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疯言疯语,群臣是一头雾水,怎么扯上前皇后了?
“来人,把这个疯女人带走。”
“是沈珍珠,一定是她,她变成鬼了,她的孩子也是鬼,鬼,哈哈哈”华妃被两个侍卫拖出去,疯狂的声音渐渐离去。
华妃一走,李璘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向左跨了一步拱手施礼,“皇上,华妃所言并非无理,臣也对太子的身份很好奇!”
华妃大喊沈珍珠的名字,郭暧疑惑地看着太子,顿时张口结舌,时隔六年,他居然看见那么像吉儿的孩子,他茫然地看着皇上。
李豫目光阴鹜,“永王没有仔细听圣旨吗?朕的皇长子李适,还有什么质疑?”
李璘却没有打算放弃,嚣张地说:“可是臣听说他是卫王同民间女子所生的世子。”
李豫微眯着眼,“永王怀疑朕的骨肉?”
李璘大言不惭地说:“皇上恕罪,这关系到大唐皇室的将来,还请皇上让微臣信服!”
一部分大臣似乎商量好的,随声附和道:“请皇上慎重!”
李豫冷冷地看着群臣,“看来你们早有计划!朕会让你们心服口服,方太医!”
“臣在!”
“你是太医,你告诉他们怎么样可以证明朕和太子的血缘关系!”
方太医老老实实地禀告,“验血,只要皇上与太子的血液融为一体就可以确认!”
“好,那太医今日就在金銮殿上验血。”李豫洒脱地甩甩袖子,这倒让李璘有点怀疑,皇上的葫芦里买着什么药?
李适似乎感觉到什么,小手紧张地拉着李豫的龙袍。
李豫握着孩子的小手,“适儿不要害怕,只要一点血液,不疼的。”
李适还是惊慌地看着李豫,他不怕疼,但是他听得懂他们在争论什么。
太监端着托盘恭恭敬敬地站在皇上和太子面前,方太医拿着细针站在一边待命。
“开始吧!”
“臣遵旨!”方太医颤巍巍得在皇上和太子的手上各扎了一针,鲜血慢慢地流进金灿灿地小碗里。
不过李豫收起手,朝外看了一眼,“红蕊!”
“在!”红蕊就在金銮殿外随时待命。
“护送太子回去!”
“遵命”
李适怀着矛盾的心情跟红蕊走了。
不知出于何种缘故,李豫不想让李适知道结果,或许他觉得还不是时候!
太子一走,方太医惊喜地把金碗呈现给皇上,“皇上请看!”
李豫看了一眼笑道:“端给他们看看吧!”
太监端着托盘围着金銮殿绕了一圈,让在场所有的人过目。
李璘难以置信地看着李豫,李豫笑了笑说:“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这……”李璘没有底气了,碗里的血液分明融合一体,他只是弄不明白,皇上不是只钟情于皇后发誓不再要别的女人的小孩?哪来这么大的孩子?
李豫的嘴角微微上扬,“对了,朕还有一道圣旨还没宣!小鱼子!”
“是”小鱼子掏出另外一份圣旨宣读道:“太子的生母叶箫温婉贤惠,身世清白,为朕养育太子六年,太子鹤立鸡群,聪颖谦虚,得益于母亲教导,朕深感欣慰,赐予萧妃,钦此!”
叶箫?大家似乎不明白从哪儿冒出来的人,皇上在民间有这么个女人吗?
李豫看着文武百官难以置信的样子,解释道,“朕与叶箫相遇在六年前,朕与她情投意合,只是因为当时朝政动乱,为了她的安危,朕一人回到长安,事后朕去找过她,可是她失踪了,朕不知道她给朕生下皇儿,朕欠了她六年!”李豫想起吉儿辛苦生下孩子抚养六年不免歉疚。
难怪,李璘终于明白了,原来是旧情人,他怎么会想到民间会有皇上的子嗣,还是个皇子,看来这次他失算了,李璘开始慌张了,他准备了那么久,甚至公然挑衅,该如何收场?
“永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李豫玩味地看着慌乱不已的李璘.“没……没有了!”
“好,现在轮到朕来质问你了!”李豫转身坐在金銮龙座上,收起戏谑的表情,疾言厉色道:“你以练兵的借口向长安进军公然向朕挑衅,刚刚又质疑朕的太子,藐视朕的皇位,该当何罪!”
李璘心下一紧,扑通一声跪下,“皇上,臣知罪了,请皇上饶命!”
“饶命?你造反的时候怎么没有考虑后果,来人,将永王拿下!”
李璘见求饶不行,脸色一变,“李豫,你不要得意,本王的大军就在长安城里,此刻恐怕已经到了宫门外!”
“你把朕当傻子吗?带上来!”
几个侍卫押着一个身穿盔甲狼狈不堪的男人,“跪下!”
李璘低头瞥了一眼跪在自己旁边男人,哑口失言,“陆成,你……”
男人看了李璘一眼,“王爷,我们还没开始行动,就遇上了埋伏,我们打不过他们,全被俘虏了。”
“怎么……可能?”李璘似乎难以接受。
“永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璘垂着头再也抬不起来了,大势已去,围剿未遂也是死罪啊!
李豫挥挥手,侍卫会意把两个人拉了下去。
几个起哄的见永王被拉走,开始紧张了。
李豫鄙夷地看着那几个面如土色的大臣,“你们最近是不是闲着没事做了?”
有沉不住气的哆嗦地跪下求饶,“皇上饶命啊!臣……臣什么也没做,那是永王……他逼我们的。”
“是吗?”李豫不屑地冷笑,“清白与否朕自会查清楚!”
李豫站起来从龙座上走下来,“身为朝廷命臣,是不是该办点实事,不要整天拉帮结派做那些可笑的事,如果再让朕发现什么,你们就等着永王的下场,退朝!”
李豫愤然离去。
李豫在金銮殿册封箫妃的事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太后很气得不轻,直接跑去御书房找皇上。
“皇上,你为什么要册封那个女人,你还不死心,她究竟给你吃了什么迷药?”太后急得快疯了。
李豫有条不紊地放下毛笔抬头看着太后,“母后说什么呢!朕册封太子的生母叶箫为箫妃,有何不可?”
“可……可她是沈珍珠!”
“母后也知道皇后已经去世了,现在没有沈珍珠,只有叶箫,朕的箫妃,太子的母亲,朕想这个答案谁都能接受!”
太后一窒,“她不能回宫!”
“沈珍珠跟你协议不回宫,但是叶箫没有,朕的箫妃必须回到朕的身边!”
“你……她不会回来的。”
“她回不回来不用母后操心,母后也不要白费心机找她,朕的贵妃娘娘,朕会找。”
太后惊讶地看着皇上,“你……”
李豫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母后,您的儿子不聋不哑,而且有脑子,适可而止吧!你休想碰她一根汗毛!”
太后被皇上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大唐江山有了继承人,母后的心病也痊愈了,母后年纪大了,该颐养天年了,其他的事还是不要插手!”
“哀家必须阻止她!”太后不愿意放弃,那个女人是个祸水,她会毁了大唐。
李豫却坚定不移地对太后说,“六年前,母后拆散了我们,六年后,朕不会让母后任意妄为,撤了你的部下,朕不会再袖手旁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