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余曼的心乱极了,深怕面前的人会以为自己不爱他,她有戒备的望着他的眼,只求可以看出点端倪来。
“小曼曼,你莫非是想亲自动手?”虽然也很错愕,但是他很快的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来表达,看着她眼里的慌乱,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那么又何必让自己的女人担心害怕呢。
“啊?!”这……姚余曼彻底的蒙了,什么情况,子轩转xing了?
他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小手,然后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有点宠溺的吻了下她的额头,溺爱的说道:“小傻瓜,你这是什么眼神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喜欢被骂呢,以后不准这么大惊小怪的,你是我的人,我自然相信你不会对我有恶念啊。”
听着他信任的语句,余曼觉得自己的心很暖很暖,她淡淡的一笑,然后害羞的把脑袋转向了另外一边。
他与她的呼吸均匀的交错着,房间内****的气息不断的升温,相爱的人shenyin的声音让人婉转优雅,让人听之便会暖便全身。
一个小时后。
她躺在他的胳膊上,手指不断的把玩着他胸前的小葡萄,然后有点得意地问:“子轩,你爱不爱我?”
这种白痴级别的问题天底下的男性都知道必须回答爱,要不然将会死的很难看。
“喂,你快说啊,犹豫了这么久,肯定心里有其他的女人!”姚余曼翻过身躯,不再看着子轩,也不要再躺在子轩的怀里,只是一脸的愤怒。
“呀,你怎么知道的?”宸子轩故意那样说,表情那做的很诧异。
姚余曼扭头看着宸子轩,看着他惊吓的样子,气的她一只手一直按着自己的胸脯不能正常呼吸,实在是看错人了,这个臭男人竟然外面真的有女人,这叫她颜面何存啊,她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竟然敢一男多女,过分啊!
“宸,宸子轩,你,你这个王八蛋!”姚余曼气的果然不轻,将被子按在自己的胸口,尽量不让自己的身躯让他看见。
一行清泪就在这个时候落下,一个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这么花心,哪里忍受的了,落泪的同时心都碎了。
看着余曼这个样子,子轩悔的肠子都清了,他怎么会说出这种玩笑话呢,看她都气的哭了,看着她难过子轩的心也难过极了。
“曼曼,都是我不对,你别哭了,我那是玩笑话,骗你的,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了。”
“骗子,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对于他伸过来的手她一章拍掉,然后一个翻身将所有的被子全部都盖在了身上,也不顾身边的人有多么的狼狈。
尽管是个大男人,这么****在外面也会不好意思的,他一边扯动着被褥一边求饶道:“曼曼,是我错了,我不该与你开玩笑的,求求你给我盖点被子吧,这样子太那个点。”
宸子轩也有点不好说出口了,这样子成何体统啊。
生气的女人总是不可理喻的,伸出了双手将自己的耳朵捂住,然后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此时此刻就是什么都不想听。
看着余曼这个样子,子轩无奈了,只好自己动手了。
他用力的一扯被子,她整个人因为他的扯动而滚动了一个身,然后华丽丽的落入他的怀中,****着身躯的二人再一次的坦诚相对,气氛很是怪异,一个生气的女人,一个是认错的男人。
“曼曼,原凉我好不好?”说完他便对准了她的唇瓣柔情的吻了下去。
臭男人,别以为自己那么好哄!姚余曼的眼神一眯,然后对着他吻下来的唇瓣张开了嘴巴狠狠地咬住,然后就是不肯松口。
“啊……痛……”被咬的很痛,叫喊的声音都是那么的怪异。
他喊得越响余曼就越有劲儿继续咬,一副咬死人不偿命的架子。
房间内顿时充满了腥风血雨的味道,哪里还有方才的那股子暧昧气息,子轩疼得已经歪歪叫,余曼紧紧地咬着不松口,两颗小虎牙嵌在子轩的下唇内。
子轩还在挣扎,余曼便又加重一重力量,可是她没有想到的,一股血腥的味道传来,这是怎么了?
姚余曼立马松了口,然后伸出手去摸摸自己的牙,果然是血。
大脑一阵晕眩,原本晕血的她立马硬逼着自己恢复过来,她紧张的望着他,然后痴呆的问道:“子,轩,你怎么样了?”
“丫头,你下手怎么这么重啊?”扯动了嘴巴的伤口,宸子轩痛的冷汗直流,余曼的小虎牙真不是盖得,一句话惹来的腥风血雨啊。
“人家,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说完崛起了小嘴儿,虽然心疼他,可是他在外面的事儿她还是记得。
“小丫头那是唬你的,我每天都守着你回家,哪有时间去想其他的女孩啊,在我心里只有你。”说完他又捂住了嘴。
“别说话,我知道了。”从床边扯了几张纸巾,她用心的为他擦拭着嘴角的血迹,然后心疼的问,“还疼吗?”
“不疼了。”
“怎么会不疼啊,都出血了。”垂下小脑袋,余曼的心都要碎了,她恨自己干嘛下手那么重,明明知道子轩对自己的爱很深,为什么还要吃那些莫名其妙的飞醋。
“真的不疼了,看见曼曼你这么担心我,再疼也值得了。”宸子轩将这个自责的人儿揉进了怀中,恨不得与她合二为一,永远都不分开。
躺在他的怀里,她的心渐渐的安定下来。
他安抚她的大手很温暖,一下接着一下的拍抚着她的背部,很快的她进入了甜甜的梦乡,咧着小嘴儿笑的很甜蜜,两颗小虎牙露在外面,可见她此刻真的很幸福。
宸子轩看着余曼的样子,不得不噌笑她没心没肺,受伤的是他,运动的也是他,她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伸出手去摸摸她的额头,为她理好额前的碎发,把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了些。
他看着她,暗暗地发誓:“余曼,再也不会让你担心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