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衣衫整齐的叠在筐里,他已经穿上我的西装,他只看到了我,没有很惊讶,没有疑问,桌上的茶水都感觉是怪物的唾沫,刚拿起来喝下又走向厕所吐了出去,大雨淋湿了曾经经常爱看它的人,我拖着头,家里的烧水壶没有动静,“那些怪物是什么,是土生土长的,还是你制造的”,他没有发出声音但干瘪的嘴巴动了,“我”,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他却笑了起来,在这陈旧老套,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他大笑起来,无论是表情动作还是声音,猜测他的行为和怪异的举动都不用去怀疑了,他总是能在正经中撒谎,在搞笑的氛围中撒谎,并且表情还是那么的自然,我怀疑了,当初那个黄永昌是不是他,都好像不重要了,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研究成员了,再怀疑说不定这世界都可以变成明日余烟。
【施维小心翼翼的将一朵栽盆放在窗户边,这是妹妹喜欢的花,见她天天在家楼下看个一时半会不如亲自养一朵来,这样就不用每次吃饭都跑下楼去叫她了。它站的位置很小,那些泥土只供养了一朵橘黄色的鲜花,它没有骄傲,它也没有凋零,看来它需要些伙伴,要不然这只该死的猫会把它弄死的,每当猫过来都会已不弄坏的架势挠两下,来人吧,再不救救这朵花可就放弃“花生”了。于是有一天,它像卡兹一样,放弃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