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
“我不要,我不要离开,我不就是杀了一个女人嘛,我为你杀了这么多人还比不上一个刚认识没几天的小丫头?若是没有我你欧阳奕能够今天吗?”说着说着慕容雨冰冷的脸庞上掉下一丝丝的泪水,“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喜欢我,你这么在意一个替身做什么?我到底要做什么你才会喜欢上我。”崩溃的跌坐在地,欧阳奕的内心开始颤动了。
“丫头,在我改变主意前你最好离开,若不是看着你这几年忠心耿耿的对我,我是不会让你这么简单的离开的,你该知足了。”
“我为什么要知足,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是想要留在你身边,难道我喜欢你也有错吗?难道我就只能看着你被别的女人所占有?”慕容雨彻底的崩溃了,这么多年的委屈全都哭了出来,这个坚强的女人也有如此脆弱的一天,欧阳奕此刻矛盾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奕,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再也不会有下次了好不好。”慕容雨哭着跑到欧阳澈的怀里,轻轻的擦去他眼角的泪痕,可怜楚楚的为自己求情着,欧阳奕脸上的冰冷一点点的消散,无奈的看着这个哭的如同泪人般的慕容雨。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欧阳奕淡淡的说着,无奈的叹了口气,人都死了,他责怪她还有什么意义?第一,他的确需要她,第二,她此刻已经是他的人了,怎么说都比晓月的意义要重大。不过为什么在他心底他想要否认这一切,总觉得心底有个声音在呼唤他,告诉他晓月就是他的亲妹妹。
不过为什么在他心底他想要否认这一切,总觉得心底有个声音在呼唤他,告诉他晓月就是他的亲妹妹。
“恩,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做了,以后全都听你的。”慕容雨哭的惨兮兮的扑倒在欧阳奕的怀里,欧阳奕的手僵直在空中怎么都没法拍下去,两人就如此呆呆的站着,外头的仆人一个个低着头装作没有听见,任由这两个人在里头拥抱,整个太子府此刻所有的守卫全都是从血月国派遣过来的,每一个都是绝对的精英。
“丫头,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她到底死在哪里?尸首可在你手上?”欧阳奕在她耳边用着无奈之极的语气说着,趴在他肩膀上的慕容雨稍稍的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直接告诉他她死在哪里,而是在想着他为何想要得到那个丫头的尸首,会不会是因为这个才如此温柔的哄她骗她?
想到这种情况慕容雨轻轻的退出了他的怀抱,抬头注视着这张英俊的让她沉沦的脸,欧阳奕的脸上没有了平时的飞扬跋扈,而是被一种无奈所取缔,似乎一切事情都不顺他意一般,有些挫败有些颓废。看的慕容雨都心疼了,她的最爱怎么可以为别的女人伤心流泪,抬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
“奕,别伤心了好不好?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我就是在距离大乾寺不远处的一个小胡同里杀了她,不过尸体不在我的手上,而是在夙风澈的手上,我在杀晓月的时候夙风澈一直在救她,最后离开的时候也是夙风澈抱着她。”
“是这样!”欧阳奕淡淡的说着,迈着步子走到大厅门前,夙风澈,想不到这尸体最终还是到了你的手上,呵,我欧阳奕在那天是不是不应该把她救回来?弄得现在心情极度的不爽又无可奈何。抬头看着高挂空中的月亮,今日的月亮好美好美,似乎她的美丽与其他人都没有关系,即使看着她的人如何的伤心难过也无法影响到她丝毫。
“奕!别伤心了好不好,你不是还有我吗?”慕容雨顿化作柔柔的水扑在欧阳奕的怀中,欧阳奕紧紧的抱着她,英俊的脸深埋在她的发间,漆黑的秀发遮住了他的所有表情,若是此刻被人看见的话就会发现欧阳奕的脸上呈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疲惫。
同样在月光下哀叹的不仅仅只有欧阳奕一人,在这高高的山峰之上,夙风澈同样躺在小花园的草坪上看着明亮的皎月,嘴中随意的叼着一根稻草,心情可谓是复杂到了极致,剑眉深蹙,眼神有些涣散的望着天空。
为什么这个丫头和那个穿着红衣的杀手都说到了明爽这个名字,记得就在不久前他用药拷问晓月的时候晓月就说出了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到底是谁的名字?难道真的是晓月的名字吗?不对,晓月姓辰,是老狐狸的女儿,而辰晓月的母亲并不姓明,从这一点就说不通了,就算是化名,晓月从来没有出过丞相府也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人何谈化名一说。
从这个丫头脸上的伤口来看,这个丫头脸上绝对有一层人皮面具,在这伤口处稍稍一摸就能够感觉到明显的又一层皮质的东西,这个丫头为什么要带着人皮面具,难道她的身份见不得人?还是已经是个死去的人,打算用一个新的身份来生活?会不会是晓月?
啊!脑袋都大了,为什么这个丫头身上又这么多秘密,而且说得好好的突然就开始哭,突然就走掉,让人打心底里不爽又非常挫败,那个女人在我夙风澈的承诺面前如此淡定而且如此的不屑。对了,唯一一个是晓月。
想到此处夙风澈的心更加的烦躁了起来,不爽之极的坐了起来,“看样子还是要去看看这个丫头的真面目才行。”这么猜疑不是个办法,心底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眼前的丫头是他找寻依旧的可怜人儿。
一个挺身就站了起来,大步离开了小花园,稍稍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晓月的住处,在这寺院里,女施主和男施主的房间是隔开的,虽然隔得不远但还真难找,找了一会儿后夙风澈才来到了晓月的房门口,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
这个丫头的安全感还真是足啊!连房门都不用关了。推门而入,入眼的是一个朴素到极致的房间,除了一床一副座椅几乎是没有别的了。一眼望去就能够看见正在床上睡着的晓月,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大步走到晓月床边,轻轻坐在床头看着她柔美的睡颜。
晓月睡得非常的规整,平躺的睡在床榻之上,脸上密布的是一条条干了的泪痕,眼角的湿润和深蹙的秀眉让夙风澈忍不住伸手去抚平和擦净,当有些薄茧的大手接触到这弹力十足的脸蛋儿的时候夙风澈顿时醒悟,急忙收回了手指,眼神不由自主的望向那两道交叉在一起的伤口,伤口处被夙风澈小心翼翼的处理过了,此刻正被纱布包裹着,夙风澈轻咬下唇,再次伸手想要扯开她脸上的纱布,可是手指却一直停在纱布之上好一会儿都没有下手。
夙风澈的额头都不断的冒出汗水,一个巨大的秘密在他眼前他竟然如何都不想揭开,若是这个丫头就是晓月的话该如何是好?如果真的是晓月的话他该如何面对她?他如此恶劣的对待她她能够原谅他吗?若是他的话他绝对不会选择原谅的。想到此处夙风澈的类型开始矛盾了起来,一种想要她是晓月的情绪和一种害怕她是晓月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顿时有些错愕和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