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完赵玉珍,余曼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了城南小区,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股奇怪的感觉,那就是仿佛要出事一般,可是又不说不出还能出什么事。
突然发现,要做一个女人真不容易,要做个复仇的女人更不容易,做个别人眼里的女人也不容易……千千万万的不容易加在一起,就是一个人生。
姚余曼回到房间,看到乱糟糟的屋子不免觉得不对劲,似乎被人翻过的痕迹。
姚余曼第一反应就是进了贼,她立马此处寻看了一下,似乎没丢东西,那么又是谁呢?
她继续查看着家里的一切,她保证有人来过,更加的保证有人翻过东西,究竟是谁不为了偷窃是为了什么呢?
这个屋子里似乎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有的话也就明摆着的几件,为何什么都没少呢?可见此贼的心思不在财务之上。
姚余曼输了一口气,可还是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只能就此作罢。
这个时候,客厅内洗手间的门却被打开了,她不解的看着宸子轩,莫非是他,可是他进自己的房间做什么呢?
“你在做什么呢?”警备的提问,她想不通他在干什么,叫她这般的心慌。
“你回来了啊?”宸子轩像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似乎根本没看见姚余曼回来。
余曼不说话,继续看着他四处寻着东西,既然他敢当着她的面寻,自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露出浅浅的一笑,她说:“你在干嘛啊?”
“余曼,你有没有看见我的证件,莫名其妙的不见了,我明天要去出差,可是证件不见了我要怎么去啊!”宸子轩焦虑极了,这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证件,不可能的事儿,明明昨晚还看见了的。
姚余曼眉头一簇,这证件昨晚她也见了,今日不见就是有人故意要他出丑了。
她慢悠悠的移动了脚步,然后笑着说:“有时候东西越找越找不到,但是你不找了她反而出来了,你干脆歇一会儿吧。”
姚余曼说完对着他撅着小嘴笑了。
烦躁不安的宸子轩看着姚余曼的笑容,不免的失了神,也不知道几天过去了,他好久没看见她笑的这般可爱了,仿佛世界为她失去色彩。
姚余曼看着他发呆的样子,尴尬的羞红了脸,吱吱唔唔的说:“我先……回房了。”
落荒而逃的她躲进了自己的屋子,也觉得自己难看极了,竟然这么嗅。
平复了一下心情,余曼掏出了那个平日里是摆设的手机,迅速的给赵玉珍发去了一条信息,若说证件,最有机会拿到的人是她!
姚余曼发完信息就进浴室去洗了个澡,这日子实在是太难过了,太热了,叫人受不了。
指腹轻轻的滑过自己的身躯,每一寸肌肤都在水中激情的吸收这一秒的凉快,她贪婪这一刻的舒服,更是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一个男人却打破了这一份的沉寂,他开心的破门而入,想着告诉她一个好消息。
“余曼,找到了,赵玉珍打来电话说找到了……”说完这句话,宸子轩也傻了眼,浴室里的女人正躺在浴缸内,一副销魂的模样。
他咽下了一口口水,尽管他自认自制力不错,看着这一刻的时候浑身都觉得沸腾了起来。
姚余曼慢慢的躺入了水中,然后背对着这个男人,脸上的惊慌不必宸子轩少,怎么会这样,今日自己怎么就忘了锁门呢,怎么办……
姚余曼觉得羞涩极了,也恼怒了这个擅闯进来的男人。
“喂,你还要发多久的呆啊,还不快出去!”余曼对着身后的男人怒吼,他怎么呆在原地不动了呢,这还是那个办事利索的他吗!
宸子轩很是尴尬的,像个没头脑的孩子离开了姚余曼的房间,他冲回自己的屋子,然后坐在床沿似乎不能相信方才他看见的,他把她彻彻底底的看了个精光,她没怒,反而是这般的淡定?
宸子轩甩了甩自己的刘海,然后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不是吧,刚刚被原谅,就闯下这么大的祸,这叫余曼如何会原谅自己啊!”宸子轩感觉自己的末日又要到来了。
“不错,你还知道自己闯祸了!”姚余曼只穿了一件冰丝睡衣赤着脚走进了他的房间。
宸子轩有点不敢抬头,他转过身,面对她的时候很是理亏。
“怎么啦,准备对我负责?”看着他害羞的模样,余曼本能的恶搞细胞出来了,她故意坐到他的身边,用肩膀去耸耸对方,然后一副小娘子的样子。
“你别开我玩笑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宸子轩虽然心里很想答应,可是他知道这般平和的状态暗藏着火大爆发般的力量。
姚余曼觉得很没趣,也觉得他懂事,然后站起身,笑话说:“你还真是小媳妇呢,看了就看了啊,大不了下次你洗澡的时候我也冲进来,把你看光光就行了。”
她拍拍手一副得意的样子,她是故意的。
宸子轩听着这句话,差点没笑喷,他忍着笑,然后玩笑的说:“姚大小姐,那我下次洗澡的时候是不是要提前告知你一声,好让你过来呢?”
姚余曼觉得这个男人无可救药了,白了他一眼,然后不爽的问:“证件找到了是吗?”
“嗯。”宸子轩开心的就是这个,可是想不到这个会让他出这么大的丑。
余曼一个人很是满意的笑了,看来赵玉珍还是蛮听话的么,有了这个下手,以后自己很多事都不用亲自动手了。
她瞧瞧的望着的他,然后在心里默默地说:“宸子轩,以前是你保护我,那么以后让我来保护你吧,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受伤,只要契约一满,你就自由了,远离我,就会远离是非……”
“余曼,我这次要出去好几天。你听说过吗,选美大赛的事。”宸子轩一直想问,可是他没机会问。
姚余曼点点头,然后宽慰对方说:“选美与我们无关,我们只管按照契约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