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过了12点的门禁之后,姚余曼慢慢的起身,两年了,她一直没有去过那个地方,现在却不得不去一下那个地方求助。
姚余曼穿好衣服,走到了门边,他看着宸子轩房间的门有着一道缝,他便悄悄的过去往他的屋里一望,发现他衣衫完好,只是整个人躺在了床上就睡了。
第一反应就是他今晚又喝酒了,然后大醉着回来。
姚余曼深吸一口气,开了灯就进了这间屋子。
她看着他,浓郁的剑眉,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这一切都叫她觉得好美。
“宸子轩,我已经原谅了你你为什么还要这么作践自己?你知道我会心疼吗?”姚余曼在他的床边坐下,眼里全是哀伤。
“我以为我们可以在一起,谁知发生了那件事。呵呵,其实一直是我在自欺欺人,大仇未报,那个人怎么会允许自己恋爱呢,真是苦了你了。”余曼将他的鞋子脱下,然后把他伸在外面的脚挪到了被窝里。
她继续说:“求求你,以后不要再作践自己了,我是个没有自由的人,我没有资格爱别人,我有着无数不能说的秘密,这一切只能等我复仇以后再告诉你。在那之前,我根本没有爱别人的权利。”
姚余曼说完,倔强的抹去了自己的眼角的泪,她感觉自己没用极了,对深爱的男人也不敢爱,想爱又被这么多的因素给阻拦。
“为什么缘分要这么作弄我们,为什么叫我遇到你,为什么我会爱上你……假如没有这些为什么,是不是我现在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姚家大小姐呢?”姚余曼闭上眼,帮宸子轩将被褥盖好,然后关了灯,离开了这间屋子。
她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姚家的别墅,谁也不知道姚家还有地下密室。
姚余曼走进地下室,高跟鞋的声音在地下室里显得很清脆,她早就通知了这里的人,所以她也不忌讳,直接大步向前而去。
“你来了……”女人的声音有点嘶哑,也许是终日不见天日的原因吧,每一次见面她都会遮面,余曼也发现这个女人老的特别快,白发一天比一天多。
“没错,我来了。我要你帮个忙。”姚余曼没有丝许的害怕,自从三年前这个女人找上她开始,她就一直与这个女人在这个地下室见面,只是余曼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知道姚家的地下室,她试探过,姚家没人知道这个地下室的存在。
“说吧……”女人的声音有些累。
“帮我找回温小芳,就是在美食小屋里打工的那个女孩!”因为这个女人一直派人监视着她,所以她知道这个女人知道温小芳是谁。
女人不说话,只是在那里静静的坐着,她似乎是气的不轻,捂着胸口咳了好几声。
“你怎么了?”姚余曼没有上前,侧着脑袋小声的问。
“哼,你还关心我的死活么,我让你好好的做你的姚家大小姐,然后听我的命令做事,你呢,你做了多少事来气我,你……你还想不想知道你母亲为什么而死,你还想不想报仇了!”女人明显是激动,身子微微的颤抖着,话一说完人就死命的咳嗽起来。
“我一直在做姚家的大小姐,冷面美人姚余曼这不是我一直在扮演的吗,若不是你说你知道我妈咪的死因,我绝不会听命与你,最近发生在姚家的事,我自有分寸,不用你来教训!”姚余曼毫不客气的反驳对方,对于对方咳嗽视若无睹,只不过是个陌生的女人。
“那你为什么不乖乖嫁给宸子轩,还逃婚!”女人的手重重的拍在了石椅上,然后怒目看着姚余曼。
姚余曼看着她拍在石椅上的手已经留下了血迹,便知道不能再刺激她了,不然她的老毛病又要犯了,一犯就会病好久,那么谁来替她找寻小芳呢。
“这件事是我不对,没有事先告知你!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姚余曼别过头去,只要她不听话那个女人就会责罚她,每一次的法子都是千奇百怪,折磨的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惩罚不是已经给你了么,哈哈哈……你别想不听我的话,否则我一定会要你过的更惨!”女人一边笑一边咳嗽,仿佛是天大的事。
“你说什么?!惩罚给了?”姚余曼不解,她望着上面的女人,这个女人为什么足不出户却知道那么多事,她到底是谁,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过她,每次要她去做事呢!
“赵玉珍不就是我赏给你的惩罚么!”说完,蒙面的女人丢给了姚余曼一枚游戏币,她继续说,“这款游戏币是磁石打造,只有两块,拿着它去见赵玉珍,以后让她听命与你。”
姚余曼接过游戏币,心里十分的惆怅,原来一切都在这个女人的掌控之中,只要自己犯错她就会责罚,可恶!
姚余曼咬着唇,忍下了这口气,她问:“那小芳呢?”她似乎没给答案。
“明日她就会回来的,急什么啊!你只要记住,以后不要再违背我的意愿做事,否则你会受到更严重的惩罚,你没有资格去爱别人,否则你爱的人就是你一生的牵绊!”蒙面的女人望着姚余曼的眼像是一团火,是那么的炽热。
姚余曼觉得她像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去爱,又像是在告诫自己爱上的人会是她的责罚对象,余曼没有说话,心里更加的害怕了。
“想什么呢?”
在姚余曼发呆的时候,那个蒙面的女人却关怀的问她话,姚余曼也习惯了她的诡异,有时觉得她很照顾自己,有时觉得她苛刻无比,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但是几年来自己一直被她在训练,歌谣,舞技,乐器等等……
想起这些年的黑暗日子,姚余曼的脸又冷了下来,这些年来她都习惯一直带假面具了,不让人看出她内心的唯一办法就是假面具。
“没什么,既然你已经答应寻回小芳,我便告辞了。”微微一点头,姚余曼就离开了这间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