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终将会被那颗红色的烈焰占领,因此它不得不逃去另一个地方,但在那个地方我们愿黑星照常升起。
我很幸运的能被一个女生拉去约会,但这并不值得高兴,只是放了贷款的假,这只不过是雌性和雄性动物走在一起交流罢了,对于这段时间我是被拉着去的,另一个手拿出《局外人》一边看,一边被拉着走,一边思考我这一生做出的贡献。
大多数人都会掩饰自己,就连我也不例外,上次一个高手在班上找我下棋时我也是这样,不管策略还是什么我都比他更胜一筹,尽管如此我还是得卑微的说一句,我下不过你,下棋可以放水,只要能放或者不被发现的放,但至于为什么会找上我,这就不做过多解释了,这件事发生在高中时期,那个时候还有人找我打赌,说我第一次遇到命中注定的女人是在看到鬼的时候,现在想想真是一个预言大师,但是不是命中注定还不一定,万一是贞子呢?我记得赌的是100元,现在看看还有没有他电话吧,现在把一百送过去,反正约会完了,闲着也是闲着。
到达地点后,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人从透明的玻璃映射到了我的眼睛里,我走过去,那应该就是他,他摸着玻璃又拿开拍了两下,似乎很多灰尘的样子,突然那片玻璃破碎了,怎么破碎的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没有动。
身穿红色衣服的人我已经确定他不是我同学,但在这100米开外的地方我都没有见到除他以外的人,我对他的印象仅限于对我的预言和成绩的优越,这种天才让我在这个地方干什么呢?等着他吗?还是说看着这个红衣男子跳楼自杀,我的行动缓慢一方面在那个时候拖了我所在的一组很大的后腿,尽可能的去消失那所谓的光芒,在那时候我很招人恨,不知道他是不是一样,那个人依然没有出现,他在磨灭我的耐心,在我看来亦是如此,几个木偶在那个大楼的门中间鼓掌,嘲笑着我,我打算走了,但是那木偶的其中一个向我走来,指向了我的心脏。
苍穹的蓝月和红月重叠,乌云密布,雷和雨一同下着,灯火通明的城街一下子断了电,这个木偶将我搂住,身体不得动弹二分,我的头被双手蒙住了眼鼻子和嘴,令人窒息,突然、一切都黑漆漆的,无法看见任何事物,突然喵的一声把我从这深渊之中带了出来,是梦啊!做的可真久,要不是这只猫压我身上我也许会相信是鬼压床了。
不管明天是否能平安无事的归来,不管明天是否会精疲力尽的躺在沙发上,都得问问明天的那个自己。我日常上班,公司里没有一个人给我鼓掌,这很正常,非常正常,最好不要出什么幺儿子,我成功的坐在了椅子上,悄悄地把猫放在腿上,像往常一样。
有人听到我的呐喊吗?有人在乎我的感受吗?不、根本没有,世界又不是以我为中心,就算以我来描述一个故事对于我来说,对于故事本身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都只是单一的兴致,维持不了多久就觉得,该把故事的主人公写死了,写在多始终是给人看的,日记正常人回去写吗?疯子才会,精神病人才会。那些真正站在顶端的狩猎者寻找的猎物永远比一个普通的猎人寻找的猎物奥秘许多,物质、精神、癖好,当这些都觉得毫无意义,就连统治了世界,吃上了最好吃的食物,玩上了最好玩的游戏,爱上上了最喜欢的人,都毫无意义时这已经是一个活脱脱的虚无主义者了,但我不是,我至少还有猫,我至少可以把希望寄托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