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在池塘里,池塘里面是游动的金鱼,前几天还是黄的彻底,臭的不能再臭了,幸好那个东西不会腐蚀。
孩子们在这附近玩耍,在下午,我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沉思,又或是在妄想,我不知道,我连我在想什么都不知道,逐渐痴论,双手支撑头部,遮住阳光,埋头,不只是埋头,他们在奔跑,在玩躲猫猫,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有点踟蹰,是否要去拯救那个人,她会被杀了的,他绝不是开玩笑这么简单,在倒地后我清晰的看到肠子在外面,被我的双手紧握。
我走向超市,买了把锋利的菜刀,叫上EK,拯救她的计划开始了,我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没有和他说自己死过一次),现在我们只需要在明天下午蹲点就可以了,那时正直黄昏,即将落下黑幕,应该在六点左右,我带上半个面具(通过滑铲得来的),现在只需要等待,等待到明天,夕阳红,太阳可真红。
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妹妹回来了,走吧,先回家再说。
第二天的到来,我准备好了,在清晨我的心脏一直很兴奋,是出于什么缘故,都无所谓了。
下午,我和EK会面后,在大树边等待着并打起了110,声音传来了“噢不,你不能走!回来!你TM完蛋了”,她跑了下来,在她跑走了一段距离后摔倒了,男人迅速跑下来被我们挡住,他拿着刀,我们也拿着刀,经验还不是很丰富,他冲了过来,我们躲开,他的个头很大,速度也很快,她跑不动了,我把报警的事情告诉了他,让他感紧滚,他疯了,率先向我冲来,把我扑倒在马路边,警车来了,他铺在我的身上,我被捅了几刀,接着拖上那个女人一起逃走了,她的叫声贯穿始终。
我还活着,在医院,还活着,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被子,我很难动弹,EK也中刀了,在拦截他们的时候,伤的还算轻,我睁开眼。
他们担心的看着我,在我醒后妹妹和冰凌哭的比较厉害,但我的手使不上劲,擦不了她们的眼泪,只能看着她们,像个植物人,他们劝我下末日水,算了,吃一堑长一智,绚烂的烟花放起来了,在医院很远的地方,微小的声音,很漂亮,也很短暂。
妹妹就守在我的身边,过了不久,他被抓住了,那个杀了我一次捅了我n刀的男人被抓住了,女人也找到了,很可怜,比我还可怜,身上的淤青想必遭受了很多罪,结痂的地方也数不胜数,我在安静修养,还是热闹点好。
在被人眷誉的时候我真切的感受到,我还活着,我还能呼吸,真是美好,但我也很怕,怕做的发明被人发现,他们叫我不用担心。
“还有多久能出院呢?”
“快了,很快了”
她握住我的手,依然抬不起来,没有力气。
“今天是几月几号来着?”
“七月十六号”
我闭上眼睛,似乎昼光即将涌上心头,可却不知不觉的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