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为什么要离开本是孤独的我啊……”他抱着头,蹲在房屋的角落里潸然泪下,重重的关门声,震响了正在隔壁睡觉的我。
“呜……呜呜,啊,哈哈”在我家门外的女生刚从隔壁出来便蹲在门口尽量不发声的哭泣,同样是蹲着的。
“哥,怎么了?”
“没怎么,睡你的吧”
外面明媚的阳光亮的刚刚好,在七点不到的时间里闹这么一出,黎明到来了。她走了,无声无息的走后男子打开门,提着沉甸甸的头进行无目的的行走,待到黄昏将至。
在某个中学门口前的小山坡下,坐着如鲜花般红颜秀色的女高中生,发卡是点睛之笔,白色的长头发,低着头,坐在草坪上看着书,配上脸红的黄昏,后面城市成了这里美丽的风景线,她就一页一页翻看,没有注意到任何生物,倘若车声直嗷也没有半点变化,手上的表钟滴答响动,夕阳下的我们脸都晒得昏红,寻找着椅子到椅子后,舒适的坐在上面,前方的贩卖机闪亮发光,一瓶瓶饮料摆放在那,可我身上没有硬币了。未来那些事情像树枝,分叉出太多太多的路口,假如我带了硬币,又会怎么样呢?
“啪嗒”,恭喜这个垃圾桶又多了个易拉罐,我舞动双手自娱自乐的鼓起了掌,然后站起,打开手机的音乐,在黑星升起之前先愉快的跳一支舞吧,身体摇摆不定,像是喝了酒的罪人,后要昏倒的感觉却又重新站立起来,再加上随心所欲的填词,大声的唱,手臂如海带飘舞,尔后如机械迟缓的咔嚓咔嚓动起来,模仿麦克杰克逊的太空步“就连小鸟也不知飞上高空的好处在哪里,上帝却自顾自的赐予它一双翅膀,可能连老鼠也不知道在下水道的生活里会多么美好,饥饿缠身的感觉是我们做为富裕的人想都想不到的事情,为此我痴心妄想的向上天请求获得平凡的一生”随之音乐的结束。
看书的女孩走来鼓起掌,是冰凌,可能那时看的不太清楚,我才在这时发现看书的人其实是冰凌,手机揣兜,牵起小手,送冰凌回家。
路边的小摊铺里有几个多余的位置,我问她要不要在这吃晚饭,她说要,有点不那么拘束了,老板的动作很快,在点了三个菜后就迅速端上两杯茶……,菜端上了,我们畅谈,等冷了伙再吃,小孩在对自己的家人用脏话来形容亲切,比如用“傻*”这个词汇来亲切的称呼自己的母亲,但说出来的语气很和蔼,他好像并不知道真正意思,就是用“傻*”这个词代替了“妈妈”,毕竟是小孩,害羞也正常,只要不是心怀鬼胎就还算正常,但我敢肯定再过那么个几年,小孩在成长十岁之后就算看到了一具尸体在旁边,只要没有太多的鲜血或者器官的话,他们会把尸体藏起来也不为过,在我看完《夏天、烟火和我的尸体》后,可能每个内心成熟的孩子内心最深处都藏着个恶魔。不过小孩不会轻易展露手脚,只会给别人看他最纯真的一面,而长大后就不一样了。饭吃完了,打包了一份带回家给心爱的妹妹吃。
毫无起色的一天随着梦的结束它也开始了。梦中会幻想成神,成魔,被怪物追逐,被四分五裂,能咬住自己的下面,但做最多的还是一个普通的老人,独自欣赏朝阳,独自赏光落日余晖,坐在摇摇木马的轮椅上,带上眼睛,喝口茶,用身心去感受只有一人存在的世界。
三块钱,三块钱在地上,老奶奶理睬了,用鞋子踩到脚底,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放进菜袋子里。
一百块钱,一百块钱在地上,所有人都理睬了,引人注目,一个母亲唆使孩子把它捡回来,塞进口袋里。
一张照片,一张照片在地上,所有人都没有理睬,并狠狠的踩在脚底,卑微的不被人发现,掉照片的人焦头烂额。
“今天是值得纪念的日子,我们制造的时间机器(Time machine)制造出来了,而异世界-穿梭机也完善到了极致,末日水是为了在穿越时空或者世界时保命用品,但用后会立刻昏睡,为此就又发明了专门的催醒药,并立下绝不可使用第二技能和第三技能,当然了,我们的庆祝还是得搞起来的,你们说是不是?是!!!x7”这些话被记录在录音机里,我们纷纷拍了照片,合照,三人照,四人照,双人照。
我们七个人就这样在异世界处把酒言欢,当然了,未成年的人是不能喝酒的,我们在异世界里嗨了一晚上,干着杯“为伟大实验报告处万岁!”,阵阵回想,可能是酒的原因,我的头开始痛起来,记起了一些事情,神色极差,脸被吓到苍白,我坐在大石头旁回想,我原来还去过一次异世界,但过得相对很凄惨。
李皓嘉他们的口袋里没有红线,那些机器人是什么,我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给回来了,而这一切又都真是发生过,可能没经历过不可怕,可怕的是经历过后忘个干净,还有种强烈的既视感,并催发我吐出来。
“没事吧?”
“没事,谢谢,可能喝多了,有点头疼,我想在这睡一会”
“枕头给你”
“谢谢”
小头垂怜,他入睡了,好好睡一觉吧,我觉得应该和他,也就是这位主角“施维”,好好说一句,晚安。