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阵缓缓发动,配合这强烈的日光,各自纯阳属性的材料慢慢的化为液态,缓缓的蠕动到安东的周身,安东只是感觉热,越来越热,就像被烧着了一般。渐渐的安东昏迷过去。
良久后,安东感觉有人在推自己的胳膊,而且还有哭泣的声音。安东慢慢的睁开眼睛,见儿子小飞趴在自己身上嚎啕大哭,宋梅也推着自己的胳膊哭喊。见自己睁开眼,宋梅连忙问“安东,安东,你没事吧,你感觉如何?能说话吗?”。安东缓缓坐起来,看着宋梅说“我怎么了?”。小飞抽泣着说“爸爸,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在那么危险的地方玩。”,宋梅拉过小飞说“快,别压着爸爸,爸爸没事,让爸爸缓一缓。”。宋梅对安东说“你刚才摔下来了,那么高,我们都吓死了。”,安东这次想起自己是为了救小飞,从水帘洞上面掉了下来。安东尝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说“好像没什么事情,我就感觉睡了一觉,还做了很多梦。”。宋梅破涕为笑,慢慢的扶着安东的后背说“都吓死我了。”,安东拉着宋梅的手说“没事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不要哭了。”,宋梅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责怪小飞说“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小飞抽泣着回答“我再也不敢了。”,安东呵呵一笑,揽过小飞说“儿子,别哭,男子汉都不哭,爸爸没事。”。这时,远远的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救护车由远及近,停到了安东身边。刘果满头大汗的第一个从救护车上跳下来,看见安东醒过来了,终于松了口气,要是安东真的出了什么大事,自己不但会被开除,而且安东的家人也饶不了自己。刘果跪在地上,急切的询问“安总,安总,你没事吧,可把我吓坏了。”,安东简单的嗯了一声。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抬着担架来到安东身边,一个医生看着安东说“就是你吧,现在感觉如何?”,安东回答“没事,我好像并没有受伤。”,医生看了一下水帘洞的高度,皱眉对安东说“不可大意,那么高掉下来,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安东活动了一下胳膊和脖子给医生看,医生连连阻止说“不敢乱动,万一是内脏破裂就糟糕了。”,安东一想也是有这种风险,于是规规矩矩的坐在地上,两个护工上前,将安东小心的抬到了救护车上。刘果和宋梅也跟着上了救护车。
医院,医生为安东做了全面的检查,但是安东好像就是没事。医生将安东和宋梅,刘果叫到了一起,对安东说“你真的是从水帘洞上掉下来的?”,安东点点头,医生问“我记得那里至少也有二十多米高,而且都是岩石。”,刘果连连说“就是就是,医生,安总究竟如何了?”。医生无语的笑了一声,对安东说“你运气真的不错,那么高掉下来,竟然一点事都没有,最奇怪的是好像连一点擦伤也没有吧。”,安东点点头,医生对宋梅说“好了,经过检查,患者安东没有任何体内体外的损伤,你们把费用交了,就可以走了。”。宋梅也是不信,对医生说“你真的确定吗?”,医生笑着说“不可思议吧,我也觉得是,我反复检查了好几遍,全身CT,核磁共振,该做的都做了,但是确实没事。”,宋梅看看刘果,刘果也是觉得不可思议,对医生说“安总的安全是第一位的,要不,我们再做一遍?”,医生没好气的说“现在知道安全是第一位的了,早有这个觉悟就不会爬那么高了,还有,我们的医疗资源也是有限的,不可能因为谁搞特殊,我说他没事就是没事,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换家医院再检查一遍。”。安东听完,起身对刘果说“既然医生都说了没事,那就是没事了。我们走吧。”。刘果连连点头,主动扶着安东,安东甩开刘果的手说“不用,我没事。”。
回到宾馆,安东坐在沙发上,对一边收拾东西的宋梅说“你说我是不是运气好的逆天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不定回去我就升职了。”,宋梅笑笑,没有说话。安东看着宋梅收拾东西,也起身过去帮忙,但是安东好奇的发现,自己看宋梅手上的戒指很模糊,安东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仔细看,但是发现还是很模糊。安东看向别处,发现别的地方很清晰,但是就是这个戒指看不清。当初宋梅的婚戒被安东弄丢过一回,安东不敢告诉宋梅,自己又透着买了一只相似的,但是安东却能看出这其中的一丝纹理的区别。安东拉过宋梅的手问宋梅说“你的戒指?我好像看不清。”,宋梅紧张的一把抽出手说“你可能累了。”,安东摇摇头,再次拉过宋梅的手,仔细看戒指,但是越看越花,安东说“你的戒指,是不是又什么问题?”,宋梅微微一笑说“原配的婚戒丢了,这个不是你后来给我买的吗?怎么会有问题。”,安东本能的警觉,这种事情自己不会告诉宋梅,所以她不可能知道,安东问“这个就是原配的啊。”,宋梅呵呵一笑说“你忘了吗?原配的那个被你弄丢了,这个是后来你买的。”。安东感觉真的不太对了。
安东缓缓的坐回到沙发,思考了片刻后,叫过自己的儿子小飞,说“儿子,爸爸在你的房间藏了一点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嘛。”,小飞微微一笑说“我知道,就是在通风口里面放着的金条。”,安东心头一紧,装作没事一样说“那你可以告诉爸爸,你是怎么知道的吗?”,小飞神情古怪的笑着说“你知道的我都知道。”。安东吓了一跳,一把推开小飞,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用力的刺向自己的掌心,但是竟然没有感觉到痛,而且掌心的伤口飞快的愈合了。安东脑海中一丝清明闪现,用力的一咬舌尖,眼前的景象渐渐的模糊了。
当安东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付大婶家里,门外传来了阵阵饭香,安东起身来到屋外,付大姐见安东出来了,笑着说“快去洗脸,饭马上就好。”,安东点点头说“狗娃去哪里了?”,付大婶嘿嘿的笑着说“狗娃跑出去玩了,他还嘱咐我,让你起来后去找他,他要和你比跑步那。”,安东一脸黑线,坐在饭桌前说“我可不去了,昨天丢死人了,我连小孩子的体力都不如。”,付大婶笑着给安东端过一碗稀饭说“那就多吃点,多吃点就有力气了。”。安东点点头,大口的喝着稀饭,这时安东想起了付大婶家里也不宽裕,于是说“付大婶,你帮我找点活干吧,这样我也能贴补一些家用。”。付大婶坐到安东面前说“你这个大能人,还用找活啊,你可以学着说书啊,这个也可以挣钱,而且挣得还不少。”,安东有些疑惑了,问“你怎么知道我会说书?”,付大婶笑笑“你现在肯定不会,但是我们村里有个马顺,他会啊,你找他教你”。安东呵呵一笑说“马顺是我徒弟啊,我还要他教?”,付大婶说“不敢胡说,吃了饭我就带你去见见马顺,都是一个村的,我想他应该不会拒绝”。饭后,安东跟着付大婶来到马顺家,说明来意。马顺看着安东说“好,我可以教你,但是我收你为徒,也有规矩。”。安东心存疑惑,打断马顺说“你还收我为徒弟,你这本事不是我教的吗?”,马顺眉头一皱说“你这人怎么满口胡言,我从小家传的手艺,怎么倒是你教我的了?”,安东问“那你会说什么啊?”,马顺呵呵一笑说“本人最拿手的就算是西游记了。”。这话说完,安东突然感觉到不对,西游记可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而且整个事件好像都错位了。安东脑海中一丝清明闪现,用力的一咬舌尖,眼前的景象再次渐渐的模糊了。
安东恍恍惚惚的看见眼前觥筹交错,一只大手拦住了自己的肩膀,安东扭头一看,这大手的主人是鬼疤,安东厌恶的将大手打掉,对鬼疤说“你是不是喝多了?”,鬼疤笑着说“我是没有喝多,倒是老大你,这才几杯酒啊,就不行了。”。旁边传来了紫玉婵的声音“鬼疤,差不多得了,虽然是大过年的,但是你要是把安东给灌坏了,你看我饶得了你!”。小林村长打着哈哈说“玉婵啊,这不是过年高兴嘛,多喝几杯也是正常。”。紫玉婵嘟囔着嘴,满脸不高兴。安东摇了摇脑袋,坐正了,看着酒桌子的大家,不好意思的说“这大过年的,我这酒量真是不行。”,小白插话,对大家说“都别灌我师父了,有本事冲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