月,内心有一种怜悯,她开始心疼这个讨人喜爱的男人。
“收起你的怜悯,我们不需要,快进去,里面有人在等你!”狂看着余曼的样子,将月抱下了车,便带着月离开了。
姚余曼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觉得狂是个好人,虽然讨厌,但是他对他的弟弟真的很好。
收起她的顾虑,她推门进了石室,这一次她感觉到了不同,这个石室里没有了那股莫名其妙的香气,有的只是自然的清新。
姚余曼慢慢的往里面走去,之间一个身穿雪白色绸缎服装的女人,她看着女人的背影,似乎有点像慕容欣。
“慕容欣?”不知道为什么,姚余曼看着那个背影内心最深出有一股悲哀冒出,一行泪从眼里流出,她不可思议的伸出手去摸摸眼角,绝对想不到她会流下眼泪。
听着余曼的声音,那个身子明显的一颤。
姚余曼看着她萧条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慕容欣想着身后的人,心情亦是十分的复杂,今日的她未蒙面,只为了让余曼见到她的真面目,她累了,不想再伪装了,在她生命的最后时间里,她只想让余曼过的好好的。
她缓缓地转身,这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对于他们而言简直就是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慕容欣看着余曼,眼里早已雾水朦胧。
看着她一点点的转身,姚余曼的最后防线被一点点的打破,她是谁,她不是慕容欣,她是谁?!
泪水如涌泉一般袭来,姚余曼接受不了现实一般的失声尖叫:“啊!!!”
“曼曼……”看着她那个样子,慕容欣心疼极了,她一步步的走到了姚余曼的面前,此时此刻多么想安抚这个惊慌失措的女孩。
“不要靠近你,你是谁,你究竟是谁!”姚余曼像是见了鬼一般的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像是竖起的刺的刺猬一般不容许别人靠近。
“孩子,我是,我是……”慕容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
石门的另一头进来一个人,卓文萱看着慕容欣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她立马便冲过去扶住了她,看着慕容欣苍白的脸色,卓文萱大叫道:“慕容姐姐,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卓文萱情急之下抓起了慕容欣的右手,看着她的右手,那条黑线已经生长到手掌的掌心处了,卓文萱的泪水一下子也如倾盆大雨般用来。
她说:“慕容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你明知道你不能没有那些花粉的,你明知道不能激动的,这是为什么啊!!!”
看着卓文萱紧张的样子,再看慕容欣的那条黑线,想起在门外狂的解释,想不到慕容欣也中了毒,而且比月更加的严重,那条黑线已经到了掌心处。
“姚余曼,我没叫你过来,你为什么要进来,你是要害死慕容姐姐吗!”卓文萱激动不已,导致她失控去姚余曼发泄。
慕容欣听着卓文萱的责备,立马的解释道:“萱萱,你别怪曼曼了,是我叫她过来的,花粉也是我叫人拿掉的,我这条命已经活够了,与其痛苦地活下去,倒不如将一切都了解来的痛快。”
“慕容姐姐,我不许你这么自暴自弃,你的大仇还没有报,怎么可以退缩呢!”一直以来仇恨都是慕容欣活下去的理由,所以卓文萱一直拿这件事刺激慕容欣活下去的勇气。
“萱萱,我累了,更不想再把我的恨带给我的女儿了,虎毒不食子,我却这么对待自己的女儿,我根本不配为人。”慕容欣说完哀伤的看向了姚余曼。
被她这么一看,本来还没坚定的心便不得不去相信这是真的,姚余曼摇着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在她的眼里,这都是虚假的,一定是假的!
“骗人的,一定是骗人,我妈咪早就死了,十年前就死了。”姚余曼后退了一步,因为觉得很委屈,小嘴儿不停地颤抖着,眼前的人绝对不是自己的妈咪,她是那么的狠心,怎么会是自己的妈咪呢,绝对不是!
“余曼,这的确是你母亲啊!”卓文萱看着姚余曼的样子,也知道她一时接受不了,便有点为难了,对于余曼来说,这一定是一个不能接受的真相。
“你住嘴,我不相信你们!”慌乱之中姚余曼欲逃走,可是她不论她怎么敲击这石门就是不打开,她根本出不去。
“曼曼,我的孩子……”慕容欣看着余曼的样子,想要上前去,可是她根本迈不动步子,刚才一激动,身子更加的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