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里做什么?”她边说边向我靠近,我有点头疼,受惊了,她穿着黑色的衣裳,手上的皮鞭和腿上的丝袜,天就要亮了。这里依然是山林,我在山下,他们在山上,这里有个女人,正在不怀好意的靠近我,书上记载了些朦胧的东西,东拼西凑的词语,很难看清,这本书是她拿给我的,下面有印章,像是恶魔契约之类的东西,英文在上面,还有丑陋的字迹,每个字母都被故意拉的特别长。
书被合上“愚人节快乐!”,是米娜美的声音,这么说来今天是愚人节呢,个屁,都快七月份了,还想着愚人节。
◎◎◎◎◎◎
“你还在呼吸吗?”
“在哦~”
“我记得把你管子拔掉了啊~”
“那可能是我在梦中接上去了吧~”
“怎么可能?~”
“那就是配合你吧,毕竟我这样的演员可不好找~”
“那你继续休息吧,我可以在你睡觉的时候描绘出一个完美的世界,让你吐露呓语”
“得令~哈~”她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下了,丝毫没有在意,我现在在家,因为特殊原因,她生病了,我在她身边照顾,并诉说星星的苦闷,月亮的烦恼,太阳的忧愁,大地的迷茫,和这个美好世界的冰霜,但这故事不能太悲伤,这个世界的人们和平相处,一家更比一家亲,没有战火,清晰可见的苍天,芳香弥漫的花草,孩子们在奔跑,踢足球,玩躲猫猫,成年人许下诺言,我们是在这星辰中生活的梦子。
“啊,真是烦死了,为什么要发明作业”小孩从楼下走过,背着书包,看来今天的作业蛮多的样子,可能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在写作业的时候咒一次发明作业的人。真是个傻孩子,当初考高分的时候声音都快穿出整个区了。
不老的身体,不死的能力,徒增烦恼而已,被人发现就是被拿去当小白鼠,不被人发现就是看着好朋友一个个从身边离去,但绝不可能发生在这个世界中。
八音盒在橱窗里发出音乐,很动听,除此之外我就不能形容了,买下来送给冰凌吧。
家楼下的大树一颗,虽悄悄地腐朽凋零,但又好像正一度诅咒这个世界,树枝上挂着衣架,衣架上有衣服,裤头,袜子等等,但按艺术之角度来看就是美丽的,可我又不是树,它迟早要被砍成木材,要么被雕刻,要么变一次性。
这个日子过得轻飘淡浮,除了随便搞搞发明就是随便带着猫咪散步,七月份,我决定去异世界度假,再一次让他们俯首称臣。
紧紧跟随脚步,打水的妇女在匆匆忙碌,这个村庄没有之前富裕,满头白发的老人说着大白话,“你好,有什么事吗?”,“我无知,我无能,我无谓”,“啊!恭迎半面之神”这个老人下跪,其他的村民也都一起,“好了,我要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可能没多久,我想要一个空房子”,“好的,马上准备”,他们停下手中的活,立刻建造,属于“半面之神”的房子。
一天吧,还是多久,我开始随处游走,先是那座夜晚会屠杀的城,可都还没有那么富裕,想到这里,我来到了当初有陷阱的地方,那块地,也都是长真草的那块地,不是假的,脚踏实地的,我开始在这里做了个秘密基地,大展宏图,先从挖坑开始。
偶尔也会回去,如裸体踏进火星,我逐渐感觉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死亡诞生出的新生,小鸟不见了,在树上没有回应,冰凌在家中,西装,依然是西装,在高档酒店里饮酒,我在地上看着,有点奢侈了。
狂欢的沙哑声音叠加,狂暴的音乐卷起,不停重复,天空中的星星也笑了,看着什么,旁边便是酒店旅馆,天还没有完全黑,月亮被云遮住了,但挡不住其它星星那脸红的资感,轻声哼笑,癫狂的大陆上指引我回到家的方向,这里寂静,这里隔音不好,这里的人都在睡觉,我也要睡了,不安心的水壶嘟起来,嚷骂声也席卷而来,隔壁依然没有动静,还搁着失恋呢,够长时间的,我又从床上爬起,敲了敲隔壁的门,他慌忙打开,看来没有死。
“上帝冷不丁的抛下一根枷锁,是用来捆住什么的呢?噢对,我太愚蠢了,这根本不是用来捆的啊!”——脑残小说
天上响了,是飞机使过,电视里没有什么特别的节目,手机上没有什么解闷的软件,壁画上净是捉摸不透的色彩,可以聊天的人也去学习了,我和EK能聊的只有社会,发明,人性,李皓嘉忙着亲热,胡政奇不知道在干什么,冰凌在应对考试,我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有趣的书籍,在书架上慢慢搜寻,一个比一个干净,没有染上点灰尘,软踏踏的满怀欣喜的椅子待坐,我不断的拿出咖啡,不断的放着音乐,以至于楼下散步的狗狂吠我也听不见,可能会幸福,更多的是消极感。如此往来的经验,熟练的带上墨镜看起了书,就这样子,持续度过了整整一周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