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醒来，杨洋无聊刷抖声后台，发现粉丝量成倍增加，由原来三万粉丝，增值到10万粉丝。
抖声流量成千万上亿用户，10万粉丝称不上大牌网红，对杨洋来说，多少粉丝不重要，能捞到钱就行。
有不少上千万粉丝的大咖网红，直播一场也未必能赚到10万rmb，但杨洋却做到了，这就是自己和他们不同的地方。
而且自己不用哭穷卖惨，毫无下限的求大佬包养，求富婆包养，只是随心所欲的搞潜水。
相比那些主播，杨洋感觉自我良好，不做作。
在当下快速发展的时代里，谁又能真正做自己，不是随波逐流，就是攒够失望转身离去，而杨洋遵循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就是搞钱和潜水。
今天是和抖声运营约定签约时间，杨洋去乡里幺叔那里剪了个头发，穿上正装立即动身前往英煌茶楼店。
路经A市的时候，杨洋买了水果去探望老羊叔。
见到杨洋的第一眼，老羊叔并没有做出什么举动，一如既往的淡定神情：“小杨啊，听说你在搞深海直播，而且还赚了不少钱，年轻人有理想有冲劲，认准了方向就往死里干。”
老羊叔气色红润，显然身体恢复得不错，意犹未尽：“老羊叔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为理想磨破几层皮，可那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活得自在。”
听出老羊叔的言外之意，杨洋会心微笑。
无论前方荆棘丛生，赤脚也要走走下去！
感激的话，老羊叔不想多说，杨洋对他的帮助，自己会表现在方方面面，说太多反而觉得很虚假。
距离和江寒雪约定碰面还有一段时间，杨洋和老羊叔畅谈生活，内容看似索然无味，实则包含老羊叔对生活的真知灼见。
老羊叔说的头头是道，杨洋听得满心欢喜。
对了一下时间表，杨洋询问父亲，关于老羊叔病情的真实情况，得知他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能出院。
毕竟是重病初愈，还是鬼存在各种隐患。
保险起见，医生需要他再住院观察几天。
和父亲简单聊了几句，杨洋立即乘车前往约定地点，见到素未谋面的江寒雪，杨洋瞬间眼前一亮。
江寒雪约莫24岁，身材比例算得上黄金分割，一身华贵典雅的裙装搭配白色衬衫，凸显精致的身材曲线。
那迷人的体香，不觉令人心驰神往。
总的来说，说江寒雪为尤物绝对没人敢反对。
不过和刘小佳相比的话，悄悄逊色了一些。
两者气质不同。
刘小佳属于女神范，而江寒雪属于御姐范。
两人坐到订好的席位上，互视而笑，化解尴尬气氛，毕竟是第一次见面，难免不太自然。
江寒雪声音很甜美，与她的那张娃娃脸极其相符：“您好，我是江寒雪，很高兴认识您，小杨想吃点什么，随便点。”
服务员送来菜单，杨洋点上几个女孩子爱吃的菜肴，再配上两杯现磨摩卡咖啡：“先点这些，服务员麻烦你了。”
杨洋的一言一行十分儒雅，倒是令江寒雪产生好感，最初她还以为杨洋也就外形耐看，愈加惊喜的是，内在也非常得体。
不夸张的来说，可以用谦谦君子一词来描述杨洋，江寒雪莫名有些心动。
杨洋开门见山：“雪姐，我们进去主题，既然贵公司如此有诚意和我签约，那先给我看看纸质合同内容。”
江寒雪将准备好的合同递给杨洋，并且说道：“因为公司正在推行培养新星计划，您作为计划中的首次推举人，所以合同会和以往的不尽相同。但您尽可放心，相关福利依旧不变。”
杨洋翻阅合同，发现抖声给予他的合作合同，属于D级，相关内容都是关于收入分配，还有签约年限问题。
D级合同属于培养三线网红，推广方面，取决于签约的人气值，还有收入比例，粉丝量等方面，而杨洋小有名气，公司最能给出D级，不能再高了。
签约D级合同，杨洋可以和公司六四分账。
公司占四成，杨洋占六成，主动权还是在公司手上，主播需要听从公司安排工作，否则视为毁约行为，需要赔付毁约金。
情节严重者，甚至还会被追究法律责任。
更让人吐血的节奏是，合同签约期限，居然是10年。在这10年之间，主播必须要完成多少次直播，如果出名的话，还要同意接各类公司的推广产品。
关乎未来发展前景，杨洋不得不谨慎选择。
但是合同相关协议，杨洋不是很满意，委婉拒绝：“姐我很抱歉，耽误你这么长时间，合同内容我看了一遍，觉得现在的我还不适合签订这份协议。”
闻言江寒雪面如死灰，眼看就要和对方达成协议，完成公司这个月给予的提成奖金，现在却横生枝节。
江寒雪不解道：“小杨，如果您认为合同有不合理的地方，我们尽可商议后再做决定，不要急着拒姐于千里之外。”
杨洋并不傻，抖声公司列出这份合同，无疑就是一种卖身契协议，如果因为赚更多钱而限制自由，杨洋直接拒绝签约抖声。
虽然不签约抖声，但是礼仪方面，杨洋比较得体：“抱歉，真不能签。”
江寒雪手脚颤抖一下，目光变得隐晦起来：“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我又何必煞费苦心，公司没能签约您，是我们巨大的损失，希望您酌情考虑。”
杨洋铁了心不想签约，唤来服务员买单。
随后对江寒雪表明心智：“抱歉，耽搁你许多宝贵时间，这顿饭我请。”
江寒雪面色很难堪：“不打算再考虑吗？”
杨洋拿出银行卡递给服务员买账，然后态度坚决：“希望我们以后有机会能合作，但这样的合同，我暂时没有签约的欲望。”
自始至终，杨洋最想得到的，还是S级合同，星爷说过做人没点梦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杨洋想加一句，是咸鱼也要做最咸的一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