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想,顺子自然!”
肖凌安慰着,其实是肖凌知道。自己的境界太高,而刘佳琪只是一个凡人。两者之间想诞生后代会很艰难,而且一旦怀孕。肖凌的基因太强大,婴儿在成型过程中需要庞大的能量支撑。而地球的稀薄灵气,根本就不足以孕育成长。
最后的结果是,刘佳琪以生命为代价。将孩子生出来,这是肖凌不想看到的。是以一直以来肖凌都没有说实话,只是一直说着顺其自然。
第二天,肖凌与刘佳琪手牵着手来到华丰堂。就看见停车场上,停着一辆崭新的粉色兰博基尼。
本来以为来了病人,可是在看到坐在大厅沙发上的那龙城后。肖凌就知道,那辆车就是二两药茶的茶钱。
“肖哥、嫂子早上好。这是我送给丽丽的生日礼物,你们可不要推辞。”
那龙城拿着一把精致的车钥匙,舔着脸上前问好。然后将手中的车钥匙,递给了刘佳琪。理由也找的没有毛病,再过三天确实是刘佳丽21周岁的生日。
“这……”
刘佳琪拿着车钥匙,有些不知所措。生活安逸,没有经济压力。这几个月刘佳琪也会看一些时尚杂志,自然知道门外那辆最新款兰博基尼的价值。全部办齐上路,至少1000万。
“既然是小城的一片心意,就手下吧。”
肖凌知道,那龙城一直在卖好给自己。为的是什么也了解,但是肖凌却问心无愧。三块亲手制作的护身符,还有给那老开的疗养配方,以及昨天的药茶。
如果真的换算成钱,至少价值十亿起步。所以1000来万的跑车,在肖凌的眼中也不是个问题。
“那我提丽丽谢谢你了。”刘佳琪顺从收下,然后道谢。
“嫂子不用客气,那就这样。我先走了,对了肖哥,晚上九点极速联盟有一场赛车。是临省的车王来挑战,如果你有时间可以来看看。”
“再说吧。”
送走了那龙城,肖凌也在当回事。赛车跑的再快,能有飞的快?肖凌不屑一笑,然后换上唐装。将问诊的房门关上,从一个柜子中拿出一块块已经切割好的玉石。双手各握着一块,盘膝坐在地上修炼。
刘佳琪坐在大厅看书喝茶,钱诚则抱着一本医书在死记硬背。这么好的学习机会,钱诚可不想浪费。如果能从少爷那里学到点皮毛,都能受用一生。
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等保姆推着刘明达来到华丰堂。一家人坐下吃过饭后,突然从门外冲进来了一个华服青年。其后一对中年夫妇搀扶着,一个七旬妇人走了进来。
“医生,医生在哪里?快给我奶奶看看,她怎么了?”
肖凌起身,推开门诊的房门。轻声道:“请到这里来。”
等肖凌坐在桌子对面时,搀扶着老人的中年夫妇。动作一顿,用审视的目光扫了肖凌一眼。那个中年男人问道:“你就是这家华丰堂的坐堂大夫?”
肖凌身份证上写着28岁,可是看脸顶多245岁左右。虽然医生这个行业长得帅也能加分,众所周知的是。年龄越大的医生,经验越丰富。
看肖凌的模样,顶多是刚毕业的医学生。水平能高到哪里去?这让中年男人有些迟疑,万一折腾半天看不出什么来。再去别的医院,他怕老人身体会吃不消。
“我就是华丰堂的坐堂大夫,请扶着老人坐在椅子上。”
肖凌虽然不靠着华丰堂赚钱,但是作为一个医生。最基本的职业素养还是有的,身穿唐装。正襟危坐,自然有一股让人信服的气质。
中年男人半信半疑的扶着老人坐下,又帮助老人把手放在的桌子上。而这个过程中,老人一直捂着胃部没吭声。只是脸色很苍白,看起来很痛苦。
肖凌右手食指跟中指搭在老人的脉搏上,神魂却悄然发动。对着老人的身体一扫,身体内的症状就了然于心。
装作闭目沉思,实则却是有点无语。这个老人应该是中午吃了什么不好消化的食物,导致了胃痉挛。只要吃一些助消化的西药,缓一会就行。
只是华丰堂是中医馆,并没有西药的存在。想要快速止疼,只能用针灸的方法,然后开一些温补的药剂服用助消化。
“老人是中午吃了不好消化的食物,导致了胃痉挛。在我这里可以用针灸止痛,再用消食的药剂。二个小时就能痊愈,你们也可以去药店买治疗胃痉挛的西药。”
肖凌的话,让对面的四人一愣。哪有自己不开药,反而推荐病人去买西药的中医?这个就很矛盾了,而且也让中年男人更加的怀疑肖凌的医术。
“要不,咱们去医院吧。我总感觉这个小医生,有点不靠谱。”
中年男人小声的跟妻子商量,而中年妇女却没有同意。刚才他一直在留意肖凌的一举一动,而且在肖凌说话的时候。也观察过肖凌的神情,发现肖凌神色镇定,眼光温和不闪烁。说明肖凌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夸大其词。
作为一位知名的心里辅导师,在看人测谎方面非常专业。自然相信自己的直觉,于是拍板决定道:“就在这里吧,医生我们该怎么做?”
“扶老人在病床上躺好,把上衣撩起来,露出胃部就行。”
肖凌简单的吩咐,然后从柜子中拿出一个玉质的盒子。打开盒子一股极为好闻的药香,从盒子中发出。中年男人一看,玉质的盒子内有着一层翠绿色的液体。香味就是从液体上发出的,而在液体中浸泡着九根长短不一的银针。
等老人躺好,并把胃部露出来后。肖凌快速的从玉盒中抽出一根银针,精准无比的扎进老人发病的患处。体内真元一动,剧痛的胃痉挛顿时缓缓的被抚平,老人的脸色也立即变得轻松起来。
轻弹一下银针,然后拔出放回盒子中。这个过程只有短短的10秒中,等肖凌转身时。老人已经自己坐了起来,声音有些沙哑的道:“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